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白勍扭頭看他,她過一會就會去看他一眼。
確認他是不是難受。
結果對上的那雙眼睛是睜著的。
“什么時候醒的?”
榮長璽的手伸了過來。
“醒了一會。”
“你也真本事,香檳喝成這個樣子。”
是有多不能喝?
她第一次喝酒,都比他強多了。
榮長璽閉閉眼睛,悶聲道;“沒想到勁兒那么大。”
外面有人敲門。
“進來。”
榮長璽坐了起來。
他不習慣在別人家以這種形象出現。
段鶴推門進來:“醒了?”
白勍幫他應了一聲。
“姐夫,有事啊?”
段鶴道:“難得家里這么多人,打麻將啊。”
白勍:…
隋婧和白慶國兩個人,加上段鶴榮長璽兩人。
湊了一局。
桌子上四個人,其中三個都會玩麻將。
榮長璽…啥也不會。
隋婧樂的合不攏嘴。
高興的。
“我們可是真玩錢的啊。”
她事先聲明。
可沒人陪你們干打,玩就玩錢的。
榮長璽那錢破了一百又一百,他這個手氣絕了都,霉得狠。
霉到極致。
和他不同的就是,隋婧今兒吉祥高照啊。
要啥來啥。
推排。
“胡了!”
段鶴一臉詫異盯著榮長璽:“我說小榮啊,討人開心也沒這么討的啊…”
他這跟著都多少把了?
你想逗未來丈母娘開心,沒必要把他帶上啊。
白勍從門里出來,榮長璽想要扔出去的牌被她攔住了。
點點牌提醒他,打沒了就破牌了。
隋婧不高興了:“這是他打還是你打啊?你見過玩麻將還有兩個人玩一副牌的?”
白勍不理她媽。
“你贏我男人錢,我幫他怎么了?”
榮長璽唇角向上扯了扯。
打麻將其實也不難學,搞懂規則以后就好了。
白勍要走,榮長璽拉她的手。
她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
白薔也難得加入觀戰。
隋婧打著打著就說白歆,白歆已經被送回去了。
“這丫頭像誰不好,像隋蘭了。”
白慶國聽了這話不高興。
隋蘭是隋蘭,白歆是白歆,這八竿子都打不到的人,憑啥說他女兒像隋蘭?
隋蘭要是過的好就算了。
“打你牌,少說廢話。”
隋婧叨叨叨:“我愛說啊?你瞅他們倆,動不動就置氣,動不動就冷戰,白歆這丫頭我說什么她也不肯聽,你們都是做姐姐的,得開導勸啊。”
白薔沒吭聲。
但她覺得,白歆的問題就是出在她媽的身上。
隋婧親手教出來的女兒,眼高手低的。
但這話吧,說出來不好聽。
打到一點多,隋婧贏了六百多塊錢,贏的都是榮長璽的錢。
榮長璽:…
規矩好摸,可手氣這事兒不好說啊。
白勍帶上門,屋子里烏漆嘛黑,她一進門就被人抱住了。
除了他,沒別人啊。
拍拍他手。
大兄弟,這里不合適!
千萬別想!
她怕他想。
她家這屋子隔音也沒那么好。
抱了一會,也沒有別的,就回去睡覺了。
第二天一大早,榮長璽起來給白勍做早餐。
這是習慣。
哎呦,這把隋婧看的呦。
心里啥滋味都有。
她就特別想問問榮長璽同志,白勍那死丫頭她給你下什么咒了?
這就太…
太那個了吧。
故意做給他們看的啊?
“你出去吧,我來做。”隋婧覺得一個男人橫在廚房里,也怪礙事的。
想吃什么,你交代一聲,她做唄,不然咋整?
“我自己弄吧,她的別人做不好。”
隋婧:…
死小子!
跑到老娘面前來賣弄是吧?
你沒見過女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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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們家白勍啊,還挺有福氣的…”
除了這句話她也不曉得該說點什么。
段鶴下廚,可段鶴做的都是他自己愛吃的,有幾回是專程下廚給白薔做的啊?
一樣找男人,你瞧瞧人家長成這個樣子,段鶴他媽到底怎么教他的?
