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忍不住白勍還是想吐槽他。
扶額:“你這種,就算是想要搞婚外戀,都不會有人和你戀的。”
哪怕因為臉看上了,相處以后就知道了。
龜毛的很!
龜毛到叫你抓狂的地步,雖然對她不是這樣。
“我這種有道德感的人,是不會搞婚外戀的。”
白勍:…
隨意說說而已,大兄弟完全不用介意。
自從和老婆吐槽女同事以后,一切半夜來敲門的人都被榮長璽拉進了黑名單中。
他是那種完全沒有顧忌,絲毫不在乎影響,我瞧不上你就完完全全的表現出來。
女同事:…
人在異地,和丈夫又隔的那么遠,單位有個長得比較好的男醫生,大家白天一起工作,處著處著生出來點別的,她認為這合乎情理,也不見得一定是要發展成婚外情,她只是覺得她和榮長璽之間很有共同語言。
榮長璽這種完全沒有風度的表現,叫她生氣。
不愿意也好,怎么樣也好,你沒必要表現出來。
打聲招呼,他當你不存在的。
同事看見,肯定要問,怎么回答?
你以為醫生之間就不講八卦了?
好不容易挨到回西紅,女醫生表示有些人不是長得好心靈也一樣美好的。
特指榮長璽!
白勍打電話:“我給你買了把椅子,一會可能就要送到醫院,安裝的師傅打電話你得接。”
榮長璽皺眉:“辦公室里有椅子。”
她這不是沒事兒找事兒嘛。
第一他沒讓她買,第二買把椅子還搞什么安裝,這是閑的!
“那不一樣,我有電話進來了,掛了啊。”
榮長璽等那電話,等到師傅送貨然后安裝。
瞧著就是挺普通的一把灰色的椅子。
白勍順路到白歆家看一眼,妹夫那頭的判決今天下來,她親自去了一趟。
白歆哭了一場,賠償的錢拿到了,也是滿意的數目,剩下的就是恢復了。
姐妹倆就站門邊說了會話。
“進來坐吧。”白歆讓。
“不進了,我馬上就得走,手頭還有事兒,那他這是你管還是他爸媽管?”復健也得拴個人陪著。
按道理其實父母都待在家里,用父母就好,但白勍可不敢給亂出主意。
“他的意思叫他爸媽陪,讓我出去上班…”
賠是賠錢了,也不能花一輩子,總不能夫妻倆都不上班就守著賠償金花吧。
“那你聽他的,不行了我得走了。”白勍看看腕表,耽誤好一會了,必須得走了。
“姐,你慢點開。”
白歆回了房間,她丈夫就說:“怎么沒把二姐讓進來?”
“讓了,說是忙就走了。”
“那錢你沒和二姐說?”說的是賠償金下來了,該還白勍的都還。
人最困難的時候,肯給你拿錢的人,不說報恩什么的也得把欠的錢還干凈了。
“你看我這記性。”白歆拍腦門。
就顧著說話了,完全忘記這碼事了。
白歆又打電話,白勍那意思,要是用的話晚點還也沒什么,她最近收上來不少的錢。
開著車奔工廠。
今年可能有利于她,過完年后各種款項不敢說都能收上來,但一半還是能收回來的。
不是因為手里有點閑錢,她哪里敢給榮大夫買一把一萬多的椅子啊。
一共買了兩把,家里放了一把,給他單位換了一把。
榮長璽待在醫院,一待就一天,一開始倒沒發現,后來是同事說的。
“你這椅子哪里買的啊?我怎么感覺和我坐的不一樣呢。”
他愣愣:“我老婆買的。”
“幫我問問哪里買的,我也弄把。”
榮長璽給白勍打電話,白勍沒接。
他對對方攤攤手,然后就去見病人家屬了。
晚上兩口子去接兒子,平時不接就周五接一個晚上,時間長白勍也帶不了。
她自己沒耐心,榮長璽是沒時間和精力管。
侯聰去接小弟,榮朝鳳哥哥喊的已經挺溜了,腦袋上中間扎了個小辮,這是崔丹帶著去剪的。
對于榮朝鳳的發型,崔丹是很下本錢的。
榮朝鳳在家熱,就穿了個兜兜。
小屁股一晃一晃的,來來回回的跑。
就喜歡笑。
成天傻笑!
