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說是小孩子拉褲子了,李君眉頭都不皺一下,這事在幼兒園小班里簡直太平常了,都是常規操作,她見多了這種情況。
別說小班了,就是中班和大班的孩子,也會三不五時的發生一例,沒說的,李君抓緊帶著拉褲子里的李威去給他洗洗身上,再給換褲子,李君還會給孩子洗洗衣服晾上。
要不然交的那么多上學的費用都去哪里了。
“李威,哪個是你的小書包,老師給你拿衣服。”李君喊著。
也多虧了她們有經驗,開學前,她們就囑咐家長多給孩子帶兩套衣服,這個時候就派上用場了。
李君這邊忙著給小胖子李威收拾殘局的時候,小元寶已經自己擦了屁股提上褲褲出來了,她還很驕傲的對小池說:“老吃,我拉完了,我自己擦的屁股。”
末了,她問小池:“老吃,我要洗手。”
她生怕老師聽不懂,還知道兩只小手互搓一下,做了個洗手的動作。
小池心里想著,這小姑娘的家長在家里教的可真夠仔細的,這么小就給養成了這種好習慣,她這個年齡段的孩子里,懂的這些小常識的真不多。
不過小元寶也不是沒有弱項,小池一看她的上衣還在褲子里塞著,就知道她提褲子的時候沒注意,連帶著把衣服也給兜在里邊了,趕緊說:“哎呀,尚梓姝小朋友,你的衣服還沒整理好,老師給你拿出來。”
“我要洗手!”小元寶還把一雙小手擺在面前強調了一遍。
小池心想,你還真夠記事的,給她整理完衣服后,馬上帶她到了旁邊一排專門修建出來給小娃娃洗手的水池,水池不高,三歲左右的小孩子抬起胳膊來剛好能越過池沿,又不會讓他們輕易的給爬上去了。
水龍頭是上下開合的普通款,小池要幫她打開水龍頭洗手,小元寶直接喊:“老吃,我會開,我會開。”
她趕緊伸手,在小池老師的注目下,很嫻熟的往上一抬,打開了水龍頭,自己翻來覆去的沖了好幾遍,然后又順手往下一壓龍頭開關,給關上了。
她還順便說了一句:“媽媽說了,不能浪費水。”
好樣的,小池在心里給她媽媽比劃了一個大拇指,這孩子的父母教得是真好啊,就眼前這21個孩子里,這個習慣保持的好的,她還沒看到第二個。
且說李君、小媛和小池三個人被這21個小魔頭給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時候,尚富海可不知道他閨女在幼兒園里真的給具現了他想象中的畫面,身邊沒了小元寶給綴著,尚富海突然覺得有點空的慌。
這兩年不是忙這個,就是忙那個,尤其今年這段時間,大部分的工作都穩定下來后,尚富海沒那么忙了,他有空就在陪著閨女玩耍,這猛不丁的把閨女給送到幼兒園里去了,尚富海麻爪了。
“不行,這都9月了,我得忙點正事了。”尚富海心里頭想著。
孫慶德在找他老板尚富海確認了一遍找保鏢的事之后,他趕緊去聯系幾個關系要好的‘兄弟’去了。
都是在一塊當兵的,他也是挑著幾個素質過硬的打的電話,要真以為他老板很好糊弄,隨便找幾個老兵油子過來充數,他可以直接洗洗滾蛋了。
別的不說,在他去辦貸款之前找他老板在那份證明紙業上簽個字,他老板當時還附了一句話,‘本證明資料僅用于辦理本次貸款的證明文件’,他就知道這個人不好糊弄。
他很有人情味,很體恤下屬,但孫慶德也知道老板他很精明,精到讓你都不覺得討厭他,甚至還得感恩戴德。
“喂,黃偉,我是孫慶德啊,你現在忙嗎,我找你說點事。”
“喂,是高玉海嗎,對,我是孫慶德啊,我還一直怕你退伍回家后就換了手機號了,對,我這不是有點事想給你說說,工作咋樣啊?”
“喂,是亮亮嗎,對啊,我是你孫哥,有空嗎,我聯系了黃偉和高玉海,你也來博城喝一杯。”
“唔,再給誰打個電話?對了,我記著阮玲玉也退伍了,給她打個電話問問干什么了?”
