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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9,公主心情不錯,剛才還去免稅店買了些東西

  彼時一樓的客廳。

  “師父,我…我不行了…”

  “男人不能說不行!”唐逸文的聲音鏗鏘有力。

  “可是…我…我真的不行了…”南宮辭快哭了。

  特么的。

  他已經做了好幾天的免費司機兼導游了,今天來得早,就被唐逸文拉著說要兌現自己的承諾,教他兩招。

  還以為會教一些擒拿術,沒想到…居然是蹲馬步!

  活了二十幾歲,除了以前上學時候參加軍訓蹲過馬步,工作以后別說蹲馬步了,跑步都很少,這一下子可真是難熬,大腿根部酸到不行,整個人都在發抖…

  “師父…能不能先教我別的…我不想學這個啊…嘶!”

  唐逸文一把將折扇打在他的胳膊上,“馬步是基礎,懂嗎?沒有地基你就想蓋萬丈高樓?年輕人別這么好高騖遠…”

  “可是…”南宮辭疼的齜牙咧嘴,“柔道也要練馬步嗎?”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拜了一個假的柔道師父。

  “當然!”唐逸文在他對面的椅子上坐下,再翹起二郎腿,手握著折扇不停的指指點點,“往下蹲!手放平!堅持住!”

  “你們在干嘛呢?”蘇婠婠一下樓就看到眼前這詭異的一面。

  南宮辭穿的花枝招展,卻正一臉痛苦的蹲著馬步。

  唐逸文則坐在他的對面,悠哉悠哉的說道,“我在教你師兄練基本功。”

  蘇婠婠囧。

  師兄?

  有一個那么二的葉齊天已經很丟人了,現在又要來一個更二的南宮辭…

  南宮辭忙順勢站直身體,“小嫂子,你這是什么表情?難道我不配做你的師兄嗎?”

  “不配!”

  “不配!”

  說話的,分別是蘇婠婠和…剛下樓的霍競深。

  “大哥大哥…”

  南宮辭忙笑著招呼,誰知腿上又被折扇打了一下。

  “趕緊的,繼續蹲馬步!”

  霍競深看都不看他,禮數謙遜的開口,“師父,今天不打算出門轉轉嗎?”

  “不了不了。”唐逸文擺擺折扇,“這幾天逛的我頭都暈了,今天我要在家里好好休息,順便好好教教阿辭。”

  被叫阿辭的南宮辭心里苦啊,忙說道,“可是小嫂子今天不是安排了密室逃脫嗎?”

  蘇婠婠點頭,“我約了歡歡和大黃他們,現在出發,先去吃午飯,然后再去密室逃脫。”

  “密室逃脫是什么?”一旁的霍競深突然問。

  沒辦法,對于這類新興的年輕人喜歡的娛樂項目他是真不了解。

  南宮辭認真解釋,“就是把我們關在密室里,必須通過尋找各種線索,最后成功走出就算成功。”

  霍競深點頭:“聽起來有點無聊。”

  “本來就沒喊你去!”蘇婠婠氣呼呼的,“你去上班吧,我們自己玩。”

  這回輪到霍競深:“…”

  “你們倆吵架了?”南宮辭立刻睜大眼睛,一臉八卦的表情。

  唐逸文則猛地將折扇收住,“小徒弟,是不是這混蛋小子又欺負你了?”

  蘇婠婠還沒說話。

  “沒有。”

  說話的是霍競深,“我怎么可能欺負她,疼她都來不及了。”

  蘇婠婠:“…”

  “我陪你們一起去。”霍競深繼續表態。

  唐逸文點點頭,“這還差不多。”

  南宮辭則差點沒憋住笑。

  這幾天還真是見證了大哥的“能屈能伸”。

  沒想到傲嬌如霍競深也這么怕老婆的娘家人,嘖嘖嘖,看來婚姻果然是墳墓。

  蘇婠婠還在那邊置氣,“不用你陪,我們自己玩就行了,你都多少天沒去公司了?別回頭再被你爺爺罵。”

  “沒事。”霍競深繼續溫文爾雅,“爺爺知道這幾天師父在這,特地給我打電話,讓我好好招待。”

  一番話說的唐逸文很受用,“行了行了,那就一起去吧,免得到時你被鬼嚇到沒人可以抱。”

  蘇婠婠立刻抗議,“師父,我怎么可能被嚇到?”

