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爆的大招當趕路技能使,周幼平也算是頭一遭。
周幼平只要一想到自己半個月來的經歷加上菲斯克所做的那些不殺不快的事情,他對菲斯克的憤怒就瞬間升騰而起。
憑借著對菲斯克的怒火所產生的BUFF,周幼平第一次使用完兩段天地同命后就輕易跨越四公里左右的距離。
怒火的能量被清空后,周幼平的記憶再次讓周幼平的怒火洶涌出來,然而再次發動起天地同命來進行趕路。
當然,憤怒也是會逐漸麻木的,這個道理周幼平在古一的鏡像空間中就體會過了,周幼平每次被清空怒火后,他再次發怒的效果會比上一次弱一些。
不過二十公里的路程對于周幼平來說也就是五次天地同命的射程罷了,五次天地同命所需的怒火還不至于讓周幼平對菲斯克憤怒到麻木。
當菲斯克看到從天而降的周幼平后,他一把推開身邊那兩名抓著他慢悠悠走向市局隊伍的警察,然后舉著雙手沖進了全副武裝的市局警隊里,同時口中還高喊著:“我是污點證人,那個家伙想殺我滅口,快攔住他!”
隨后,菲斯克鉆進了市局警隊的押運車中,他看到車里還坐著四名警察后,他稍微松了口氣。
在菲斯克看來,這四個警察就是他的“人質”。
警察們聽了菲斯克的話后立刻將手里的武器指向周幼平,并對周幼平發出警告。
周幼平不管這些,他看到一個穿著西裝、帶著手銬的胖子鉆進押運車里后,他立刻意識到那就是他要找的人。
親眼看到仇人后,他的火氣瞬間上來,體型膨脹到了兩米多,這還是他及時壓抑怒氣的結果。
體型太大的話,隨手就是AOE,容易傷及無辜。
為了不被警察打傷導致不可控地變大,周幼平還用血衣覆蓋住了全身。
隨后,周幼平沖了過去。
警察看到周幼平無視警告沖過來后,他們的槍響了。
周幼平無視警察們打出的子彈,踩著警車頂蓋到達車隊中間的押運車所在地。
菲斯克光聽聲音就知道押運車外所發生的一切,他聽到明顯是屬于周幼平的沉重腳步聲來到押運車旁后,他立刻對押運車里的警察大聲喊道:“警官們,你們一定要保護我!”
菲斯克這話看似是跟車里的警察說的,實際上卻是說給周幼平聽的。
周幼平聽到菲斯克的喊話后,他想了想,然后向押運車的后車門甩出血鞭。
血鞭觸碰到車門后瞬間化作液體,擠進車門的縫隙中,在車門上找好著力點后再次凝固成膠體。
接著,周幼平抓著血鞭用力一拉.......
雖然兩米多高形態的周幼平的強化程度遠遠沒有達到巔峰。
但押運車那加厚加固過的車門依舊在周幼平的怪力下立即發出刺耳的嘎吱聲,同時快速扭曲變形。
押運車里的警察立刻開始朝門另一邊的周幼平開了槍。
押運車里的菲斯克發覺這一幕后,他打量了一下車里的四名警察。
菲斯克的眼睛里泛起一陣兇光.......
菲斯克趁著警察們的周幼平都在周幼平那邊時,他突然爆喝一聲,兩手猛然用力拉斷了精鋼打造的手銬,然后趁著警察沒反應過來,右手抓住右邊的警察的腦袋砸向對面的警察,腦袋順勢一甩,砸在他左邊警察的腦袋上。
瞬時間,三名警察因腦袋遭受撞擊暈了過去,這還是帶著頭盔的緣故。
剩下那名警察聽到身后的碰撞聲后,他轉頭看過來,然后他看到菲斯克伸手抓住了他手里的自動步槍。
菲斯克抓住那名警察的自動步槍后,便抓著那把金屬打造的槍拍向拿著槍的警察,將其怕懵,然后將他拉到自己懷中,同時搶走了他的槍,并用槍指著其主人的腦袋。
菲斯克坐在車里,一手摟著一名警察,一手拿著槍頂著警察的腦袋,耳朵聽著金屬變形的嘎吱聲........
其過程不到五秒,押運車的后門被周幼平強行打開了。
當周幼平打開車門后,他看到了菲斯克劫持警察的一幕。
菲克斯抖了抖手里指著警察腦袋的槍,對周幼平說道:“我知道你的弱點.......現在,照我說的做,否則這位盡職盡責的警員要是死了,這里面的責任也算你一份!現在,退后!”
周幼平撇撇嘴對了菲斯克挾持著的警察說道:“看,這就是你們想保護的人......渣!”
警察聽了周幼平的話后,他一邊緊張地喘著粗氣,一邊給周幼平回了個尷尬的眼神。
周圍的警察看見自己要保護的人轉眼劫持了他們的人,不約而同地露出了羞憤的表情。
菲斯克見周幼平無視他的話,便再次怒吼道。“我說了,退.......啊啊啊~~~”
然而菲斯克剛說到這里,一根血紅色尖刺突然從他背后出現,一下子出現的刺穿了他持槍的右手,順便把他手里的槍給推開了。
緊接著又一個尖刺扎進了他的右手。
然后是左腿、右腿、肚子......
在說話的那一會兒,周幼平已經悄悄讓血液分成一縷縷細小的絲線從押運車各個縫隙鉆進去了,然后再在車廂里融合變成了鞭刺等待周幼平下達攻擊命令。
轉眼間,菲斯克身上就插滿了鞭刺。
菲斯克現在還能繼續站著根本依靠的根本不是自己的力量。
被這么多血刺貫穿身體后,他已經無法發出力量了。
他之所以沒倒下,是因為周幼平不讓他倒下。
下一刻,一個碩大的拳頭砸在菲斯克的腦袋上,將他的腦袋砸出了好幾種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