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面I
白勍皺眉。
就這?
榮長璽哼的一笑:“你信不信,我能讓你媽變個人。”
白勍咂咂嘴。
這就…
吹牛吹過了啊。
過了!
她媽什么樣的人,她不清楚還是誰不清楚?
開玩笑呢。
榮長璽合上筆記本:“白勍,咱們打個賭吧。”
“賭什么?”
“賭一個月洗腳水,你輸了你給我倒一個月的洗腳水。”
白勍無語:“你每天洗澡就順便洗腳了,還搞什么洗腳水,這不是脫褲子放屁嗎…”
“你管我。”
“行啊!”白勍說:“那要是我贏呢、”
“你要什么,我給你什么。”
白勍摸摸鼻子,她要什么?
她什么都不缺啊,她要啥,她啥都不要!
她無欲無求。
你說家務不用她做,飯菜不用她搞,錢財方面不缺,其余的都很完美,要什么?
想著以后想到了再說吧。
榮長璽建了一個家庭群。
然后每天在群里發紅包,連續發了十天,群里只有三個人不停搶紅包,其余的人仿佛都不存在一樣。
這三個人從上到下就是,隋靜、段鶴、白歆。
十天以后,榮長璽轉發的也不知道是個什么東西,大概的意思就是講,廚房保持干凈女主人的財運才會好起來,看起來是不是有點小迷信的意思?是不是有點小偏方的味道?
誰都沒當回事兒,只覺得榮長璽手機可能是被盜號了。
隋靜當真了!
是啊,這個家說到底還是她的,那她就是女主人!
進了廚房一看。
段鶴能做飯能買菜,但段鶴是個男人,他不喜歡收拾廚房也不會太喜歡把家里弄的干干凈凈的,有這個時間玩游戲和出去散心不香嗎?
隋靜干了一天活,干的老腰都要碎了。
中間休息了三天才勉強休息好。
榮長璽和段鶴發語音,然后給了個紅包。
段鶴:…
段鶴看白薔:“你這妹夫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叫我等媽出門前往樓棟里扔一百塊錢。”
白薔略略詫異。
“那你就扔吧,反正也不花你錢。”
段鶴沉吟:“你沒覺得他現在盯上你媽了嗎?”
你說榮長璽得多閑啊,弄一堆孩子帶不夠,現在連個老太太都不放過了?
段鶴下樓等了會,確定樓上隋靜帶上門準備去上班,他趕緊往樓下跑,反正隋靜等電梯還得等會兒呢。
錢扔到地上,然后帶上門就上車等著。
隋靜準備出門,從電梯里一出來,發現前面有錢。
快速跑了過來,先用腳一腳踩住!
她才不管是不是別人丟的錢呢,就算是誰丟了那也是倒霉。
搓了搓那錢,確定是真錢。
哎呦喂。
臉上樂開花了。
這么走運呢?
她自己本身就是個迷信的人,她是特別相信的,撿到錢自己想著想著就歸納為可能是廚房收拾的干凈的緣故?
緊跟著榮長璽又開始轉發。
隋靜和白慶國在小區里租了個門店,買是肯定買不起的。
出錢主力軍是白薔。
這錢其實是白勍給掏的,但白勍就一個要求,買了不能說買,得說租下來的。其次這錢就說是她大姐掏的。
白薔沒什么不愿意的,出錢的人又不是她。
一開始這小區有兩個快遞點,隋靜干大部分,韻達的是另外一家單干,后來那家干著干著誰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人就不干了,全部的件都到隋靜這里了。
隋靜干不過來啊。
真的是咬牙在干。
平時也不太好,這快遞過來就得理貨上架最后掃碼入庫,這活兒多啊。
你想她當了一輩子的家庭主婦,就算是去白勍公司她都是偷懶來著。
突然這活一下子變得這么密集,隋靜就偷懶。
她一偷懶等于把全部的活都扔給白慶國干了,白慶國以前開出租覺得累,現在干了這么快遞點他覺得要累死了!
晚上回家,喝了點酒那意思就別干了。
賺這點錢累的,累死也不劃算。
白薔是沒吭聲,段鶴來精神了:“不行我去幫忙吧。”
不上班每天待在家里,段鶴喜歡啊。
隋靜沒好氣瞪段鶴:“哪都有你的事兒。”
一個大男人不想著賺錢,成天就想著怎么偷懶,不像話!