敲門聲。
崔丹看他:“去開門,你爸媽來接你了。”
榮朝鳳溜溜往門口跑,往門前那么一站,他夠不到門鎖。
扭頭看崔丹。
“你給奶笑一個,奶就幫你。”
榮朝鳳一扯小嘴,嘿嘿笑了。
崔丹沒忍住,嘴里念叨著:“你可別笑,你這一笑啊誰都看上你了。”
崔丹打開門。
“呦呵,這怎么穿成這樣了?”白勍覺得辣眼睛。
“家里熱,小孩兒火力壯。”
大人穿秋衣秋褲,小孩兒就得穿的更少了。
白勍脫鞋進了門,把兒子一把抱起來。
“你去洗手,怎么直接抱孩子呀。”崔丹嚷嚷。
榮朝鳳咯咯笑,對著爸爸瞇著眼睛笑。
榮長璽搖搖頭。
也不知道隨誰了,一天到晚瞎樂呵。
白勍洗了手就不抱她兒子了,正是淘氣的時候,也抱不住。
就看他滿地跑,這里一趟那里一趟的不停閑。
“這樓下的不投訴?”
崔丹沒好氣說:“你還真猜著了,前兩天玩了命的投訴,說孩子吵我和你三叔也沒辦法,只能買了地墊地毯…”崔丹用腳踹踹地上的東西:“現在叫個東西就是賣的貴,也不知道什么玩意做的,這幾張地毯花了我兩萬好幾…”
“呦,這可虧大發了。”白勍伸手摸摸兒子的頭,榮朝鳳對著白勍伸手,白勍蹲下來抱起來他:“改名兒吧,改名叫賠錢怎么樣?”
崔丹瞪白勍。
“你這不著調的,自己親兒子還帶這樣的。”
她一個花錢的人都什么沒說呢。
“給你媽樂一個。”崔丹對孫子說。
榮朝鳳:“呵呵…”
白勍就笑:“榮長璽,榮長璽…”她叫榮大夫,等榮大夫探出頭她一臉稀奇的樣子,道:“看你兒子。”白勍指指。
榮朝鳳扯開小嘴:“呵呵…”
榮長璽:…
這孩子不能要了!
侯聰過來接他小弟,白勍就給了。
侯聰比榮長璽這個當親爹的都像親爹。
可能也許大概是智商差不多吧,所以能玩到一塊兒去,至少白勍是這樣認為的。
“三嬸兒,你怎么教的他啊,這以后賣笑不成問題了。”
崔丹伸手拍在白勍的胳膊上。
“我孫子以后有大造化呢。”
“這可不好說,從遺傳學角度來說,他媽我的腦子也就一般般。”學習方面她是真的不太行,小時候沒少用功,最后不也沒考上那名牌嘛,這就證明實力不行。
“那孩子他爸聰明呢。”
“聰明沒用,我生的智商隨我。”
榮長璽從衛生間出來:“三嬸兒,晚上吃什么?我去買菜吧。”
“別,冰箱里都有,你看著隨便做點就行。”
天天弄這孩子,崔丹是真的抽不出來時間做飯。
忙是真忙,剩下就是孩子太可愛,她每天顧著錄像拍照片親情培養什么的,忙的沒時間弄那些。
“你看這好不容易下了班,到我這兒還得進廚房。”崔丹叨叨。
然后和白勍去了茶室,拉上門。
“干嘛呀?”白勍問。
“朝鳳那阿姨我要給換了…”
“怎么了?用不順手?”白勍隨便問問。
這些她都是不管的。
她負責有錢出錢,有力出力。
崔丹:“…沒的都沒什么,慣孩子。上回我聽見過一次,吃點水果生怕朝鳳吃不夠,和侯聰說他是哥哥得讓著…”
原本就是一點水果,那不叫個事兒。
可崔丹既然把榮朝鳳當自己親兒子親孫子一樣的養,她就容不了這個。
“和她說了嗎?”
“我提了,她不太高興。”
白勍笑笑。
拍頭:“我這記性啊,可能是要得老年癡呆了。”拉開門去拿自己的包,然后從里面掏出來十沓錢:“這留著你和我叔花的。”
大人話也成孩子花也成,怎么花了白勍不管。
“那頭兒效益好點了?”
白勍點頭:“勉強,但比去年好多了。”
“那我就收了。”
崔丹絲毫沒客氣。
她一年花到榮朝鳳身上的錢都不止這些,如果只是為錢她才不給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