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家首飾店,店中零零散散的有著幾個客人。
“圣女是要買什么嗎?這家店的東西還是不錯的。”埃克斯主動道。
“你來過?”劉唯唯撇了一眼阿克斯,隨口問道。
“來過幾次。”埃克斯回答道。
“這是專門賣女子首飾的店鋪,埃克斯閣下來此,要么是陪心儀之人來的,要么為心儀之人挑選禮物的?”劉唯唯唇角勾起一個笑,狀似好奇的問道:“今日怎么不見埃克斯閣下的女朋友?說起來,那日宴會埃克斯閣下身邊可是有兩位女子呢!一位是光明圣女芙雅,另一位好像是魔法學院的導師梅薩老師,不知這兩位哪一位是閣下的女朋友?”
劉唯唯一雙好看的眼睛看著埃克斯,頗有興致期待著等著埃克斯的回答。
而劉唯唯的這副模樣落在埃克斯眼里便是劉唯唯對他十分有興趣,連那日劉唯唯的拒絕,埃克斯在心里都為劉唯唯找好了借口,她那日是吃醋了。
這般想著,埃克斯的面上不由得露出了一個十分得意的笑,說道:“她們只是我的好朋友,圣女千萬不要誤會。”
“哦?只是好朋友?”劉唯唯微微挑眉,接著追問道。
“只是好朋友。”埃克斯說道,絲毫沒有心虛之感。
好朋友,上過床的好朋友,敢做不敢認啊!
劉唯唯的眼中隱晦的劃過鄙夷之色,花心濫情,還沒擔當。
“哦。”劉唯唯收斂了表情,淡淡的應了一聲,轉身去干自己的事了。
態度天差地別的變化將埃克斯給弄懵了。
反應過來后快走兩步跟上了劉唯唯的步伐。
“圣女可是要買些什么?”埃克斯說殷勤的說道,“這條黑珍珠項鏈與圣女很相配,圣女看看可否喜歡,不若我買來送給圣女吧?”
劉唯唯淡淡的撇了一眼,移開眼神,無感。
“那這個鐲子呢?”
埃克斯此時像極了推銷的店員,比店員還要負責一些。
這人好煩!
巡視的差不多了,劉唯唯轉身走出店。
“圣女,不在看看了嗎?也是,最近這店中的東西越來越少了,我們可以去其他的店里在看看。”埃克斯挽留道。
東西越來越少就對了,證明這家店已經快成功的遷移走了。
劉唯唯加快步子,將埃克斯甩在后面。
埃克斯略微落后一步,片刻,便急急的追了出來,手里拿著最開始那條黑珍珠項鏈,“圣女,我覺得這條項鏈很適合你。”
劉唯唯停下腳步,眼睛看著埃克斯手里的黑珍珠項鏈,眼里的情緒有些奇怪,正當埃克斯以為劉唯唯就要收下的時候,劉唯唯開口拒絕了,不過態度十分良好,“實在抱歉,我不習慣戴首飾,浪費了閣下的一番美意。”
劉唯唯態度一好,埃克斯到是認為是他的誠意已經打動了劉唯唯,被拒絕了也生氣,保持著封堵,大方一笑,說道:“沒事,是我考慮不周了。”
“我還有事要辦,告辭。”劉唯唯朝埃克斯禮貌告別。
上了車,關上車門,劉唯唯便對珍妮道:“讓護衛去告訴老板,如果埃克斯去退那條項鏈的話,不給退。”
她可是看過了,那條項鏈的價格可不低,面對顧客,態度是可以好一點的。
之后埃克斯雖有心糾纏,但是劉唯唯基本上不出教廷一步,他畢竟加入了光明教廷那邊,自是不好來黑暗教廷這邊招人。
劉唯唯身邊到還算是清凈。
后來她也顧不得這件事了。
