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人怎么了?”
隋靜看榮長璽:“你回去吧,這里沒你事兒。”
白國凡:“你站住!”
“站什么站啊?”隋靜說說話就撒潑,白國凡瞅隋靜不順眼也不是一兩天。
兩個人言語過招,然后隋靜就準備發大招了。
罵人!
沒等罵呢,段鶴這不開車送丈母娘來的,一看他丈母娘和大爺發生口角了,二話沒說,上來就是干!
白國凡被小輩推了,他能干?
段鶴這人,他平時是笑嘻嘻的,但是他也護著家里人。
你就指著他鼻子罵,他都認了,但你不能欺負他丈母娘。
丈母娘再不好,畢竟是白薔的親媽對不對。
白慶國也是服了。
就這么一會兒工夫,你說他這眼睛還不行。
勸架他怕再把自己打瞎咯。
然后折騰派出所去了。
聞所未聞。
隋靜那嘴叭叭叭講了半天,在派出所也沒饒了白國凡。
“你裝什么2b?這個家就裝不下你了,你哪里受氣跑我這對著我女兒女婿撒來了?怎么著白慶國是你弟弟他活該受你氣,我這全家都得看你的臉色?我花到你半毛錢了?什么玩意兒啊你是,這都幾年了你連家門都不登,你當你媽就是死的,我要是生出來你這種兒子,我還不如沒有呢我,也就媽還拿你當個人看,白國凡你別覺得你有多了不起,你什么都不是,你就是個王八蛋,你還能叫做人?除了會吹他媽的牛逼你還會什么?吳優人就是比你過的好,人不是搞了個公安局的,那男的一個月給她不知道多少錢呢,你只能找個那樣的…”
白國凡能忍這個?
肯定是要大嘴巴抽隋靜的。
但有警察啊。
警察叫隋靜閉嘴。
跑派出所來逞威風是吧?
隋靜是誰?
你讓我閉嘴我就閉嘴?
好不容易把心里話都講出來了。
有警察在,她才能暢所欲言。
省得白慶國那個窩囊廢,顧慮這個是他哥那個是他祖宗,什么都不讓說的。
“我說你怎么了?我說你就得聽著,干得出來就別怕別人講,孩子撫養費那點破錢你看得緊緊的,到頭想認女兒了?你收拾我家老二干什么?輪得到你欺負她?我告訴你,白勍也是有親媽護著的人,欺負我女兒就不好使,你就活該沒人給養老,你活該你,你這種人要是有人給你養老,那就怪了…”
白國凡和警察打了起來。
白國安過來派出所,他在外頭抽了根煙。
不愛進去!
這事兒他不認為老大對,可二嫂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兒。
一家人,非要打起來才能解決這事兒?
不理就是了唄。
段鶴這回徹底沒聲音了,反正他丈母娘該罵的都罵出去了,段鶴聽著,覺得殺人誅心也不過就是如此了。
白國安覺得段鶴做的不對,但白薔可沒說段鶴做錯什么了。
人白薔壓根沒來。
反正派出所肯定會調解,調解不成這點小事兒也不會怎么樣,她媽還在。
而且…
白薔不是白慶國,她覺得一碼事歸一碼事。
段鶴的行為,她不認為有錯。
白勍也是等隋靜回來叨叨叨才知道發生這些的,張張嘴。
不用說。
她大爺這回不止會恨她家,就連她奶都得捎帶上。
瞧著吧。
病房里 白慶國說段鶴;“那是你大爺,你怎么能打你大爺呢?”
段鶴沒吭聲。
“打他大爺怎么了?他大爺都要打我了,我女婿憑什么不能打他?我看他不順眼也不是一天兩天,他是誰家祖宗啊?就是媽教育子女有問題,錯了就得說,總怕傷他自尊,越護著越不是東西,當初是你們夫妻不合,你們倆鬧離婚和孩子有什么關系?法院判給孩子撫養費你白國凡就沒理由不給,還因為人家講話不客氣了,人家講話不好聽了,一個大男人眼睛里就能裝得下這點事,還叫個爺們。”
“說打架的事兒,你提什么撫養費,再說媽不是給了。”
“你媽叫白國凡啊?你要這么說,那人白琳琳沒看她奶?不是年年送東西有什么問題?我要是養孩子,我也這么告訴。”
愛咋咋地。
“我和你說不上。:”
“你滾邊去吧你。”隋靜數落白慶國,手指指著白慶國的臉,反正現在打起來也是她占上風,她沒什么可怕的:“就你會裝好人,這些年你可有弟弟的樣兒了,那我怎么沒見你對我這樣呢?”
