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住筆趣閣.
時間是10月20日,地點是坐落在東四十七區的一間酒館。
不知從什么時候起,又是以什么契機開始的話頭,人們開始了陰暗的猜想。
“你聽說了嗎?陸元大人…不,陸元那個家伙通過從我們身上獲取利益,踩在我們的尸體上面,這才這么快晉升了隊長!”
“是嗎?可是,可是陸元大人不是為我們做了那么多事情嗎?”
“你覺得那些有權有勢的人真的可能對我們這么關心嗎?你真的相信了嗎?不會吧不會吧。”
“唔,我,我其實也只是信了三分啊!從今天起我也就不信了!”
“除了這些,你知道嗎?”
“知道什么?”
“陸元殺死了一位同僚!殺死了同樣是護庭十三隊的隊長!”
“什——他怎么敢做出這種事情!?護庭十三隊難道是他家開的不成?”
輿論散播的速度總是很快,然而它之所以能散播得這么快,缺少讓輿論散播者畏懼的對象可以說是最重要的原因。
沒有人敢對一位護庭十三隊的隊長肆意散播惡劣的傳聞,前提是,這個隊長并沒有觸發到不可違背的領域。
雖然關于最后一條傳聞,因為其惡劣的影響不僅僅局限于陸元一人,更影響到了整個護庭十三隊的聲譽,所以這件事情的波瀾以最快的速度消退了下去,但是卻依然有不少人知道了這樣的情報,并在坊間繼續傳聞。
那位靜靈庭實際掌權者的縱容,外加上陸元本人此時并不在尸魂界,這才造成了流言如此迅速地傳播。恐怕等到陸元回歸的那一天,事情已經無法挽回。
花了數月鑄就的聲明,短短一個星期,甚至三天不到就土崩瓦解,這樣的事實不禁令那些少數清醒的人嘆息扼腕。
“陸元大人真的對我們做了什么,你們心里難道沒有一桿秤嗎?”
“呵,那你說,他做了那么多宣傳,把自己包裝成一個圣人一樣,那些都是為了我們了?還是說你真的相信這世界上有那種完全為了他人而存在的人?”
微小的維護的聲音很快在眾多的波浪中被輕易打落。
但這里畢竟是東四十七區,總有人會銘記陸元做過的一切,為此哪怕成為眾矢之也毫不在意。
酒杯被重重地砸在桌子上,一時之間整個酒館都安靜下來,議論者停止了竊竊私語,將目光看向了那個造成了這樣響動的男人。
“你們不就只是嫉妒而已嗎?嫉妒陸元大人明明和我們一樣是平民,卻做出了這樣了不起的事情!”
男人開口了,只一開口就剝開現象,看穿了這些議論者的本質。
其中一定存在著此間家族的拱火者,但相比于每個區劃的人口,現在正對陸元的作風和品格議論紛紛的人群中,拱火者的數量大概十不存一。
而這些人一邊享受著陸元帶來的好處,一邊詆毀他的理由也很簡單,并非是對強權者的憤恨,反倒因為陸元的出身平凡,讓他們覺得陸元是個軟柿子,不會生出畏懼,反而生出嫉妒心理。
男人破口大罵:“就連你們現在喝的麥酒都是陸元大人帶來的,然后你們現在卻吃著喝著用著陸元大人給予的方便的東西,反過來蟄他一口?農夫與蛇也不過如此,哈哈,這可真是杰作!”
說著,他自己笑起來,然而在這笑聲中大部分人卻一時語塞。
在一個月前,第一批農作物已經完成了收成,有了最基礎的這些農作物,要衍生出各色各樣的食品考驗的就是手藝人和創作者的技術了。這酒館也是因為麥酒的出現才應運而生。
“你這家伙,是要站在那些有權有勢的人的那一邊嗎?”
還是有人露出憤怒的樣子站了出來,怒斥 一住筆趣閣.
道:“你這屈服于權勢的——狗!”
突然一個巴掌甩在了怒斥者的臉上,直接將他甩飛,在半空中螺旋旋轉,直接撞倒了幾個桌椅。
動手的卻不是那個站出來說公道話的男人,其實此刻他也是目瞪口呆。他看向了那怒斥者隔壁桌,頭戴兜帽遮掩住外貌的男人,剛才正是他出的手。
只見兜帽男緩緩摘下帽子,對吧臺的方向說道:“店家,抱歉了,這是損壞你們桌椅的賠償錢。”
嗖的一聲,一張紙幣如同飛到一般射出釘在了吧臺之上,再看那人的表情,那幅和氣的模樣根本不像是剛剛才出手將人打得昏迷過去的人的樣子,這二者的反差讓那些嘰嘰歪歪的人群都不寒而栗,一時之間無人說話。
兜帽男卻轉頭看向了說公道話的男子,道:“剛才,謝謝你了。”
“謝我?”
男子還發愣著,兜帽男已經離開了酒館。
“我,我想起來他是誰了!”
酒館中有人驚呼出聲,道出了兜帽男的來歷:“他是種花家商會的干部——新豐!”
酒館之外,新豐的表情并沒有因為剛才發泄了一通之后有所舒緩。
他是被臨時征調回來的。
原本的任務并沒有完成,只是進展到一半便被派回,剩下的部分都交由桐生龍我來完成,個中理由他內心十分清楚。
只是因為,桐生龍我比他更加強大。不僅僅是力量上的強大,也是種種經驗上的差距。
今時不同往日,一個人在其他區域游蕩,缺少種花家商會自己的眼線,一旦遭遇暗算,哪怕他的斬魄刀有著強大的生存能力,也很有可能就此銷聲匿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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