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點嗎?”徐菲看了一下她自己規劃好的今天的工作時間列表,點頭:“可以,我沒有問題。”
“徐總,今天這個會議真的要開那么長時間?您的身子能撐得住嗎?”寧玲玲出于關心,問了一句。
徐菲抿嘴一笑:“有什么問題,不都在為公司的發展勞心費力嗎。”
“可是…那個不一樣。”寧玲玲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徐菲擺擺手:“好了,就這樣…嘔!”
正說著話,徐菲又感覺到尾部一陣翻騰,想吐。
她趕緊抽出辦公桌地下專門放著的一個開口下垃圾桶,里邊墊了厚厚的一層紙。
可惜她最后也只吐出幾口酸水來,但胃里還是攪和的難受,徐菲強忍著不適喝了口水漱漱口,再喝了口水咽下去后,又從辦公桌抽屜里拿出一塊蘇打餅干放嘴里慢慢嚼著,過了一會兒,這才感覺好了一些。
寧玲玲又擔心了:“徐總,您真的沒問題,不行的話我現在去給尚經理他們說,咱們把開會的時間再改一改。”
哪知道徐菲這回更堅決了:“不用,就兩點吧,時間不等人了,你想改到什么時候?我生下來嘛!”
寧玲玲覺得好氣哦,她還不是為了徐菲考慮嘛,算了算了,不管了。
寶順物流有限公司下午兩點鐘的‘未來三年發展戰略會議’如期舉行,在會議上徐菲重點談到了寶順物流倉儲未來三年的總體發展規劃,然后把各項提前預設好的目標開始給各個部門分解下去。
總體就一句話,未來三年的主題,就是為了想方設法的一步步完成各個部門的小目標,再由小目標匯總成大目標。
為什么不是五年或者十年規劃?
徐菲覺得從公司的發展速度和關聯公司的發展速度上來說,三年不長不短,算是比較適中了。
下午三點半,尚富海開始往外走,他要去接他閨女放學了。
實小第二附屬幼兒園是標準的四點放學,這個點慢慢蕩悠過去正好。
孫慶德還在后邊跟著,不過他手里這一回還推著輛粉紅色的12寸平衡自行車,這是他老板趁著下午有空了,剛去給小公主買回來的,小公主以前的那輛可以宣告退休了。
“老板,我今天晚上想給您請個假,我一個戰友今天下午就過來了。”孫慶德說。
他今天上午給黃偉、高玉寶、鄒亮亮,還有女戰友阮玲玉他們打了電話,可他沒想到其中一個戰友鄒亮亮掛了他的電話之后就開始收拾東西從他們老家德城齊縣那邊坐客車趕過來了。
德城離著博城本來就不算很遠,正常開車跑高速的話,連兩個小時都用不了。
就算是坐客車蕩悠著比較慢,最多三個小時的路程罷了。
算算時間,最多再有個把小時,他這個戰友就到博城車站了,孫慶德尋思著給老板說一聲,等會兒接了小公主回家后,他就打車往車站那邊走,兩個人差不離時間能接上頭。
尚富海在前邊一副散漫模樣慢慢走著,他還以為自己聽岔了,問了一句:“你戰友過來了,誰啊?是你上午打電話的?”
孫慶德點了點頭:“今天下午過來的這位叫鄒亮亮,他家是德城齊縣的,不過我沒想到他這么快就過來了。”
他這么一說,尚富海就懂了,濟東地圖都烙印在腦海里了,齊縣距離這邊確實不遠,尚富海尋思:“好家伙,慶德你的號召力也不差啊,一個電話過去,對方馬上就拖著行李過來了,這得對你多信任啊!”
“這樣啊,那行,等會兒把我寶貝閨女接過來,你就開車去接他吧,晚上住哪里啊?”尚富海直接說道。
孫慶德趕緊擺手:“老板,我打車過去就行了,這邊到車站不算遠,打車還快。”
“慶德,你知道不,你這個想法很可怕!”尚富海說。
他這一句話就把孫慶德給整蒙圈了,我這個想法不很正常嗎,怎么就可怕了?
瞧著孫慶德兩個眼珠在那里來回轉圈圈,尚富海搖頭,拍了拍他的肩膀:“慶德,你現在是我的專職司機,你記住,關鍵時刻,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著我,你說說你給我找的保鏢,到最后你還得打車過去,這不是丟了我的牌面!”
行吧!
您是老板,您怎么說就怎么算,我不反駁。
聽著尚富海說的有點三五不著六的話,孫慶德心里暖融融的,從細節之處看問題,他越發覺得跟著尚富海混,沒跑了!