  霍競深“咳咳”兩聲。

  他家寶貝他太了解,天不怕地不怕,以前可能還會怕狗,現在陰影消除,連狗都不怕了。

  只怕到時怕的是…

  南宮辭還在嘻嘻哈哈,沒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結果幾個小時后。

  漆黑幽暗的密室里,突然前面一個穿著白衣服的黑發女鬼飄了過來。

  “臥槽——”南宮辭忙抱緊身邊的唐逸文。

  唐逸文:“…”

  其他所有人也:“…”

  幾個人里面,蘇婠婠是完全不怕,幾個大男人也很淡定,就連一向很小女人的時歡都沒那么夸張…

  只有南宮辭,從頭到尾叫的跟鬼一樣。

  終于結束,蘇婠婠說道,“一點都不刺激,才兩點多,要不…再玩一場?”

  褚修煌不愿意,“沒啥意思,算了。”

  還不如帶老婆回家,因為今天是密室逃脫,就把小落落送去軍區大院了,說實話,也有點不放心。

  時歡也有一樣的顧慮,“婠婠,那我們就先不玩了,得去大院接落落。”

  “啊,你們都要走啊,那就沒意思了。”蘇婠婠說著,看向南宮辭。

  “小嫂子…我…我要回家了。”南宮辭忙找借口,還拿出手機,“你看,我媽催我回去相親呢…”

  “相親?就你?”蘇婠婠懷疑的看著他,“你是害怕了吧?”

  “不是,我沒害怕,就是那玩意老特么突然冒出來,我沒有心理準備。”南宮辭一本正經的解釋。

  “行了行了!”蘇婠婠擺擺小手,“你們有事就先走吧。”

  “小嫂子再見,師父再見,大哥再見!”南宮辭如釋重負,轉身就要溜。

  “車鑰匙。”霍競深突然說話。

  “哦對。”南宮辭忙回來,把車鑰匙還給霍競深。

  但是他的車還停在皇庭別墅…

  “二哥二哥!”南宮辭忙追上前面那兩人,“剛好,順路送我回家。”

  褚修煌:“…”

  很嫌棄!

  又要打擾他跟老婆的獨處時間。

  到了停車場,南宮辭過去就拉開副駕駛座的車門。

  “你干什么?”褚修煌瞇著鳳眸,略顯邪魅的輪廓上滿是警告。

  “二哥別誤會,我給二嫂開車門呢。”南宮辭狗腿的不行,“二嫂,上車,小心頭、”

  時歡笑了笑,“沒事,我坐后面也行的。”

  “那哪行啊?”就算你坐后面,我也不敢真的坐副駕駛座啊。

  以前可能還可以坐坐,但是自從二哥結了婚,這副駕駛座就是時歡的專座了。

  有時覺得還挺神奇的,時歡以前是褚修煌的秘書,兩人合作多年,除了工作,幾乎就沒有任何的曖昧跡象。

  沒想到她居然在五年前就給褚修煌生了一個女兒!

  現在雖然還沒有舉辦婚禮,但是這三人每次都一家三口一起出現,次數多了,南宮辭甚至都要想不起來以前褚修煌風流的樣子了…

  尤其上車后,南宮辭坐在后面,就看到前面的車座上,褚修煌一只手扶著方向盤,另一只手則握著時歡的手…

  可能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時歡說道,“你好好開車。”

  褚修煌說,“怕什么,我開著呢。”

  時歡囧,然后迅速看了眼后視鏡。

  結果…

  就跟南宮辭虎視眈眈的目光對到了一起。

  “轟”的一聲,時歡一張鵝蛋臉瞬間通紅,忙低下頭。

  南宮辭正要說話…

  “你再偷看就馬上給我滾下去,自己打車回家!”褚修煌的聲音陰森森的。

  好吧,我忍。

  時歡還在前面小聲的勸,“你別這么兇…”

  “沒事,他臉皮厚。”

  南宮辭再次:“……”

  特么的。

  大哥和二哥都是魔鬼吧?