白歆說她姐:“你看吧,錢打水漂了,人現在要關門大吉了。”
她就說她媽不是那塊料。
白勍閑涼涼道:“反正關門也不是我輸。”
榮長璽聽白勍講過以后,在白薔那小區認真轉了轉,然后回來以后自己掏錢在快遞點的靠門位置開了個彩票站。
隋靜最近被家里的破事兒搞的心力憔悴。
累啊!
身體累不說,還心累!
特別是一到什么網上的那個節,隋靜只想上吊。
快件多到讓你想自殺。
真的整理都整理不過來的那種。
“媽的,這小區的人怎么那么能買?”
每天就掃件出庫,她都要煩死了,有些時候手機還不好用。
白薔道:“我聽說有一種機器能掃碼。”
隋靜沒好氣道:“那不是還得用我掃。”
“不用人掃,固定在一個位置,取件的人拿著件自己掃下就可以出庫。”
隋靜對著大女兒翻了個白眼。
她最近越看白薔越不順眼,覺得白薔變壞了。
這是要啃老了?
玩了命的攛掇你媽我使勁兒干活,干什么?賺了錢好給你婆婆買房子?
“段鶴晚上下了班早點回家,幫我和你爸多干點活…”
隋靜痛不欲生的日子還在繼續,趕上淘寶大促,隋靜就只差買根繩吊死自己了。
太…他媽的累了。
累死人的那種。
隋靜尋思來尋思去,把自己老娘接過來了。
多個人多份力氣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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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靜她媽在隋靜這里待了沒有三天就撤退了。
人老太太回家,可以打打麻將什么的,待在你這里每天都得干活,她多大歲數了?
她也不干啊。
有人過來取件,隋靜拉著臉子:“中午人少,為什么不能中午取?現在小年輕的下班都集中在這個時間段,你就非要這個時候湊熱鬧?”
她開始撿軟柿子想捏了!
小區里有不少外地過來的老頭老太太替兒女帶孩子的,隋靜不太敢欺負年輕人,她就專門挑上歲數的然后瞅著就不太厲害的那種下軟刀子。
老太太都不太明白這些呢,被她懟也就忍了。
可隋靜也有看走眼的時候,她不爽又懟人,結果這回碰上硬茬子了。
人那老太太可沒慣她:“我中午沒時間怎么晚上說不能取件了?我也不想來取啊,不是快遞送到你這里了?你賺了這份錢你沖誰發火呢?不想干你就關門啊…”
隋靜慫了!
咬著后槽牙心想,撞上厲害人兒了。
一直到晚上十點半她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里,怨氣委屈聚集到了一起。
“媽的,這是想累死我啊…”隋靜打算鬧了。
打算大鬧特鬧了。
她怎么活的那么憋屈呢?
就是因為沒兒子,所以都可著她累是吧?
她不干了!
老娘不干了!
正準備撒潑,段鶴把賬送出來:“白薔都理好了,她問錢是打到媽的賬戶里還是給你拿現金?”
隋靜正準備撒潑呢,梗住了。
收線是嗎?
接過來賬看了看,她也看不懂這些,也沒耐心看。
愛多少多少,看到錢不就都知道了。
“給我現金吧。”
段鶴回房間,白薔沒一會就出來了,拿了一沓錢放在她媽的面前:“上個月是少了點,下個月估計會翻番,這個月畢竟這么累,這錢你收好了回頭丟了可別賴我,我可是給了你了啊。”
隋靜眼睛嗖嗖嗖冒光。
錢啊!
人民幣啊!
什么都沒有這個香啊。
沒控制住,笑聲就從嗓子里跑了出來,那是一種極其怪異的笑聲。
“媽,你不是覺得累嗎,那咱干完這個月就拉倒吧。”
“別拉倒啊。”
上個月不怎么好都有一沓,那下個月豈不是拿的更多?
黃金首飾,翡翠綠鐲子…
隋靜跑回房間,好半天找出來幾根香,然后對著某個位置磕上頭了。
老天保佑啊!
她的財運真的好像好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