孫慶德這會兒很忙,他把給老板找保鏢的事當成了自己目前的頭等大事,連博城商業銀行貸款給他放款到賬了都沒注意到,要不是博城商業銀行信貸科的王兵王經理特意給他打電話說了一聲,孫慶德今天真能錯過這條短信,然后隔天看都不看就把所有的推送信息給清理一遍,要是哪天心血來潮忽然想起來,再去查查,看看貸款到賬了嗎。
不過就算錢到賬了,孫慶德今天也沒去考慮項目的事,先把老板關心的事給忙完了再說吧,另外他也確實很想給他一塊拼的戰友們找條好路子。
他們這些當兵的和普通的部隊士兵還不太一樣,都是敢打敢拼的主,可是孫慶德很清楚,基本都和他一樣是屬于那種學歷不是很高的,在部隊里的時候,各種戰斗的本能和軍事素養倒是訓練的很專業,但那些東西在退伍后找工作的時候真用不上。
甚至有些企業對老兵很有排斥性,總覺得他們是在部隊里混的時間久了,有點油滑了,都不服管。
站在企業的角度,我是招人來干活的,可不是養大爺的。
當然了,凡事都有兩面性,總體還是品性好的多,可大多數人的思維都被那一少部分‘老鼠屎’給壞了一鍋粥。
要不然這年頭的地域黑、職業黑、圈子黑等等,五花八門,真的是污染了整個相關的產業。
尚富海自己都沒想都孫慶德對給他找保鏢的事這么關心,孫慶德中午的時候就給尚富海做了個簡單的匯報。
“老板,我按照您的吩咐,聯系了昔日的退役戰友,都是和我一個部隊的,關鍵時刻特別敢打敢拼的那種,另外我也聯系了一位女戰友,約他們盡快來博城,等他們到了我再給老板說一聲,看老板的時間見個面。”孫慶德一臉平靜的說道。
他并沒有過于夸張他戰友的能力,也沒有刻意去貶低戰友,凸顯他的價值,這不是他的秉性。
另外還是那句話,誰都不是傻子,這年頭真想查個人,普通人可能有點困難,但像他老板這個層面的人去查個人的檔案,不能說吃飯喝水一樣容易,但也不是太難。
最重要的一點,他還記著他老板和許金旭許二哥關系很好。
而許二哥家里人和濟東軍區的關系又很不錯,雖然他們的部隊對外是保密的,可也得分人,至少許二哥想查一查的話,真沒那么難。
尚富海很滿意孫慶德的這個態度,很端正,知道擺正自己的位置,有前途。
“慶德,等你的戰友過來了,你第一時間和我說一聲,我請他們吃個飯,大家就算以后不能共事,也可以做個朋友嘛。”尚富海說。
甭管尚富海說的是真是假,他能這么說,就讓孫慶德聽了后感覺心里很舒坦。
“我的老板很給面!”孫慶德說。
徐菲中午還給尚富海打了個電話,詢問他早上去送閨女的時候是什么情況?
問他閨女在幼兒園里聽不聽話。
尚富海把閨女送下后就走了,幼兒園里后來發生了什么事,他知道個鬼啊,但為了讓徐菲放心,他還是忙不迭的說:“媳婦,絕對沒問題,你就放心吧,我在這塊還是有這個自信的。”
“看你能耐的。”徐菲輕聲呸了一聲,接著說:“大海,我今天要和公司的管理層開個會,可能得晚一會兒回去,你下午的時候別忘了去幼兒園把她給接回來。”
“媳婦你放心,我忘了你都忘不了我閨女!”尚富海打趣。
直接惹來徐菲一頓噴,老尚最后哈哈一笑,掛斷了電話。
另一邊,徐菲在寶順物流公司辦公室四樓自己的辦公室里坐著,看著已經掛斷的電話,她臉上滿是甜蜜的笑容,嘴里還忍不住輕斥:“這個熊玩意兒,就是欠收拾。”
寧玲玲進來了,看著徐菲又在那莫名其妙的傻笑,她心里琢磨著徐總應該是又和尚董打電話了吧,要是給別人打電話的時候,徐總一般都是冷著一張臉的。
不知道人都以為徐總就是那么個冷冰冰的性子,上次還有個合作的小公司的老板過來問她徐總是不是不太好說話,怎么每次給徐總打電話的時候,都覺得徐總說話太生硬,他說什么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說錯了話。
“徐總,我已經通知尚經理了,也通知了各部門主管,下午兩點在二樓綜合大會議室開會,您看有沒有問題?”寧玲玲過來請示的。
現在就連她都不敢再和以前一樣同徐菲親近打鬧了,隨著徐菲對各項工作業務的越來越熟悉,對公司掌控力的與日俱增,也是隨著徐菲上一次在突發事故中打人時的狠勁爆發,現如今寶順物流公司里很多人對徐菲的印象完全顛覆了,原來他們的女老板不全是溫和的,惹急了她也敢下死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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