  一天到晚就知道欺負他這個排行第三的!

  年紀大了不起啊?

  南宮辭氣啊,忍不住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老四,干嘛呢?”

  “忙,掛了。”陸諶禹說了三個字,立刻掛斷。

  特么的!

  “老四怎么了?”褚修煌突然也問了一句。

  “說忙,一天到晚,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褚修煌說,“你以為都跟你似的,一天到晚無所事事。”

  “我怎么無所事事了,這幾天不是忙著陪師父嘛。”南宮辭說著,裝模作樣的拿出手機,“哎呀,我秘書給我發微信了,說一個病人情況有些不對勁,所以二哥,送我去醫院吧。”

  時歡問道,“你不是要回家相親嗎?”

  “工作要緊。”

  時歡:“…”

  褚修煌笑而不語,不過卻還是將車拐上了去南宮醫院的方向。

  半小時后,南宮醫院。

  褚修煌直接將車停在了大門口。

  “二哥,二嫂,慢走啊。”南宮辭揮揮手,下車。

  幾乎是車門一關上,黑色卡宴就“嗖”的開出去了,特別的迫不及待。

  南宮辭忍不住翻了一個大白眼。

  我特么再跟你們還有大哥那對夫妻出去玩我就是豬!

  “副院長?”

  南宮辭忙收住表情。

  “副院長?”蔣怡笑著打招呼。

  “蘇夫人。”南宮辭微微點了下頭,高冷矜貴。

  蔣怡問,“你這是要回家?還是…”

  “哦,我剛過來。”

  “這樣啊。”蔣怡說道,“我剛好想問下老爺子的情況,你說他都住院這么久了,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出院?”

  南宮辭是蘇學勤的主治醫生,面對病人家屬,就算不喜歡,表面上也還是客套專業。

  “老爺子的身體情況比較穩定,關于出院的問題,我建議你們做子女的,最好跟他好好溝通。”

  “你的意思是,是爸不愿意出院?”蔣怡也是個人精,立刻就聽出來了。

  南宮辭笑了笑,“可能是他不愿意回去看到某些人吧。”

  蔣怡:“…”

  等南宮辭離開后,蔣怡嘆了口氣,然后撥通了丈夫的電話。

  “什么事?”

  “云堂,我剛問過爸了,也問過醫生,我覺得還是你跟他說吧。”

  “什么意思?”

  “醫生說爸的身體沒有問題,隨時可以出院。”

  蘇云堂:“…”

  “他分明就是故意的,妍妍都來醫院跟他道歉了,請他回去,結果還這樣…”

  “行了,我知道了。”蘇云堂不耐煩的打斷她,“我馬上要開會,先不說了。”

  “可是云堂…”

  回應她的,是“嘟嘟嘟”的電話被掛斷的聲音。

  南城電視臺大樓。

  蘇云堂放下手機,走進辦公室。

  辦公室里,坐著好幾個人。

  其中一個有些眼熟,正是言舜華的助理,mary。

  “蘇臺長。”mary起身,將一份厚厚的文件遞了過來,“這是我們公司對于這個項目的改動意見,您看一下,沒問題的話,我就回去跟董事長匯報了。”

  蘇云堂接過文件,低著頭慢慢的看著。

  他臉上的表情很正常,就像是在處理一個尋常普通的和做事情。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眼前密密麻麻的字體,其實完全就沒有看得下去。

  他在想,為什么言舜華會答應跟電視臺的合作?

  自從知道言舜華就是顏槿,他去醫院找蘇學勤問了當年的事情。

  蘇學勤說的模糊不清,他心里疑問太多,不是沒想過親自去找言舜華問清楚,但每次打電話,都說她在影視城拍攝。

  影視城在南城燕郊,去一趟來回要三四個小時…

  影視城里都是圈內人,蘇云堂又怕暴露身份…

  總之,各種各樣的顧慮,這幾天,蘇云堂的日子非常的不好過。

  辦公室里一片安靜。

  mary坐在對面的沙發上,忍不住皺了下眉。

  眼看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她開口,“蘇臺長?”