兩個月的時間,她管理的那幾店在明面上已經全部倒閉了,而暗地里卻全部遷移到了泰盧王城。
如約西華所說的那樣,幾家店而已,真的隨她折騰,盡管她每月報上去的賬本上虧損明顯,約西華都沒有要過問的意思。
店遷過去了,現在就等著那位艾德里王子登位了。
“珍妮,你最近幫我打聽一下泰盧王城王權變更的結果。”劉唯唯朝珍妮道。
“是。”
泰盧王城的現在的情況只能用一個亂字形容,兩方勢力對峙,時不時便會發生一些武力沖突,生意根本做起來,劉唯唯干脆大手一揮,先關店。
又等了兩個月,珍妮突然來說,泰盧王城的情況穩定下來了。
“…,成為國王的是二王子,這位王子之前一點消息都沒有,是突然冒出來的,但是速度很快,短短三天便清繳了前兩位王子留下來的一切,坐穩了王位。”珍妮說著,臉上的表情有一絲不可思議。
珍妮這兩月時刻關注著泰盧王城的情況,對泰盧王城的權利爭奪也算了解,這個結果可真是大大出乎她的意料。
“嗯,我知道了,以后不用再關注了。”劉唯唯說道,臉上的表情很晚放松,笑意一閃而過。
“還有,告訴那幾位老板,可以開店做生意了。”劉唯唯補充道。
“是。”珍妮應道。
可能是泰盧王城的人憋的久了,好不容易穩定下來,消費力大大的提高了。
劉唯唯看著這一個月送來的賬本,賺了不少,幾乎能補上前兩個月的虧損了。
又一個月,自從劉唯唯接手后的賬目算是平了,從下個月起,再賺錢便是盈余了,到了這個地步,劉唯唯可算能松了口氣。
這口氣才松開不久,便有新的消息傳出了。
有病人出現了,高熱,嘔吐,呼吸困難,心跳加速。
乍一聽到這個消息,劉唯唯便心里咯噔一下。
是鼠疫!
上完一天的課,劉唯唯漫無目的的在教廷里走著,有兩只小貓在打鬧間闖進了她的視線,這是她養在教廷里的。
因為害怕影響世界線,劉唯唯不敢四處宣傳養貓,而且,西方的人們對貓的排斥可不是說說而已,他們認為貓是地獄的使者,代表著不詳。
就連教廷里的這幾只貓,還是她偏要養,眾人礙于她是圣女的身份才不計較的,平日里見到貓的身影都是繞著走。
病情漸漸發酵,人心惶惶。
劉唯唯囑托珍妮注意著外面的消息,隨時來報。
染病的人越來越多,最讓人害怕的是,一旦染病幾乎沒有治愈的可能。
劉唯唯聽著這些消息,只覺的腦子空空,她只是隱隱約約的知道鼠疫是由鼠蚤引起的,通過呼吸傳染,至于鼠疫的治療方法她也不清楚。
一日。愛讀書吧<ahref"&quet"_blank"></a>
珍妮和劉唯唯匯報情況,光明教廷中也有人染病了。
“光明教廷可慘了。”珍妮說道,“以往宣傳自己的時候,打著消除一切苦難,無所不能的旗號,現如今別人的病沒有治好,自己的教眾到是也染上了病,這下子,那些教眾可不會在信任他們了。”
耳邊聽著珍妮的話,劉唯唯在心里默默的嘆了口氣。
病了,不管有用沒用,都去光明教廷求以求,這是人們潛意識里的想法。
長期與染病的人員接觸,自然會被傳染上,光明教廷這次算是遇到了比較大的信仰危機,但是很快他們就會將危機轉嫁黑暗教廷這邊。
至于原因,人們都在得病,為什么黑暗教廷一個得病的都沒有,一定是你們搞的鬼,光明教廷充分利用了人性中的黑暗面,對呀!憑什么你沒有得病!?
