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米卡卡幾個人也跑回來了。
看見裂口女被齊木打趴在地,狼狽不堪的,丁子幾個不禁目瞪口呆。而米卡卡卻是見怪不怪。這一幕,他早料到了。
丁子小心翼翼地問:“齊木,這家伙是你打倒的?”
不置可否。就當是默認了。
史真仙由衷地發出感嘆,“不虧是大佬啊。”
打跑黑社會原來是小兒科,竟然連妖怪也被他虐成這樣。
這大佬,跟定了。
而秦思杰心里暗自慶幸沒跟這個人翻臉,要不然,豈不是死得慘慘的。
至于藍奕,他翹著雙手,倒也沒有顯得多意外。
剩下那個女人蘇顏兮,則誠惶誠恐地躲在大家背后,不敢看那個樣貌可怕的裂口女。
這時,裂口女從丁子口中聽說了齊木的名字,頓時四肢抽搐,毛骨悚然。
“你就是那個…傳說中的惡魔齊木?!”
在狩的世界中,也流傳著一個可怕的傳說。那就是,千萬別遇上叫做齊木的屠狩師。他比惡魔還可怕啊。
“惡魔嗎?原來你們狩是這么稱呼我的?不錯,我喜歡這個名字。”
說罷,齊木抓起裂口女的一根手指。一掰,“咔!”手指斷了。
“嗷嗚!”裂口女仰天哀嚎。
這是嚴刑逼供的節奏啊。丁子幾個人看得心里發毛,不忍直視。米卡卡也捂起了眼睛。
“我說齊木,你這也太狠了吧。人家都已經投降了,須知道,優待俘虜是日內瓦公約的重要原則。”
嗤,跟他扯什么公約?!
“呵呵。”齊木微微一笑,又抓住裂口女的一根手指。
“咔。”干脆利落地掰斷了。都不帶猶豫的。
“嗷嗚!”裂口女疼得臉部都扭曲了。本來就長得丑了,現在更丑得像鬼。
米卡卡還在喋喋不休,說:“喂,你這樣子是有違人道,會遭到輿論的譴責。”
這人,是不是傻?
“呵呵。”齊木把他的話當做耳邊風,淡淡一句,又是一根。
“咔!”又斷了。
“嗷嗚嗚嗚!”裂口女疼得差點要大小便失禁。
米卡卡還想說話,結果被它劈頭蓋臉罵了一頓,“你這小兔崽子,能不能別插嘴了!沒禮貌!沒看到齊木大人正在問我話嗎!”
它算看明白了。米卡卡說一句,它就得斷一根手指。米卡卡這不是救它,而是害它啊。
好吧。米卡卡也不敢亂說話了。
他指東,齊木就往西。這人是故意的。也別指望跟齊木扯什么大道理,這人是我行我素。
“嗚嗚。”裂口女再也受不了這種酷刑了,只求放過,“齊木大人,你想知道啥。我都說!都說!”
齊木微笑著,摸摸它的頭,“你不錯,你很乖。孺子可教也。”
跟某人不一樣呢。這個某人,指的就是米卡卡。
齊木然后對米卡卡打了個眼色。
米卡卡一開始沒理解,“喂,干什么?你不要放電眼好嗎?!”
齊木想掐死他。
“我是讓你把方然尹的照片給它看!”
“哦哦!”原來是這個啊…米卡卡誤會了,總覺得好尷尬啊。
于是,米卡卡拿出手機,翻出方然尹的照片。裂口女看了,忙說,“這個女的,我認識!她是被我抓走了。”
丁子忙問:“你有沒有傷害她?”
裂口女忙搖頭,“沒有沒有,她當時嚇暈了。我就把她帶回來了。”
史真仙忙說,“那么,人呢。”
秦思杰說:“對啊。她人呢。快把她帶過來。”
裂口女卻說:“我也不知道啊。”
話音剛落,齊木又施施然抓住了它的第四根手指。
裂口女頓時慌得一批。“齊木大人,我發誓,我真的不知道。我把她帶到這兒,就有人把她帶走了。請你相信我!”
米卡卡見她這么誠懇,倒是信了,“齊木,我看她不像說謊。她都被你折磨這么慘了,哪里還敢說謊。”
“嗚嗚。”得到米卡卡的信任,裂口女十分感激,“這位小哥哥,謝謝你相信我。我是一個好狩。從來沒害過人。我都是被迫的啊。”
米卡卡天真又善良,還真相信她了,“那你怎么會在這兒?!”
裂口女長嘆一口氣,仰望夜空,感慨身世,“哎,說來話長啊…”
接下去,可能就是一番長篇大論了。
齊木一耳光打過去,“20字之內,概括完。”
“是。遵命!是有個家伙把我帶到了怪誕街,讓我當它手下。如有不從,下場悲慘。”
總結得倒很簡潔,可是,“啪啪啪啪啪!”齊木一只手像機關槍似的,連打它十個耳光,還專打一邊臉。
“多了十個字。當我說的話,是耳邊風嗎?”
多一個字,就多一個耳光。
可憐裂口女,心里欲哭無淚。遇上齊木,它也太難了吧。
丁子繼續發問:“那你在怪誕街主要的工作是干嘛。”
裂口女捂著腫成饅頭的那邊臉,說話都不利索了,“我就負責嚇唬嚇唬人。其他的壞事我真沒干過。”
史真仙問,“那這怪誕街,有啥古怪的地方,趕緊說說吧。”
裂口女露出苦笑,“說實話,我也不清楚。我的活動范圍就在地鐵站口附近。但是我知道,怪誕街上有一些古怪的房子。”
秦思杰:“古怪的房子?”
裂口女點點頭,“如果進入了那些房子,就等于進入了游戲的房間。只有過關了,才能進入下一個房子。”
米卡卡摸著下巴分析道,“這么說,怪誕街就是個通關游戲?”
“可以這么說。那些誤坐地鐵來到這兒的人,都因為通不了關,而被困在這兒了。”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她們都失蹤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尸的。
藍奕說:“看來,我們要過關,才能離開這個鬼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