  蘇云堂沒反應。

  “蘇臺長?蘇臺長?”

  一旁的助理忙咳咳兩聲。

  蘇云堂回過神,眼皮子動了動,然后將手里的那份合同放在桌上。

  “蘇臺長。”mary笑容官方,“請問,蘇臺長是對我們提出的意見有什么看法?”

  蘇云堂說道,“不好意思,剛才有些走神,不過內容我已經看的差不多了,應該沒事什么太大的意見,回頭你跟我助理溝通就行。”

  “那真是太好了。”mary也松了口氣。

  “對了。”蘇云堂問道,“你們董事長什么時候有空?”

  mary解釋,“不好意思,我們董事長最近在影視城忙著拍攝,剛好這幾天下雨,耽誤了很多進度,她真的是走不開…”

  “既然如此。”蘇云堂提議,“我希望下次,能和董事長親自見上一面,有些問題畢竟還是要當面溝通比較好。”

  “我理解。”mary同意了,“我回去就跟董事長說,安排下時間馬上跟蘇臺長說。”

  “好。”蘇云堂起身,“那就麻煩你了。”

  “不麻煩,這是我應該做的。”

  蘇云堂點頭,“小王,幫我送客。”

  等助理送mary離開后,蘇云堂一個人坐在辦公室內,再度拿起那份合同看了看。

  上面的改動意見,是言舜華親自寫的。

  字跡略顯潦草,洋洋灑灑,甚至連簽名“言舜華”三個字,都是揮斥方遒,任性瀟灑的,完全沒有當年的字體痕跡。

  如果不是那天蘇婠婠的師父親口承認,光看這些細節,說實話,沒有任何人會認為言舜華就是顏槿。

  蘇云堂的臉上漸漸浮現起一抹糾結的情緒,雙手也緊緊的握成了拳頭。

  為什么?

  為什么你沒死?

  既然沒死,為什么直到現在才回來?

  與此同時的醫院。

  南宮辭回到辦公室,看了看時間,就換了一身白大褂,隨便叫了一個小護士一起去查房。

  突然被翻牌,小護士激動又羞澀。

  電梯里,只有他們兩人,看著身邊清風霽月般干凈好看的男人,忍不住詢問,“副院長,最近這幾天,你怎么都不怎么來醫院了?”

  南宮辭自然不可能說自己被迫做了好幾天的司機和導演,也吃了好幾天的狗糧。

  他勾起三分嘴角,露出七分邪魅的笑,側著臉四十五度角,聲音溫柔低沉,“我這不是來了嘛,怎么,想我了?”

  小護士的臉頰瞬間飛上兩朵紅云,輕聲細語的試探,“人家就是覺得奇怪,還以為副院長突然有女朋友了…”

  “誰說的我有女朋友了?”

  電梯門開了,有人走了進來。

  小護士眼里只有英俊帥氣的南宮辭,匆匆看了一眼來人,便沒在意,“所有人都這么說,紅紅有你的朋友圈,說你天天陪女朋友去什么游樂場,還說你女朋友特別漂亮…”

  哪個紅紅?

  居然有他朋友圈?

  還看到他跟兩位嫂子的合影了?

  “副院長——”小護士噘著嘴,拖著尾音撒嬌,“你真的有女朋友啦?”

  “沒有沒有。”南宮辭忙安撫,“那是我兩個嫂子,不是我女朋友。”

  不否認,只怕要失去醫院歷年來的院草地位。

  果然,小護士立刻雙眼冒紅心,“真的嗎?那…副院長你喜歡什么樣的女孩子?”

  南宮辭低著頭,壓低聲音,“我覺得,你就挺好的…”

  “哎呀副院長,你好壞啊…”

  “咳咳咳!”

  戰堯忍不住咳嗽出聲。

  這都什么人?

  醫院里的副院長和護士關系這么混亂的嗎?