白勍七點起的床。
桌子上的人大眼望小眼。
別人的面前一碗餛飩,白勍眼前光喝的就三份,一樣一口。
吃的就更別提了。
隋婧拿拿筷子,低頭看看自己眼前的碗。
有錢人家的孩子,就是不一樣哈。
吃的還挺復雜的。
白勍:…
大哥,你真的不用這樣。
“晚上給你做楊枝甘露?”榮長璽問她。
白勍:…
人家快速吃完,桌子上就剩他們倆。
白勍壓低聲音:“別在這里說。”
“那是吃還是不吃啊?”
“吃。”
隋婧回了房間,大喘粗氣。
這人和人是沒的比哈。
白勍她媽,她自己覺得自己非常優秀,可一輩子沒享受過男人的呵護,更加不要說別的東西。
你再瞧瞧她女兒。
像話嗎?
白慶國準備出車。
隋婧嘆氣。
“你這一早上嘆多少口氣了?”
“我是嘆氣自己沒有福氣,你說二小她是不是給那個榮長璽下藥了?你說榮長璽這小子吧,長得那么好,他是沒談過女朋友是還是怎么著?”
這種男人,你和現在的形象就不符啊。
特意給做飯?
就是裝出來給別人看的,這也太那個了吧。
白勍長得特別好看,她做親媽的沒發現?
白慶國覺得無語。
“有人對你女兒好,這不好嗎?”
“不是不好,她用什么辦法了?下什么迷魂藥了?這也太…”
就是叫人挺費解的。
記得以前他不這樣啊。
在說…男人得留點尊嚴的吧。
“你看你就是吃飽了撐的。”白慶國決定不搭理隋婧。
隋婧又去找白薔。
白薔看了有啥感受?
沒啥感受。
別人的生活而已,過得好過不好那都是命,她不羨慕也不會唾棄就是了。
白薔懶得管別人,覺得能把自己管好就實屬不易了。
隋婧坐在一邊叨叨叨。
“…你瞧瞧你妹妹,你在瞧瞧你自己,還怪我瞧不上他啊?長得五大三粗,一張嘴就是個社會人,沒有涵養的那種,再瞧瞧人榮長璽,要工作工作能拿得出手,要長相有長相,再看看人家對你妹妹…”
白薔啊!
你糊涂啊。
白薔:“我去上班了。”
隋婧:…
白勍和榮長璽下樓,榮長璽查了下那個楊枝甘露怎么做。
白勍吐槽他;“要不咱們先買吧。”
這位大哥一開始搞什么東西,味道都是怪怪的。
“簡單!”
白勍擠著笑臉。
“家里有椰奶嗎?”
“我記得有,之前你買那些給帶的…”
兩個人并排下樓,有商有量的。
周檀他媽推門剛想下去,看見前面的兩個人,她站著就沒動。
如果繼續推門,前面的人一定能聽見。
她現在是不太愿意和白勍打照面。
也沒什么原因。
大家早就不熟了。
眼瞧人家過的越來越好,她家越過越差,心態上早就不同當初了。
榮長璽背著包抓她后領子。
“別仗著身高高啊。”
“那你確實矮。”他嘲笑她身高。
“大哥,我一米六三,這叫矮嗎?”
“我一米八啊。”
“我一女的長一米八了,我還找你嗎?”白勍反問。
“晚上我去接你?”
“不用了,你先回家吧…不對你還是來吧,我們去趟商場,給你添點正牌不打折的東西。”
“難得啊。”
“可不是嗎,你是我的心頭肉啊,給你花多少錢都舍得,命要不要?要的話也拿走。”
“自己留著吧。”
榮長璽伸手摟白勍的脖子。
兩個人像是連體嬰一樣的往下走。
周檀媽媽微微推開了門。
嘆口氣。
林晴晴那邊,她就覺得有點不對勁。
和深圳似乎就扛上了,非要去。
兩個人已經準備離婚了,孩子歸他們。
周檀被離婚的事情也是搞的焦頭爛額的,這男人離婚也會傷元氣的。
作為父母,她不是沒勸過,可勸不動啊。
他們家都愿意為了孩子委屈委屈,可林晴晴現在不干了。
她和周檀爸爸私下也說,要么就是外面有情況了,要么就是真的過夠了。
你想留人家,留不住啊。
人孩子都不要了。
當初她說白勍好,可誰聽她的?
聽她的能搞成今天這樣子嗎?
傻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