實小第二附屬幼兒園門口。
尚富海覺得他和幼兒園門口那個憨直的保安很有緣,這不才剛走到門口,就看到這大哥出來了。
這位憨直的保安大哥還特意看了他一眼,沒說話,接著就扭頭去執勤了。
馬上到幼兒園放學的時候了,這個點陸陸續續的有接孩子的家長過來了,和早上奔馳寶馬奧迪捷豹一溜排隊不一樣,下午過來的多了好多老太太。
也不知道是孩子的姥姥姥爺還是爺爺奶奶,或者干脆就是他們家里的保姆哪?
像尚富海這樣看著年紀輕輕就蕩悠著過來接孩子的小年輕的著實不多。
尚富海湊過去準備和這位憨直的保安大哥湊個近乎,他尋思提前和人家拉拉關系,萬一這幼兒園門口要是發生個惡性事故,這哥們說不定就看在他們倆‘認識的份上’優先保護他閨女哪!
“喂,我說保安大哥,我姓尚,早上給你介紹過了,你貴姓啊!”尚富海一臉笑意的打招呼。
雖說現在混的好了,可尚富海不怎么擺架子,也不耷拉著一張臭臉,我是有錢,可我首先得活著。
要是今天擺著臉出去惹這個人,明天再冷著臉出去呵斥那個人,后天我說不定就被捅了,這年頭因為一個小誤會或者小矛盾去了西天極樂的人還少了?
“尚先生,我記得你,我現在是工作時間,我們有自己的紀律,請你不要打擾我,謝謝!”這位憨直的保安大哥難得多說了幾句。
尚富海和他見了三回面了,這也是他給尚富海說話最多的一回,這可把尚富海給寵著了。
“得嘞,那你忙,回頭等你有空了,我再來找你聊一聊。”尚富海說道。
他接著回頭問孫慶德:“慶德,你那里還有我的名片嗎,給我一張。”
作為尚富海的專職司機兼半個保鏢,孫慶德身上那必須時刻帶著尚富海的名片,這是他工作的一部分。
聽到老板的吩咐,趕緊從上衣兜里掏出一盒名片來,接著攆出頂面上的一張,雙手遞給了尚富海。
尚富海接過去后,親自塞到了幼兒園門口這位憨直的保安大哥上衣兜里。
“保安大哥,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你姓什么,可是我看好你,你將來肯定會有大出息,這是我的名片,你拿著,遇上事了就打我電話。”尚富海說。
他也不是見個人就上去親近,也不是滿大街隨機撒名片的業務人員,就是純粹覺得眼前這個人耿直的很有意思,很有堅持和原則,另外再就是他現在在這家幼兒園當保安,自己的閨女還在里邊上學。
出于這兩個方面的考慮,他覺得有必要和對方認識一下。
等待中,四點到了,幼兒園準時下課了,剛跑出來的都是大班和中班的小娃娃,一個個的臉上帶著總算不用蹲在教室里的興奮勁,跑到門口后,在幼兒園老師和保安的雙重監督下,一一和來接人的家長對接完后,這才放他們出去了。
尚富海看到這一幕,覺得挺不錯,至少這家幼兒園的老師和保安都很盡職盡責,不是隨意的敷衍了事,那他交的錢就沒白花。
看看抽個空再給幼兒園做個贊助算了,唔,讓慶德回頭去問問園長最近有沒有什么活動哪?
六一已經過去快一個季度了,對了,馬上就是教師節了吧?
尚富海腦袋里起了好幾個念頭,暫時還處在醞釀的階段,沒有其他人知道,可能隨時就被撲滅了。
可尚富海想辦的事,他一般都會把它給辦了。
馬上就回頭對孫慶德說:“慶德,你給我記住一件事,再有幾天就是教師節了,你改天過來問問這家幼兒園的園長,給他們這里的老師買點什么禮品好哪?”
“老板,是所有的?還是小公主那個班的?”孫慶德問。
尚富海馬上挺起胸膛擺了個架勢:“慶德,我再給你上一課,跟著我干就不能太小氣了,你說對我來講,給一個班的老師買禮物和給整個幼兒園的老師送禮物,有什么區別?”
這話說得可真有道理,您是不差錢了!
“老板,我懂了,我明天就過來問問。”孫慶德說。
大班和中班的小朋友們被家長借走了以后,就輪到更鬧騰的小班的小童鞋了,尚富海在過來的人群里一眼就看到了他的小情人。
下一刻,他來回搖著手吆喝:“元寶,元寶,爸爸在這里。”
“爸爸,那是我爸爸!”小元寶對著她身邊一個剛認識的小丫頭說。
這是她今天下午認識的第一個朋友,叫什么來著?
小元寶撓頭,沒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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