其實會魔法的人體制本來就比較好,不容易被傳染,實在是光明教廷接觸的病人太多了,才有那么一兩個中了招。
得病死掉的都有一個過渡期,沒有誰是今天得了鼠疫,明天就死掉了,所以,該有的遺言,該交代的事,在死之前都已經交代完了,哪里還用得到來黑暗教廷,也正因為如此,黑暗教廷才沒有染病的人。
劉唯唯心里百轉千回,朝珍妮道:“珍妮,你幫我向華業老師請個假,我想去一趟禱告室。”
“是,殿下。”珍妮應道。
劉唯唯來到禱告室卻碰到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劉唯唯上前行禮,“教皇陛下。”
教皇跪坐在黑暗神雕像前的墊子上,一雙蒼老的眼睛注視著面前的雕像,聽到劉唯唯的聲音教皇也沒有移開眼神,只是淡淡道:“你來了。”
“是。”劉唯唯應道,在教皇的身邊選了一個位置跪坐下。
“大陸上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我有一種預感,黑暗教廷不會獨善其身,但是神沒有給我提示。”教皇語氣沉重的說道。
“教皇陛下,安排教眾離開吧。”劉唯唯也同教皇一樣注視著黑暗神的雕像。
“你又得到了神的指示。”教皇側頭看向劉唯唯。
劉唯唯搖搖頭,“我只是同您一般,也有了不好的預感。”
禱告室響起一聲嘆息聲。
是教皇的聲音,劉唯唯側頭,看向這位上了年紀的老人,開口勸說道:“陛下,對神的敬仰之情不一定非要在教廷中才能表現,如果,我是說如果,教廷有什么意外,就晚了。”
教皇沒有說話,也沒有打斷劉唯唯的話,只是安靜的的注視著黑暗神的雕像,劉唯唯知道他應該是聽進去了。
起身,行禮:“唯唯告退。”
又過了兩天,教廷中突然多了很多任務需要人員外出去做,很多教廷人員都被派遣了出去。
劉唯唯看著幫自己收拾房間的珍妮,道:“珍妮,我有一封信需要你幫我送達道幾位老板那邊。”
劉唯唯從抽屜里拿出一封封好的信封,遞給珍妮。
“我去將信交給護衛大人。”珍妮接過信,說道。
“不!”劉唯唯面色嚴肅,語氣認真,“我要你親你去送,護衛會一路保護你的。”
珍妮抬頭對上劉唯唯的眼睛,半晌諾諾的應道:“是。”
劉唯唯面色緩和幾分,柔聲叮囑道:“一路小心。”
教皇那邊不斷的將教廷人員往外派,劉唯唯這邊以圣女的身份將一些小人物辭退,每人給上一些遣散費,不多,她的存款足夠了。
而辭退的職位,有些一時看不出來,有些劉唯唯自己就頂上了。
一段時間后,以往熱鬧的教廷蕭條了不少。
至于各種課,劉唯唯請假了,長假。
就在劉唯唯請假后的不久,幾位老師便被教皇尋一個任務,派了出去。
大殿內,教皇坐在高位,下面站了劉唯唯,約西華,和幾位主教。
“這里有個任務要交給你們去完成。”教皇交代道。
眾人行禮道‘是’,劉唯唯忍不住抬眸,卻恰好對上教皇看過來的眼神,眼神里帶著安撫之意,輕微的朝劉唯唯搖搖頭。
劉唯唯抿抿唇角,低下了頭。
外面已經有關于黑暗教廷不好的風聲傳出來了,只不過教廷中除了教皇與她誰都沒有在意,暴風雨前都是風平浪靜的。
退出大殿,告別了一同出來的其他人,劉唯唯閑逛在教廷,只覺得冷清的很。
等這一批人在出去,教廷中便空了吧?
出發在即。
馬車已經準備好了,劉唯唯上車的腳步頓住,朝護衛們道:“你們等我一下,我有點東西忘記了。”
“是,殿下請快些。”護衛們道。
“嗯。”劉唯唯應了一聲,腳步不停,重進走回了教堂。
一路來到禱告室,劉唯唯伸手推開大門,她猜的沒錯,教皇果然在這。
巨大的神像前,教皇跪坐在墊子上,雙眸緊閉,一臉的虔誠。
“教皇陛下。”劉唯唯走上前,輕聲喚道。
“怎么還沒走?”教皇的眼睛沒有睜開,問道。
“您之后打算怎么辦?”劉唯唯站在后方問道。
“教廷中不能無人。”教皇的聲音沒有過多的起伏,像是在陳述一個事實。“你們是教廷的希望,快些離開吧。”
“是,我知道了。”劉唯唯嘴上回答著教皇的話,視線卻落在教皇的脖子上,手掌微動,打哪好呢?
在腦海里戳了戳系統:“前輩,快給我標個位置,致人昏厥的。”
一手刀落下,教皇來不及反應,身子便往一側倒下,劉唯唯快速扶住教皇軟倒的身體。
劉唯唯松了一口氣:“果然,法師再強,也怕菜刀,他們肉體羸弱很。”
現在只剩將教皇搬出去了。
劉唯唯拖著教皇的腋下,將人往外面拉。
“你在干什么?”冰冷的質問聲從禱告室門口響起 劉唯唯慌張的轉過頭,是圣子約西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