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吉爾,在洛林有幾個像你這樣的神使大人?他們都在哪里?”
“就一個,我是神使大人......的仆從,我不知道神使大人在哪里。”
“那你這樣的仆從有幾個?他們都在哪里?”
“我知道的有四個,其中一個在梅瑟城,另外兩個在北邊......大人求求你放過我.......我愿意改信光明,我家里還有孩子”
“你們屬于暗夜教會的哪個教派?”
“啊!我說我說......我們是尼羅教會......”
夏爾對這個冒牌的“神使大人”用了點光明酷刑,剛開始的時候他還有點兒強硬,但是隨著光明的凈化,他很快慫了、迷茫了,姓名、身份、組織架構、為什么來到洛林發展信徒等等,一五一十把知道的所有隱秘都給倒了出來。
其實也怪不得他慫,夏爾的神眷之光出現之后,他體內儲存的那些不屬于他的黑氣根本沒有反抗意識,屬于他自己的黑氣少的可憐,一個牛逼轟轟的神使大人其實連第八位階的實力都到不了,在夏爾面前根本不堪一擊。
不過那些沒有智慧的奴兵卻超出了夏爾的預料,他們在神眷之光的籠罩下癱倒在地,嚎叫著抓撓撕扯了很久才死去,尖銳的利爪硬如鋼鐵,把身邊的地面都掏出了幾個窟窿,無論是力量還是持續戰斗力都比普通騎士要強大的多。
如果一支普通的騎士部隊遭到這些奴兵的圍攻,又沒有教會修士或者強大的超凡者支持的話,確實很容易吃虧潰敗。
所以說這個肖吉爾其實還是有實力的,只不過他的最大倚仗和實力就是那些奴兵,如果不是碰到夏爾這種拿“神跡”不當回事兒,上來就開大招的土豪莽貨,他還真有些囂張的資本。
夏爾不斷的把微量的光明之力注入肖吉爾的體內,連續逼問肖吉爾各種問題,到了最后肖吉爾已經變得白癡一般回答不出問題,只是機械般的求饒:“放了我吧!我還有家人孩子,放了我吧......”
“誰又沒有家人和孩子呢?”
夏爾長劍輕輕揮動,把他那已經焦糊的頭顱斬了下來,然后抬腿往塔樓的樓梯走去。
他的感知掃遍了整個古堡,除了自己和小虎貓之外,只剩下塔樓上面還有生命氣息。
塔樓有十幾米高,夏爾繞著圓形樓梯走了三圈就到了頂,一腳踹開樓頂的房門,看到了三個瑟瑟發抖的人影。
兩個女子蜷縮在一個角落里衣衫不整,白皙的皮膚上有很多的淤青和血色,頭發亂糟糟的蒙住了臉,看不清他們的悲傷和痛苦。
另一個角落里蹲著的竟然是夏爾追了兩個小時,從小山村一直把自己帶到這里的那個家伙。
“你為什么不下去跟他們一起死?”
夏爾冷漠的看著這個抱頭蹲地暗夜教徒,他體內的絲絲黑氣讓人生不出一點憐憫之心。
“大人......我不想死.......我有用......”
賈巴爾剛才一聽到那只貓的嚎叫,就知道索命的冤家上門了,在假冒神使跟夏爾斗嘴的時候他就逃上了樓,這會兒看到還是逃不過一劫,只好結結巴巴的求饒。
“你有用?”
夏爾冷笑了一聲,忽然有了個想法,點了點頭說道:“嗯,沒錯,你還真有點兒用!”
夏爾從自己的靈力虛空中拿出了根長長的粗繩子,手腳麻利的把賈巴爾捆成了粽子,在地上拖拉著就要離開這個房間。
另一個角落里的兩個女子夏爾沒打算自己處理,她們體內也有少量的黑色氣息,顯然也是被黑暗侵染了的“邪教徒”,但是夏爾下不去手,打算留給伯恩和倫德來處理。
但是夏爾拖拉著賈巴爾走到門口的時候,身后卻突然有勁風響起。
“唉!”
夏爾反身揮劍,把凌空撲過來的女子劈落在地上,一顆頭顱咕嚕嚕順著地板滾出去老遠。
另一個女子動作稍慢,被夏爾一劍穿透胸膛挑在了空中。
“就這么急著去死嗎?”
女子被挑在空中依然呲牙嚎叫,手臂揮舞著想要抓撓夏爾,看她尖銳手指上的黑色,顯然不是想給夏爾撓個癢癢。
“你殺了神使大人......你毀了我們的生活......”
“我毀了你們的生活,那些被你們害死的人......找誰去要生活?”
夏爾長劍一抖,把女子甩在地上的同時給她體內注入了一絲光明之力,頓時讓她化成了一灘灰燼。
而被拖拉在地上的賈巴爾已經跟篩糠一樣抖個不停。
“我為什么會去招惹那只貓.......”
伯恩和倫德來晚了幾分鐘,沒有看到一場自家主人主演的“神跡”,但滿地的焦炭尸體還是讓他們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伯恩一向沉默寡言不好多問,但倫德還是忍不住的問出了口,“老爺,這里是......怎么回事?”
“哦!我用了一點兒圣水,然后他們就自己燒起來了。”
“圣水.....”
“對,我的教母大人在我臨行之前給了我很多圣水,對付暗夜教徒有奇效。”
倫德和伯恩都是將信將疑,圣水這玩意兒每個教堂里面都有,但如果真有這威力的話,暗夜教會還能存活到現在?
老爺在糊弄我們,我們一定不能揭穿老爺的把戲。
兩個一向不對付的人第一次有了默契的共識。
“做一個雪爬犁,不要讓這個暗夜教徒死了!”
既然有了手下,夏爾自然不用再親手拖拉著賈巴爾,動動嘴皮子倆騎士就給他把事兒辦好。
“老爺,你要把他交給教會上火刑架嗎?”
“不,我有大用!”
三人先是回到半山村取了戰馬,原路返回到堵路的地方已經是黎明時分。
臨時營帳已經搭好了,但所有人都沒有睡,直到看見夏爾等人安全返回才都松了口氣。
“前邊沒有危險,生火做飯,我們要盡快趕到南希城。”
夏爾吩咐了下人幾句,就把奧莉芙單獨喊到了帳篷里。
“奧莉芙,你對斯特丹的蕾妮斯梅總督知道多少?”
“蕾妮斯梅公爵?她怎么了?”奧莉芙果然知道這個人。
“她對洛林有不正當的想法,你跟我詳細說說她是個什么人。”
奧莉芙點點小腦袋,仔細回想了一下之后說道:“蕾妮斯梅是斯拜亞老國王卡爾斯的私生女,當時卡爾斯還不是國王,他在拜訪一位貴族朋友的時候,蕾妮斯梅的母親是他朋友的侍女,按照慣例給卡爾斯侍寢,然后就有了蕾妮斯梅”
“蕾妮斯梅長大后嫁給了斯拜亞的帕爾公爵法內斯,法內斯在南方跟異教徒的戰斗中戰死了,蕾妮斯梅公爵夫人就在國王父親的幫助下繼承了他的爵位,然后在兩年前替換自己的異母兄弟,也就是現在的斯拜亞國王擔任了尼德蘭總督.......”
“哦!對了,蕾妮斯梅公爵跟恩格魯王國的霍埃爾親王是情人關系......”
聽到奧莉芙最后補充的一條桃色關系,夏爾在心里對上號了,恩格魯人和斯拜亞人弄死了自己的父親,還是沒有打算讓自己好過。插ptererr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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