“姐夫,要不我請你吃個雪糕?”
段鶴抹了把臉:“別吃了。”
其實打完多少也是有點后悔。
但如果再發生一次,他還是會這么做。
太氣人了!
“我也不明白他到底挑什么。”依著段鶴看,其實姓白的人對白國凡真的挺好了。
明明白國凡是年紀最大的,可大家都不和他爭什么。
也沒人說他什么,就這樣還不滿意?
“是沖我來的,想讓我把白琳琳那孩子帶出來,他想見見。”
白歆撇嘴:“你怎么帶啊?你真的帶了回頭堂姐怎么想?他想見就自己聯系唄。”
“誰說不是呢。”白勍勉強笑笑。
“我說打就打了,沒什么好后悔的,姐夫你等著啊我去給你買雪糕。”白歆覺得以后不來往就不來往。
她差個大爺啊。
大爺沒有大爺的樣兒,那就別走。
“他干嗎總找你啊?”白歆看白勍問。
“你姐是老好人唄。”
“這種事真的沒辦法忍,我聽我媽說還站在走廊上訓我二姐夫,女婿是客這個道理我大爺不懂嗎?”
有什么事兒,你和姓白的溝通,你找姓榮的,這不是叫他們夫妻干架嘛。
這是榮長璽脾氣好,換個人回到家兩人得不得干架?
人家受沒受氣?
崔丹接小鳳過來醫院看看白勍,進病房門就問白勍:“你姐夫和你大爺打起來了?”
“果然好事兒不出門,壞事傳千里。”白勍幽幽道。
“媽,啥壞事傳出去了?”小鳳可感興趣了。
“去!一個男孩子聽什么八卦。”
榮朝鳳噘噘嘴:“不聽就不聽,不就是大國不和萬婷婷玩了又和吳嘉欣做了朋友…”
崔丹笑彎了腰,指著榮朝鳳對白勍說:“快看看吧,你這孩子將來長大可了不得啊!”
這都是些啥啊?
白勍一副沒眼看的表情,“你上幼兒園還學什么了?”她問。
“學的可多了。”榮朝鳳爬上床。
你不讓也沒辦法。
男孩子就是好動,好像多動癥一樣的。
那小鞋就往人家白床單上踩,白勍伸榮朝鳳的腿,可人家一臉笑嘻嘻,也不怕疼。
賤嗖嗖的往白勍身上爬。
“媽媽,我可靈了。我給你摸摸你腳就好了。”
白勍揮開她兒子的手;“我信你個…要是摸了不好你賠我點錢?”
“會好的。”
“你怎么證明?”
崔丹瞪白勍。
他說能好你就信唄。
非要和他一個小孩兒較真,干啥呀。
榮朝鳳上了床,兩只腳互相一勾,然后鞋子就落地了。
白勍:…
“你那鞋怎么回事兒?把鞋擺好,擺不好鞋將來娶不到老婆。”
榮朝鳳往白勍身上黏。
“媽媽…”
“你別叫我。”
“媽媽…”
白勍:“榮長璽…救命啊,把你兒子弄走。”
太煩人了!
就和一個小粘糕似的。
“媽媽,你看我長得可愛嗎?”
“可愛可愛,你趕緊走吧,找你爸去玩吧。”
崔丹:…
孩子找榮長璽去了,崔丹回來就說白勍:“自己生的孩子,還煩成這樣。”
白勍沒多少的耐性,榮長璽耐性也是不太夠,所以他們夫妻倆,看見孩子就覺得煩。
“我生的時候想著的是生出來一個文文靜靜的小姑娘,誰知道中間這就變成生了一個猴子。”
不是猴子是什么?
爬上爬下,沒有一時半刻的消停。
要么是用嘴攻擊你,要么就是用行動攻擊你。
只有睡覺的時候榮朝鳳才會老實一會兒。
“那你再生一個,也許就生出來一個姑娘了…”
“算了吧,我上次問他,我說小鳳啊媽給你生個弟弟妹妹陪你玩,結果人家說我,你除了知道玩還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