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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我來閃亮登場

無線電子書    春秋大領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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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尼了個瑪痹的!

  還沒真正開打,頂頭上司就預言要跟來犯的秦軍拼了。

  這是慫了?

  還是對戰事取勝沒信心???

  不管是哪一種,對呂武來說都不是什么好事。

  程滑話講完,輕輕地揮了揮手,示意幾個卒長可以退下了。

  卒長們出了軍帳,又是一陣陣的面面相覷。

  年老的一個卒長嘆了口氣,示意啥都別說了,老老實實又本本份份地跟著憨上司混著吧。

  只是卒長的呂武,他無法獲知更多的消息。

  事實上,秦軍帶著一幫盟友過來的同時,正北面也有狄人組成的大軍在向晉國邊疆逼近。

  秦國來了四五萬人,有多少戰兵需要等他們亮出旌旗,才能真正地確認下來。

  各個小國卻不會亮出旌旗。

  會是這狀況,一來是小國出兵少,不能喧嘩奪主,再來就是不敢徹徹底底地惹怒晉國。

  在緊張的氣氛中,又是渡過了兩天。

  在新一天到來的時候,呂武走出自己的軍帳,宋彬早就在賬外等待。

  “主,秦人亮旌,示以軍。”宋彬看著挺興奮,又道:“前,秦將派大夫史顆致師,不得道義,羞愧而歸。”

  亮出旌旗,昭告自己來了多少個軍團。

  致師就是兩軍陣前的一次見面,分為派幾個人又或是主將上去友好談話;派出猛將互相單挑;見面約談哪一方還是干脆投降算了。

  呂武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他沒聽見有什么大動靜,兩軍咋就完成了一次致師了呢?

  至于史顆是誰,他就更不知道了。

  宋彬的意思很清楚,秦國是無緣無故地來侵犯晉國,屬于出師無名的那一種,結果在陣前被駁斥得不知道該說什么,史顆掩面驅車回去了。

  他見呂武沒搞懂狀況,開始履行一名家臣的責任,為呂武講解這一次秦國大夫史顆裝逼失敗意味著什么。

  簡單的說,秦國來進犯晉國純粹就是嬴姓、趙氏、名榮的秦君(秦桓公),又一次腦子抽了的瞎胡鬧。

  在此前,秦國一再與晉國交好,兩國長期還有很頻繁以及擁有歷史悠久的聯姻關系。(秦晉之好)

  秦國因為跟晉國關系穩定,有足夠的精力以及機會致力于跟西戎過不去,他們花了幾百年的時間專門對付西戎,雙方殺了個血流成河,以秦國取得優勢而告一段落。

  估計是秦國覺得西戎不再是威脅,開始謀求東進,已經有兩次欺騙晉國,但兩次都被晉國打得滿頭包,給龜縮了回去。

  這一次秦國呼朋喚友,其實列國只是礙于各種各樣的原因,少少派了些軍隊參與會獵(參戰),甚至個別國家只是來個大夫應付著,真正響應的也就白狄。

  而白狄并不是華夏文化圈的一份子,列國間要是有個鄙視鏈的話,他們絕對是最底層。

  秦國大夫史顆裝逼失敗,他回去沒有多久,秦軍營地出來了一些隊伍。

  他們直奔著晉軍城外營地而來。

  發生些什么事,呂武當然還是不清楚的。

  后面,他聽到有人說,衛國不跟秦國一塊瞎胡鬧,跑去向韓厥致歉卻沒見到人。

  見衛國來人的是智罃,他狠狠地敲了衛國一筆,表示原諒衛國腦子被門夾的行為了。

  得知還能這樣的呂武嘴角一抽一抽。

  沒等他感概完春秋的戰爭有點胡鬧,程滑來命令了。

  他們這一個旅需要進行集結,然后開拔出營。

  實際上是五個旅要出營。

  命令來自韓厥,要出動一個師跟對面的秦軍好好玩一玩。

  真正到了戰時,晉軍營地內反而沒有了緊張感,得到了命令的各“卒”找到自己的頂頭上司,聽從指令排在什么位置,跟著哪根旌旗一起出門就是了。

  呂武身穿金屬戰衣,握著一把長戈站在戰車之上。

  他的御手是青,戎右是凌。

  宋彬則是成為另一輛戰車的“主”,御手是林,戎右則是銼。

  兩輛戰車的后面都跟著二十五名徒步的武士,他們就是緊跟戰車行動的步兵了。

  老呂家不但呂武太過于吸引眼球,武士的甲胄有異于各個貴族,也是頻頻受到注目。

  晉軍出營,先在自家的營地邊上列陣…,也就是各個“卒”聽從指示,該去待在什么位置。

  對面的秦軍也在戰鼓的轟隆作響中,大批的戰車和士兵從營地里出來。

  呂武頻頻看向本軍那桿最粗最大的旌旗。

  每一次那桿旌旗有搖動,代表著一個命令被下達。

  隨后,會有乘車或是徒步的“尉”,一邊大聲公布命令,另一邊沒停地移動著。

  出戰晉軍得到的命令是列成兩行。

  簡單說,就是出戰軍隊成了前后兩個部分。

  呂武所在的旅被擺在出戰部隊的最前方,他又恰好是在“徹頭”位置,也就能夠目視到對面的秦軍到底在干些什么。

  要是從高空進行鳥瞰。

  東面的一大片紅色就是晉軍;西面一大片雜色的則是秦軍。

  會是雜色,主要是秦軍將士并沒有統一戰袍的顏色,以至于看過去能看花人的眼睛。

  晉軍的腳步聲本來并不整齊,向前推進的過程中,腳步慢慢形成統一,一陣陣整齊“踏踏踏”的邁步聲掩蓋了戰車轱轆的滾動聲和馬嘶聲。

  第一次上戰場的呂武其實對什么都好奇,他不但會觀察對面的秦軍,還會時不時左顧右盼地看看自己人。

  因為是“徹一”的關系,他所在的這個“卒”的四輛戰車與其余“卒”的戰車,都是并駕齊驅的行進姿態。

  呂武在看別人,他其實也是別人的一道風景線。

  原密還是第一次看到全副武裝的呂武,看到那一身被陽光照射能反射的金屬甲,再看款式從未見過,看上去是那么的華麗麗,滿心的羨慕嫉妒。

  不止是原密一個人看到。

  實際上,晉軍很多都能看到站在馬車上顯得威風凜凜的呂武,他們很克制地沒有交頭接耳,很納悶己方什么時候出了一個猛將兄。

  以現在的觀念,沒點本事敢在兩軍交戰時穿的華麗,其實就是很顯眼的靶子,必定會遭到密集箭雨針對,對方勇猛的人也會生出邀請單挑的興趣。

  呂武知道自己成了焦點。

  他知道這么穿很華麗,不管是為了防御力,還是想要有所表現,都是必須的。

  “此…”韓厥沒出營地,他在營內靠前的高塔之上,一眼就看到了甲胄能反射陽光的焦點人物,問旁邊的智罃,道:“何人?”

  智罃也不知道,他對下方不知道誰大喊了幾聲,讓過去搞清楚。

  對面的秦軍也在驚奇。

  他們遠遠地就能看到對方有一個自帶“光環”的某某誰,心里不由暗暗起了警惕之心。

  帶兵出戰要雪恥的史顆,他用手遮在自己的雙眼上方,抵在了額頭的位置擋住陽光,無意識地看著呂武的方向,暗下決心:“恥也,辱也!必雪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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