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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姆管家請了搬家公司過來,對之前由古董鑒定機構、藝術品鑒定機構鑒定過的古董和藝術品進行了登記,然后開始一一清點所有的東西。清點完打好包,已經是一周后的下午。
這些東西全部被運送到了阿諾警官位于海邊的新房——紅海灣別墅區。
一切擺設停當后,已是兩周后的下午。
這兩周之內,他在等艾博爾.巴特隆議長的死徹底平息,沒有對名單上的任何一個人動手。
艾博爾.巴特隆不是一個普通官員,他的權力很大,能決定誰最終進入終極名單。所以他的死事關重大,能驚動最高層。
然而嚴密的邏輯,和所有當事人的口供,沒有給這位議長之死任何翻案的機會。他的形象已徹底坍塌,至今仍飽受市民的質疑。
謀殺者不僅取了他的性命,還讓他的人格飽受質疑。
可對謀殺者來說,這些遠遠不夠。
阿黛爾的簽名售書活動進行的如火如荼,這天傍晚,在她強有力的號召下,市政府附近的中央廣場上集滿了人,除了家庭主婦和一些尚未結婚的年輕女性,還有一些是帝國理工大學的學生。
他們集合后開始喊口號,在阿黛爾振臂一呼的時候,他們配合著她的手勢,開始大聲朗誦她的詩歌。
她的新詩集中充滿了針對當權者的尖銳言論,所以當他們在朗誦這些詩歌的時候,實際上已經演變成了政治活動。
天黑的時候,活動結束了。
阿黛爾慷慨激昂地發表了一番演講,她不斷做著手勢,宣誓要支持加納被捕的同胞。然后還擁抱了很多粉絲,和他們一一吻別互道珍重。
粉絲們逐漸離開了廣場,她的幾名助手把掛在廣場標志性建筑上面的白綠兩色旗幟取下來,把剩下的還沒有開封的新書裝進箱子里。
準備打道回府的時候,他們突然發現阿黛爾不見了。
阿黛爾被一塊黑布蒙上眼睛,被一輛白色的面包車帶到了一個廢棄的老劇院內,這里曾經是審問過朵拉的地方。
當她臉上的黑布被扯掉后,她發現自己置身于一個陌生的地下室。四周漆黑一片,空氣中充滿了發霉的味道。
這時樓上傳來一陣腳步聲,每一聲都清晰有力,每一下都仿佛踩在她的心臟上,令她緊張的幾乎要暈厥過去。
一個高大的黑影從漆黑的通道上走下來,站在離她莫約五米遠的位置。
“你是誰?干嘛要帶我來這里?”
黑影沒有回答她,他按了按墻上的開關。
“啪”一聲,她頭頂上閃過一絲亮光,一個燈管被打開了。
阿諾警官站在她面前,他臉上冰冷的表情仿佛要把她推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阿諾?”阿黛爾驚叫一聲,“你為什么要抓我來這里。”
“你心里不清楚嗎?”
“因為我的新詩集?”
“言而無信,反復無常,你的神經質做派簡直令我作嘔。”
阿黛爾說:“我的書能夠出版,就說明沒有問題。”
“可你拿到街上煽動大量的市民和學生集合就有問題。”
“難道有人對我的行為不滿了嗎?”
“是的,你為什么要讓我難做呢?我說了那么多,你聽不懂嗎?”
“我并沒有直接煽動,只是把書賣出去簽名,然后把他們集合起來朗讀書中的類容而已。”
“不要偷換概念。”
“那你想怎么樣?把我的嘴捂住不讓我說話嗎?”
“是的。”他說著朝她走過去。
她嚇得后退了幾步:“你不要過來!”
他冷笑一聲:“你不是不怕死嗎?”
“我當然不怕死,你把我抓來這里,我死了你就會身敗名裂。不信,你敢殺我試試。我只是一個手無寸鐵的知識分子,我代表社會的良知。你敢殺我,就是和良知過不去,會遭到學生和所有市民的拋棄。”
“哈哈!”他大笑起來,“我既然敢抓你,就是想趁你現在羽翼還不夠豐滿,讓你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明天一早,當你的尸體被發現的時候,人們最多會說,一個女權分子出了車禍,或者因為其他的什么意外死掉了。沒有人知道是我干的,也沒有人會因為你的死和我過不去。”
阿黛爾說:“天啦,你太可怕了!”
阿諾警官說:“我不是沒有給你機會,我差點信任你,把一些機密行動向你透露,是你的反復無常惹怒了我。這里所有的房子會在明天凌晨爆破,你會跟隨這些腐化的鋼筋水泥一起被炸飛,化作一堆爛泥,掩埋在灰塵里。”
阿黛爾被嚇的全身顫抖,她沖過去一把抓住阿諾警官的胳膊:“你不會說的是真的吧?”
“難道你覺得我說的是假的嗎?”
“你為什么這么討厭我?處處針對我,連我出版的書都不放過呢?”
“是的,我很討厭你。”
“討厭一個人總有原因吧?”
“不想跟你說這么多廢話,就這樣,再見。”
“不不,阿諾,求你不要這樣。”阿黛爾哭了起來,“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這么討厭我,你不喜歡那些書,我把它們全部燒掉好了。”
“可你不是已經賣出去了?”
“我的確賣出去了不少,你要我怎么樣呢,把賣的書都收回來嗎?”
“我不再相信你的鬼話。”阿諾警官說完,一把關掉墻壁上的開關,朝剛才進來的黑暗通道走過去。
“不要,阿諾,不要丟下我一個人在這里。我怕黑,我真的很害怕,這里太恐怖了!”阿黛爾大聲哭喊著四處摸索,順著墻壁蹲在地上痛哭起來。
“你不是死都不怕嗎?為什么還怕黑?”
“我是真的很怕黑,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放過我?”
“我說了有什么用?之前跟你說的好好的,不要背著我搞政治活動,不要讓我上街去抓你,為什么你不聽?”
“我沒有那樣干,我只是把書賣出去,讓他們…”
“有什么區別?”
“我這次一定會好好聽你的。”
“我不再相信你了。”
“那你要我怎么樣?”
“要你死。”
“好吧!”阿黛爾腿一軟,“撲通”一下跪倒在地上,“你干脆給我一槍,或者像上次那樣,用刀刺入我的心臟,讓我死的痛快一點。”
阿諾警官說:“你還不配我動手。”
“你這么看不起我嗎?”
“是的。我該走了,你就呆在這里等死吧!”
阿黛爾繼續傷心地哭了起來:“我知道我無論怎么求你都是沒有用的,好吧,就讓我死在這里好了!”
這時角落里突然傳來一陣“吱吱吱”的聲音,是老鼠的聲音。
“等一下,請等一下!”阿黛爾嚇的大聲尖叫起來,“老鼠,這里有老鼠,天啦!”
阿諾警官走回來,看了她一眼,露出一絲冷酷的嘲笑。
“我是真的…很怕老鼠!”阿黛爾說,“它們會用尖利的牙齒啃噬我,求求你,直接殺了我好了!”
“還是讓它們啃噬你比較好,畢竟鼠決比槍決更加能令你痛苦,對不對?”
“鼠決?”
“是的,這里有數萬只老鼠,只要被我放出來,瞬間就能將你啃噬的尸骨不剩,這就叫鼠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