  直接在電梯里調情?

  南宮辭也“咳咳”兩聲,看了一眼戰堯,正色端莊。

  然后他突然就覺得。

  怎么這個男的看著有點眼熟?

  直到電梯到了20層,戰堯立刻走出電梯。

  誰知南宮辭也帶著小護士走了出來。

  等戰堯走進了蕭夜白所在的SVIP病房,南宮辭站在那…

  臥槽!

  想起來了,這人好像是蕭夜白的那個刑警朋友。

  “副院長?”小護士好奇,“你怎么了?”

  “哦,沒事。”南宮辭轉身,“我們從這邊開始查房。”

  “好。”

  病房里。

  戰堯站在那,先是把整個病房都觀察了下,“嘖嘖嘖,不愧是SVIP套房,這特么的,也太壕了,看來墨耀雄還是很疼你的。”

  蕭夜白沒有說話,只是坐在病床上,半屈著一條大長腿,修長骨感的手指握著手機。

  似乎是在跟人聊天?

  戰堯不爽了,“我都在這里了,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別看手機?”

  蕭夜白還是沒有說話。

  “操!”戰堯拖著椅子在病床邊坐下。

  看著某人額頭上的紗布,忍不住好奇,“對了,小公主真的讓你幫她管理股權?”

  聽到這局,蕭夜白終于“嗯”了一聲。

  “看來她還是很信任你的,不過你還是得小心一點,別讓她被那些老頭子忽悠了,這幾天,最好讓她別接電話了,手機沒事就別用了,剛好也好好養胎…”

  “她出國了。”

  戰堯一愣,“出國?”

  “嗯。”蕭夜白淡淡的解釋,“爺爺的去世對她打擊很大,醫生建議她出國旅游,換個環境調整一下心情。”

  “可是她現在懷孕了啊,就這么一個人出國?你居然也同意了?”

  蕭夜白說,“我派了幾個保鏢跟著。”

  好吧。

  符合他的性格。

  但戰堯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那墨耀雄呢?他也答應了?”

  “嗯。”

  戰堯:“…”

  雖然出國旅游的理由很充分合理,但是…

  總覺得有些古怪。

  懷孕期間出去旅游也不是不可以,但墨唯一這么嬌滴滴的性格,居然愿意離開舒適的家,去異國他鄉,而且還懷著身孕的情況下?

  “她去哪旅游了?”戰堯問。

  “北海道。”

  “哦。”戰堯若有所思的點頭,“那還挺近的。那等你傷好的差不多的時候,就趕緊飛過去吧把人接回來吧,或者在那陪她也可以。對她好點,畢竟是你孩子的媽,多關心關心,體貼一點…”

  “我知道。”蕭夜白不耐煩的打斷他。

  一雙幽冷深邃的黑眸一直看著手機屏幕上保鏢發過來的匯報信息。

  飛機已經順利降落。

  入關手續辦完,現在排隊等行李。

  公主心情不錯,剛才還去免稅店買了些東西。

  信息很多,很密,幾乎是做了什么都會匯報。

  而且每一條信息下面,還會附帶一張照片。

  墨唯一穿著一條純黑色的紗裙,戴著大大的帽子和墨鏡,人群中低調卻異常美麗,皙白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但是既然能去免稅店購物,看得出來,應該心情不錯。

  看來換個環境確實有些效果…

  “看什么呢?”戰堯突然把頭湊了過來。

  蕭夜白立刻放下手機,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戰堯很無語,“干嘛?小公主發過來的?”

  蕭夜白沒說話。

  但是也沒有否認。

  “怪不得笑的跟個癡漢似的。”戰堯忍不住笑出了聲,“你說你,明明這么喜歡小公主,她是真不知道,還是你太悶臊了不愿意表達?”

  蕭夜白說,“有點累了,想休息。”

  戰堯:“…”

  所以呢?

  “你回去吧。”

  “操!”戰堯拍桌,“我特么的剛過來,屁股都沒坐熱!”

  蕭夜白沒說話,只是將枕頭往下放了放,身子靠上去,然后閉上了眼睛。

  戰堯:“…”

  他想打人!

