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市里的霧氣,又散開了許多。
衛言看到了許多貨架,和各種琳瑯滿目的商品,也看到了向上和向下的電梯。
這所超市很大,一共有三層。
各種商品,應有盡有。
不過里面空無一人,而且死一般的寂靜,一個人在里面巡游,感覺有些陰森恐怖。
衛言來到角落一片區域。
那里擺滿了水柜,里面裝著各種水產品。
接著,他又來到了北面的兩排貨架,上面擺滿了各種貴重的酒水。
然后,他乘著電梯向下。
下面一層,全是生活用品。
當他看到那些女性護膚品,化妝品,以及各種樣式的內衣時,心頭頓時一動。
如果拿到這個世界來賣,應該能夠賺不少錢吧?
不過,前提是他要想好該如何編造這些東西的出處,不然,他肯定要悲劇。
逛了一圈,他突然又看到了向下的電梯。
他心頭頓時一跳,難道除了這三層超市,這棟樓的其他地方,他也可以去?
他清楚地記得,在超市的下一層,有一間防身器材店,里面不僅賣的有各種防狼噴霧劑,還有電棍防刺內衣等東西,不過需要實名登記后,方能購買。
如果真的可以下去,那他就那可以用那些東西裝備自己,這樣一來,即便沒有護衛跟著,他也有自保之力了。
想到此,他頓時激動起來。
正在他要乘著電梯下去看看時,耳旁突然傳來了畫兒的聲音:“公子,奴婢給你洗腳,要睡覺了哦。”
衛言只得睜開眼來,見這少女已經跪坐在了床下的毯子上,正仰著粉嫩的小臉,烏溜溜大眼睛好奇地盯著他。
“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衛言向前挪動,把雙腳放了下去。
畫兒卻一把把他的雙腳抱在了懷里,撅嘴道:“公子,有奴婢在,你不能自己來。奴婢就是伺候你的,如果不能伺候你,奴婢就沒用了呢。”
說著,把他的雙腳按進了水里,低著頭,開始認真而幸福地洗了起來。
睫毛眨動,青絲垂落。
雖已成為了女人,模樣卻依舊青澀嬌嫩。
這明明就是一個天真無邪的少女。
衛言心頭憐惜,伸出手,幫她理了理鬢角的發絲,柔聲道:“畫兒,待會兒我幫你洗腳。”
此話一出,畫兒頓時身子一震,抬起頭來,睜大眼睛看著他。
呆了呆,方連連搖頭道:“那怎么行,那怎么行,奴婢會遭天譴的呢。”
衛言不由分說,擦了腳,便落在地上,彎下腰,一把抱起了她,把她放在了床上,命令道:“不準動,等著。”
說罷,端著盆子出去,換了一盆熱水,來到了房間。
畫兒坐在床上,扭動著身子,急道:“公子,不能這樣,奴婢…奴婢…”
“不準說話!”
衛言板著臉喝了一句,然后蹲在她的腳下,把盆子放下,抓住她的腳,幫她脫掉了鞋襪。
一雙雪白嬌小的玉足露了出來。
衛言握住,嬌嫩滑膩,柔若無骨,竟還沒有他的手掌大,當真是三寸小金蓮,握在手心間啊。
衛言是第一次見到這么漂亮的小腳,正握在手心欣賞時,畫兒縮了縮腳,滿臉通紅道:“公子…”
公子怎么像個變態呢,腳有什么好看的嘛。
衛言驚醒過來,連忙把她的雙腳按在水里,一邊按摩洗著,一邊道:“畫兒,以后不用把自己當作丫鬟,更不用去服侍那兩個,這里是畫府,你才是這里的主人,明白嗎?”
畫兒頓時眼圈一紅,感動道:“公子,畫兒就服侍你,一輩子就服侍你一個人,誰也不服侍。”
說完,抹了抹眼淚,又覺得不對,連忙道:“不對不對,除了公子,還要服侍公子的娘子呢。”
衛言幫她擦了腳,直接起身把她橫抱了起來,低著頭,湊近她的臉蛋兒道:“那今晚,畫兒愿意服侍公子嗎?”
畫兒滿臉羞紅,扭捏了一下,垂著長長的睫毛,低聲道:“公子先放奴婢下來,奴婢還要去倒水呢。”
衛言直接把她扔在了床上,道:“倒什么水呢,一會兒還要洗呢。”
說罷,吹滅了床頭的蠟燭,撲了上去。
既然有了第一次,第二次自然就簡單多了,再也沒有任何顧忌和心理負擔。
更何況,青春少男血氣方剛,食髓知味,面對的又是這么一個嬌滴滴的小美人,如何忍受得了。
衛言墮落了。
隔壁小院。
換了新的地方,新的床,劉舞憂姐妹一時之間,都睡不著。
劉舞憂躺在床上,睜著眼睛,正在想著事情。
而劉解憂則是翻來覆去,躁動不安,一會兒起來走到窗前看一陣兒,一會兒又閉著雙眼聽一會兒。
實在睡不著,她突然開口道:“姐姐,你說言哥哥今晚會偷偷溜過來嗎?”
劉舞憂怔了怔,方扭過頭看著她,道:“小憂,你在胡思亂想什么呢?”
劉解憂道:“人家才沒有胡思亂想呢。隔壁睡了兩個小美人兒,言哥哥是個男人,他能睡得著?”
劉舞憂蹙起眉頭,坐了下來,看著她道:“小憂,你言哥哥不是那樣的人,而且,我們也不能做那樣的女子,知道嗎?”
劉解憂也坐了下來,手指頭攪了攪胸前的一縷秀發,一臉無所謂地道:“為什么不能做呢?我喜歡言哥哥,言哥哥要是來了,我就給他開門,主動邀請他來床上睡覺。我才不在乎別人怎么說呢。”
“你…”
劉舞憂實在無法理解,自己這個小妹到底是怎么成長的,為何會有這樣羞恥的心態呢?
“小憂,你這樣太隨便,會讓他看不起的。”
劉舞憂憂心忡忡地道。
劉解憂卻是滿不在乎地道:“看不起就看不起咯,只要人家喜歡就行了。而且言哥哥才不會看不起人家呢,人家這么漂亮可愛,言哥哥喜歡還來不及急呢。”
劉舞憂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她覺得自家這個妹妹,已經無藥可救了。
劉解憂實在沒有困意,也不想聽她說教,下了床,出了門,站在小院里看了一會兒月亮,然后看向了隔壁的小院,喃喃地道:言哥哥應該跟我們一樣,也沒有睡著吧?他肯定想要過來,又不好意思。不如,我喊一喊他唄?
想到此,她立刻去搬了一只椅子,放在了院墻下,然后站了上去。
院墻不高,她踮著腳尖,露出了整個腦袋。
“咦?什么聲音?”
俏蘿莉愣了一下,突然聽到了一陣奇怪的聲音,好像是畫兒的聲音。
她爬在墻上,豎起耳朵,仔細聽著,越聽越好奇。
一直到了后半夜,這聲音方停了下來。
俏蘿莉脖子酸痛,卻依舊不愿意離去,又爬在那里等了許久。
直到天蒙蒙亮,她方哈欠連天,不得不回了屋,上了床,腦海中卻依舊回蕩著那些奇怪的聲音,久久無法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