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弗蘭克不一樣,我不喜歡折磨人,我真心厭惡你,所以不想讓你多活哪怕一秒,我就只想給你一拳而已,一拳就完事了,你偏要給自己加餐我也沒辦法。”周幼平用眼睛撇了菲斯克的尸體一眼后說道。
說話的同時,他一臉煩躁地甩了甩粘在手上的臟東西。
血液殷勤地涌上來幫周幼平把手清理干凈。
周幼平看了四周還在愣神中的警察們一眼,然后用力一蹦,血鞭一甩——
就這么離開了現場。
........
不久后,弗蘭克載著周幼平來到了周幼平的住處。
下車前,周幼平忍不住對弗蘭克問道:“今晚一個手合會的都沒碰著,我們接下來做什么?”
自從知道手合會有復活人的方法后,手合會就上了周幼平的必殺名單,更何況,周幼平還沒見到真正的“黑空”呢。
想想看,手合會召喚個惡靈騎士就能讓周幼平如此苦戰,那么作為手合會“最強兵器”的“黑空”是不是更加恐怖得沒邊?
搞不好“黑空”就是多瑪姆、墨菲斯托那種級別的存在呢!
之前殺亞歷珊德拉時下手太快,忘記問了。
周幼平原本以為今晚這么也應該能找到一個手合會的重要人物,隨便問問“黑空”的事情,然而卻一個也沒摸到,而且關于手合會的線索反而可以說是就此斷掉了。
弗蘭克:“從弗拉基米爾和利蘭的供詞里得知,手合會的高夫人和崗村信在一周前就已經聯系不上了,他們似乎早就預見到什么,早早中斷了與其他人的聯系,并藏了起來。
想要找到手合會,我們必須知道他們下一步或現在正在做什么。
利蘭那里得到的交易記錄顯示,這半個月里,菲斯克突然以強硬的手段強購了一棟有些年頭的公寓樓,不知道其中有沒有關系,等我消息吧。”
“行吧。”周幼平點點頭,打開車門下了車,放心地把這些費腦子的事情都交給了弗蘭克。
弗蘭克擺了擺手后就啟動車子離開了。
周幼平走到門前,伸手到地毯下尋找起鑰匙來。
然而,周幼平摸了半天也沒摸到。
鑰匙丟了?
招賊了?
不對啊!今天明明今天看到電腦啥都還在啊,唯獨沒了鑰匙。
難道還有專偷鑰匙的賊?這么無聊嗎?
“你的鑰匙在這。”就在周幼平胡思亂想的時候,一個聲音在周幼平身后響起。
周幼平看向身后。
那是一個身穿黑紅相間的身影。
對方穿著一身黑紅相間的皮質制服,帶著一個僅露出下半張臉的黑紅相間頭盔,那頭盔很有意思,眼睛部分為妖異的猩紅色,額頭處有著兩個精致小巧的向上彎曲的角。
眼熟的裝扮,電影里見過。
“馬特嗎?”周幼平語氣十分肯定地“問”道,然后又補了一句:“新衣服不錯,更能挨揍了。”
馬特無視了周幼平那糟糕的評語,然后忍不住驚訝道:“換了身制服你也能認得出來!”
馬特沒有在此事上糾纏,而是說出了他此行的目的:“半個月前我就想來讓你授權給我......的一個律師朋友幫你解決那些不實輿論的問題.......”
馬特是在是不習慣戴著面具用馬特律師的身份和人說話。
周幼平:“你的律師朋友?是不是也叫馬特?”
馬特:“這都不是重點!”
周幼平:“哦哦哦,那你說重點。”
馬特:“你失蹤的半個月里,我一直在調查一個叫‘威爾遜-菲斯克’的人,因為可能是一個隱藏極深的超級罪犯......”
連他這套新制服都是在此過程中收獲的,因為他不是主角,所以具體過程略過。
聽了馬特說的話后,周幼平的眼神突然怪異了起來。
馬特接下說道:“現在我已經快拿到了足夠把他送進監獄的證據了。
另外我發現原來那些抹黑你的事情都是他安排的。
雖然我不喜歡你們殺人,但你們絕對不是他們說的那種人。
到時候,只要證明了他是‘黑的’,那些被收買的記者媒體所曝光的東西瞬間會失去可信度.......”
這時,周幼平一臉不好意思地對馬特說道:“不好意思,讓你白忙活了。”
馬特愣住:“什么意思?”
周幼平:“我剛一拳頭就敲碎了威爾遜-菲斯克的腦袋。”
馬特張大了嘴巴:“你!你知道對菲斯克這樣的超級罪犯進行一次審判能對米國司法系統產生多大的激勵嗎?!”
周幼平:“當那個能激勵司法系統的混蛋抓了一個保護他的警察當人質時,當時我只在那些警察的臉上看到了羞恥和對菲斯克的憤恨。
我相信,我當時所做的只是在場每一個警察都想做的事,那就是殺了菲斯克,如果有機會的話。
這不就是米國警察的規矩嗎?我只是幫了他們一把。”
知道自己多日以來的努力就這么被周幼平一拳頭打沒了后,馬特一時難以接受,他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中,沉默了起來。
馬特不說話,周幼平也開始感覺到無聊了,也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事情。
從游戲到搞笑段子,最后想到了手合會.......
對了,馬特的師父——棍叟所在的組織不是一直在盡其所能地獵殺手合會嗎?
既然如此,那么作為棍叟徒弟的馬特有沒有找到手合會辦法呢?
又或者馬特其實手上其實就剛好有手合會的消息呢?
咦——真是缺啥來啥,馬特這波上門服務我給五星好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