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薄紗裙退下,纖細的小蠻腰帶動豐滿的臀瓣輕柔擺動。
玲瓏浮凸的身段恰到好處,曲線勻稱,是那種多一份顯的肥,少一分顯瘦的豐腴,肌膚滑膩無暇,宛如一尊玉美人。
秦壽不禁感慨,還是自己家的米這么養人嗎?
記得長樂剛進府的時候,和現在簡直天壤之別。
這身段,真的不能怪自己迷糊!
床榻之上的“吱吱”作響,一直持續了好久才漸漸停歇。
翌日清晨 有軍士前來查所謂的‘作奸犯科’之人。
崔家出了這么大的事情,涿州的各大衙門和本地的駐軍自然不能沒有作為,哪怕是做做樣子也是需要的。
一個軍士問道:“店家,你們店里可有什么反常之人?或者那種夜不歸宿者?”
連續問了幾個人,都搖頭。
正巧,秦壽從樓上下來,軍士不禁問道,“昨晚剛什么去了?”
還沒等他說話,就聽店里的幾個伙計婆子說道:“要說誰出去,他都不可能出去!”
軍士皺眉,“為啥?”
一個婆子眼神瞅了秦壽一眼,“昨天晚上聲音斷斷續續的一直響到天亮。”
“弄的我整晚沒睡著,他能出去才奇了怪了!”
“呃.”秦壽一臉的尷尬。
原本想和秦壽一起出門的長樂一臉酡紅的退回了屋子,無地自容。
而軍士看著秦壽,半晌才憋出一句,“走了,收隊!”
秦壽仰頭看了已經別關上的房門,心里嘆了一口氣,“沒想到竟然因為這事兒免了懷疑?”
同時他心里也有些憤然,這么一整,就長樂的性子,好不容易一放開一點,豈不是.
原本自己還想讓教她跳下極樂凈土的,這下完犢子。
愣了片刻之后,秦壽一腳踏出店。
自己在涿州城停留可不僅僅是為了身心愉悅,還有正事要干。
背后長樂聲音溫軟的說道:“等等我。”
秦壽回頭,剛壓下的浮想再次抬頭。
幾日之后涿州城的煙雨閣之內 廳堂之內,幾個身穿輕薄紗裙的腦女子,曼妙的身姿在飄蕩起舞。
撫琴的女子坐在那里有些慵懶的彈奏著,一副疲憊之態、
幾個權貴家的子弟在接連的高壓之下,今日終于有機會出來了,所以第一時間便跑了出來喝花酒。
“崔兄,那個秦壽抓到了嗎?”
崔家的一個子弟名字叫做崔宣,聞言直搖頭,“哪兒是那么好抓的?這秦壽手段多的很,派出去了那么多人,但是連個人影都找不到,就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樣,太邪性了。”
“的確是厲害,聽說這秦壽在長安的時候就攪動風雨,就連當初的太子李承乾和魏王李泰都毀在他的手上。”
“這人確實是了不得,聽說此人不僅在手段了得,而且詩才也極為不俗,前段時間一個同窗從長安摘抄回來幾首秦壽的詩詞,令人驚嘆!”
“是嗎,有時間讓我看看。”
幾個年輕人談論了幾句,被崔宣打斷,“不說他了行嗎?‘爆炭’叫幾個姑娘來啊!”
這時候,其他幾個權貴子弟也有些詫異的問道:
“咦,發生什么事情了?怎么感覺咱們這兒的氣氛有點冷清呢?”
“這么久了,姑娘們呢?”
憋了這么長時間,好不容易出來了,結果看到這一幕,讓他心中不由有些不解。
吃花酒只能算是交際聊天,連開胃菜都算不上,媚骨風騷的姑娘才是排解寂寞的硬菜。片刻之后 ‘爆炭’走了過來,“公子,這幾日姑娘們實在是太累了。”
崔宣擰眉,“你什么意思,怎么叫累了?”
幾個權貴子弟,不禁怒從心頭起。
玩呢?
你們做的就是這個生意,要說一個累了情有可原,難道還能都累了?
‘爆炭’連忙陪禮道:“崔公子,您別生氣,這不前幾日,來了三個人,一連在這里待了好幾天,可把我們姑娘們給折騰壞了。”
“其中一個光頭,說是積攢了三十多年的財富,結果姑娘們告訴我說是三十多年的說是童子身.”
崔宣和幾個權貴之家的公子,聽著‘爆炭’講著這話,臉上憤怒的表情凝固在臉上。
半晌,慢慢變幻。
取而代之的是驚愕、震撼 難以置信!
“咕嘟!”
幾人喉嚨滾動,其中一個人問:“這幾個人是什么來頭?花了多少錢?讓你們這么舍命陪他們?”
“涿州城的權貴子弟,我都認識啊!”崔宣也呢喃了一句。
‘爆炭’看著他們說道:“錢多錢少是一回事兒,架不住這幾人有才啊,拿出了好幾首詩,姑娘們不賣力都不行啊!”
“詩詞?”
“可不是嘛,你們看,就在那邊呢!”‘爆炭’指著剛剛掛出來的詩詞說道。
要說這勾欄之內的女子身價如何漲?
人的名,樹的影,只要出了名,身價自然就漲,就連長安都有過花魁為求一首詩倒貼的例子,何況他們涿州。
崔宣等幾個權貴子弟來到近前,看著幾首詩。
“庚子年,送暗香以留念:墻角數枝梅,凌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
“庚子年,送小菊以留念:一夜新霜著瓦輕,芭蕉新折敗荷傾。耐寒唯有東籬菊,金粟初開曉更清。”
“這.”
幾人愣愣的看著幾首詩,眼睛睜的老大。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震驚不已!
唯有一人驚愕的看著這幾首詩,表情凝固,嘴巴大張著,定定的楞在那里,良久才突然說道:“我認得,這其中兩首.是秦壽的詩?”
“怎么會到了這里?”
秦壽聲名鵲起到李治掌權,中間沒有多長時間,再加上交通不便利,所以雖然秦壽的詩才在長安名聲不小,但是在涿州地界之上卻還沒流傳開來。
知道的更是少之又少。
按理說,這幾首詩不該出現在這里的啊?
“嗯?”
崔宣等人對視了一眼,“除非是.”
這幾首詩是陳涇、陳四留下的。
他們當初也和秦壽交流過內養功,當然除了能力之外,姑娘們之所以愿意往上撲,更重要的便是這一層關系在其中。
只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臨走之前卻直接拔高了涿州的A/C物價,抬高了準入門檻。
“他們竟然就在城內?”崔宣臉色陡然發白,“快,通知衙門,讓他們速速追捕秦壽!”
“快.他們他們走了多長時間了?”
此時一旁的‘爆炭’臉色發白,“他們已經走了一天半了!”
崔宣猛然將‘爆炭’推開,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爆炭’和眾人的腦子嗡嗡作響,竟然是秦壽的人?
如此說來,他們一直就在城內?
一旁撫琴的和漫舞的女子也全都停了下來,震驚不已。
秦壽之名這幾日已經在涿州被傳遍了,想不到他手下的人竟然也如此膽大?還有.想想臉色徒然發紅,是真的強。
卡了,多寫了接近兩百字的免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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