  隔著一道海峽,此時R國北海道的機場。

  一個小時前。

  一眾穿著黑衣服的保鏢,簇擁著一個黑衣女子走進了機場大廳的米其林餐廳。

  排場堪比明星大腕,讓所有人都不禁側目看了過來,有人竊竊私語,有人甚至拿出手機開始拍照,就怕錯過了什么微服私訪的大明星。

  精致溫馨的包廂里面。

  吃完午餐后,墨唯一開口吩咐,“你們先把行李都搬去車上,我去個洗手間。”

  領頭的保鏢不放心,“公主,我先陪您去洗手間。”

  墨鏡下,墨唯一精致的臉蛋沒有一絲的表情,“有容安跟我就行了。”

  “蕭少爺說,我們必須寸步不離的跟著公主。”保鏢不卑不亢,“很抱歉。”

  墨唯一抬起下巴,紅唇翹了翹,像是突然很嘲諷的笑了一下。

  一眾保鏢都有些忐忑。

  畢竟,墨家小公主的脾氣,這些年來,他們也不是沒有領教過。

  誰知。

  “行吧。”

  墨唯一居然答應了,“那就你跟著我好了,其他人負責搬行李,動作快一點,別耽誤了去酒店的時間。”

  “好。”保鏢立刻起身,吩咐做事。

  然后陪著墨唯一朝女洗手間走去。

  等來到洗手間門口,親眼看著墨唯一走進去后,保鏢站在那,習慣性的拿出手機開始給某人匯報消息。

  大約過了10幾分鐘后,保鏢看著女洗手間的門口,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怎么還沒出來?

  等里面有一個人女人出來,他立刻上前,“請問里面還有人嗎?”

  女人點頭,“有。”

  保鏢皺眉。

  想給墨唯一打電話,又覺得有些逾越,小公主可能會不開心…

  算了。

  只能繼續等。

  又過了10分鐘,還是沒看到墨唯一出來。

  終于忍不住了,保鏢拿出手機撥通了墨唯一在R國的電話號碼,誰知。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與此同時。

  墨唯一已經和容安坐在了一輛黑色的轎車上,目標直奔北海道的另一座機場。

  來到國外就是清凈。

  沒有任何亂七八糟的短信,也沒有那些股東打來的電話。

  她將手機里的電話卡抽了出來,隨手往車窗外一丟。

  “公主,你想好去哪里了嗎?”前面的駕駛座上,容安在問。

  墨唯一歪著臉蛋,“我還沒有想好。”

  之所以選擇先過來北海道,一是因為這里距離南城很近,飛機只需要一個多小時就可以到,沒有什么所謂的安全問題。

  二則是因為這也是醫生的建議,蕭夜白那人太多疑,既然醫生都這么建議了,他自然就不會再有什么意見。

  但真要說下一步去哪里,墨唯一真的還沒有想好。

  雖然以目前的情況,其實去哪里都可以。

  但她現在懷了身孕,不可能一直這樣的奔波…

  容安問,“你有沒有什么認識的朋友在國外?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們可以先去找她們過渡一下。”

  朋友?

  墨唯一仔細的想了想。

  最后發現…

  真是可悲。

  她活了整整二十一年,說實話,除了蘇婠婠,還有時歡,好像還真沒什么所謂的朋友…

  學校里的那些人就算了,根本不是一路人,話也說不到一起。

  她現在還沒有畢業,也沒正式工作,自然也就沒什么同事…

  同事?

  墨唯一突然想到了夏初云。

  她說道,“J國怎么樣?”

  “J國?”容安皺眉。

  “是啊。”墨唯一說道,“那天從京都回來的時候,你還記得嗎?當時云云說她要去那里做交換生。”

  “公主你的意思是?”

  墨唯一說,“就去J國吧,剛好師父可以幫忙。”

  決定如此之…草率。

  容安面無表情,卻也只能答應,“行。”

  “對了,今天所有的機票你都買好了吧?”墨唯一又問道。

  “都買好了。”

  墨唯一點頭,“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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