做你個大頭鬼,秦!下!流。
她懶散的躺在沙發上,隨后用腳蹬了他大腿一下,一家之主的氣勢,“看看今天星期幾了,有這個體力就去把衛生打掃了。”
秦墨:“…”
他埋怨的看了她,隨后認命道:“遵命老婆大人。”說話間故意撓了她的腳心。
溫夏連忙抽了回來,隨后坐起來撲上去撓他癢癢,“秦狗狗,你死定了。”
兩人在沙發上打鬧了起來,十幾秒后,畫風就變了,溫夏抓住往她衣服中探的大手,“快去打掃。”
秦墨不情不愿的起身,但也沒忘討點福利,在她柔軟處摸了一下。
她臉紅透了。
狗日的。
她“惱羞成怒”的拍了他一掌。
被打的秦墨反而心情很好,挑了挑眉后,就拿著掃把里里外外的掃地了。
溫夏也沒偷懶,去了廁所洗兩人的衣服,咳,不是全部,就內衣內褲。
秦墨這廝不知什么時候神不知鬼不覺的站在門口,慵懶帶著一絲痞氣,“老婆,小褲褲洗干凈。”
她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秦狗狗,你是不是嘴閑得慌?”
見她氣鼓鼓的嘟著嘴,秦墨忍不住湊近親了她一口,“嗯,閑得慌。”
“親親就不閑了。”
這廝回到家一點臉都不要了。
秦墨低頭在她脖子上蹭了蹭,親了她的鎖骨幾下,留下了紅印才心滿意足的出去打掃了。
以前兩人一周就會大掃除一次,分工不用說,各做各的事,花了一兩個小時里里外外打掃了一遍。
秦墨出門倒了垃圾,回來就看見自家老婆在泡泡面,他好奇的挑了挑眉,“藏哪了?”
老婆被他丟泡面丟怕了,買了就會藏起來。
大概就像藏“私房錢”。
“不給你說。”溫夏下巴一揚,嘚瑟道。
秦墨也沒有繼續追問,他伸手拿過泡面輕輕丟進了垃圾桶里,輕微溢出一點湯汁,“去看電視,飯一會就做好了。”
溫夏看了垃圾桶里的泡面:“…”
她錘了他胸膛兩下,氣呼呼道:“賠我4.5。”
秦墨挑了挑眉低頭親了她一下,隨后接著親了好幾下,“夠不夠,不夠再親幾下。”
她從喉嚨中擠出三個字,“不用了。”
“不要客氣,別虧本。”秦墨悠悠偏頭,又道:“你親我也行。”
她忍不了了,張嘴咬住他的臉頰,隨后快速蹲下身從垃圾桶里撿起泡面就出了廚房。
因為才打掃干凈,垃圾桶是套的新口袋,再加上面沒有撒出來。
還能吃。
意料之外的秦墨:“…”
他忍不住笑出了聲,看向沙發上的她,隨后走了過去,妥協道:“給我也拿桶出來。”
溫夏瞅了他一眼,在沙發的最角落里使勁掏出一箱泡面,遞了一桶給他,不放心的警告他道:“你不要給我扔了,我一個月就吃一桶。”
秦墨完全被逗笑了,肩膀顫抖不停,最后無奈又寵溺道:“好。”
當然不好,明天就丟了。
第二天 秦墨八點鐘就出去進行二輪的筆試了,溫夏十點鐘的家教,因為昨天晚上睡得太晚了,她睡到九點二十才起來。
要出門的時候,她想起了什么,去沙發哪里看了一眼,結果已經沒有了。
她的泡面又被秦狗狗丟了。
秦墨收到了老婆的信息:秦墨,再也不見。
不用多想也知道是為了什么,他已經會很熟練的對付了:早餐去樓下的包子鋪拿,已經付過錢了。
很快溫夏回復了:哼 下午三四點鐘,兩人才回到家,都窩在沙發上看書。
突然溫夏接到了電話,溫德。
“爸,嗯?你在樓下了?”
她睜大眼睛看著秦墨。
等掛了電話,她看見家里到處都是秦墨的東西,收拾已經來不及了,她瞳孔睜大,隨后一副“同情”的眼神看著秦墨,“秦狗狗,你完了,你要被爸錘了。”
秦墨:“…”
兩人還沒有下一步,門鈴響起來了。
她忘記了溫德的“延報”,在樓下就意味著已經上樓了,并且快到了。
她去開了門,“爸。”
溫德“嗯”了一聲,隨后看了穿著睡衣的秦墨,他下意識皺了一下眉,但卻沒有問什么了。
秦墨硬著頭皮道:“爸。”
兩人訂婚了,喊一聲爸也沒問題。
溫德也“嗯”了一聲,隨后視線在周圍打量了一眼,干凈整潔,茶幾上放著書本。
溫夏心虛的縮了縮脖子,隨后悄咪咪挪道秦墨的面前。
溫德有問秦墨為什么在這里,家里為什么有他的東西,以及你們是不是同居了?
已經很明顯了。
他抿了抿唇,“沒出去玩?”
溫夏搖頭,笑瞇瞇道:“爸,你來看我怎么不說啊?”
“談生意,順便來看看。”溫德道。
溫夏才不信他是談生意,順便來看看,說成來看她,順便談生意還差不多。
她從柜子里拿出一雙新拖鞋給溫德,“爸,晚上我帶你去吃火鍋,有一家火鍋特別好吃。”
換上了拖鞋,溫德低頭看了一眼,鞋碼跟他的腳差不多大,很明顯是給他準備的,“好。”
溫德要在b市待好幾天,意味著秦墨要回另一個家。
岳父在沒有看見的時候,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要是看見了,絕對不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他還是有這點作為女婿的自覺。
咳,回到多久沒住的家,他才反應過來,他的衣服這些都在老婆家里。
他又硬著頭皮回了溫夏哪里,溫夏開的門,她小聲道:“怎么了?”
“衣服拿一套給我。”秦墨摸了摸鼻尖。
溫夏:…
她上下掃了他一眼,莫名有點像被趕出家門的前夫。
她沒忍住,捂住笑了,隨后比了一個“好”的手勢。
她看了一眼沙發的溫德,然后回臥室拿衣服,出來的時候對上溫德的眸光,她心虛的走快了一點。
等關了門,溫夏摸了摸鼻尖,緩解一下氣氛,“爸,要不要吃水果,我去洗。”
“不用了。”溫德示意她過來。
溫夏以為他是要說秦墨的事,她不打自招道:“爸,其實我們在一起同居了,咳,他做飯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