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地下停車場屬于一個深市最高大樓——金融中心。
“為什么,那多不方便,我可以去衛生間換。”溫念白抓著手里的包,有點莫名其妙。
柏蒼按了下鼻梁上的鏡架,輕嘆:“門口有簽到迎賓處,有專人引導,你上去再換不合適。”
溫念白這才注意到柏蒼一身精致的手工三件套修身禮服西裝,鉆石白金的領扣和袖扣都別上了,分明已經換好了衣服,準備妥當。
她沉默了一下,有點無奈:“好吧。”
柏蒼微微一笑:“到后座去吧,車窗是深色膜,從外面看不見。”
隨后,他下了車,自然而然又紳士地繞過來替她打開了車門。
溫念白瞧著他替自己開門,看著她微笑的樣子,有點莫名地輕窒了下。
隨著她換了位置,他又體貼地替她關好門,然后背過身去。
溫念白瞧著他被西裝勾勒得漂亮利落的寬肩修腰,她暗自搖頭,這位先生還是繼續高冷比較好。
有些人但凡姿態溫柔一點,就很容易讓人徹底防線失守,被他魚肉。
要不是她早知道大魔王真面目,也會不小心動心。
她確認好了車門關好,就開始換衣服。
她發現自己脫衣服倒是挺容易的,畢竟上班的衣服是得體和舒適為主。
但是脫到只剩下內衣的時候看,即使知道車膜的保護下,車內的景象不會外泄,但在停車場這種公共空間脫得光溜溜…
溫念白臉皮再厚還是會忍不住尷尬,尤其是車窗外還站著個大男人。
雖然柏蒼背對她,可她還是能看得見他。
溫念白抱著胸,下意識地地看了眼窗外,即使明知道他看不見,還是紅著臉背過身,迅速地硅膠bra戴上,然后開始穿小禮服。
雖然有點無語,但是她發現這條泛著細碎鉆光的修身高叉小禮服…真的很貼合自己的身材。
上圍雖然有點空杯,但是硅膠bra后,她自己稍微調整一下,拉鏈隨便拉個大概,就立刻發現衣服相當貼合自己的曲線。
她揉了揉眉心,有點不知道要說什么。
她敲了敲車窗,柏蒼轉過身來:“怎么了?”
溫念白輕咳一聲:“衣服很合適,我先畫個妝,麻煩開一下內燈。”
柏蒼點點頭,看了下表:“好,我們還有十五分鐘。”
溫念白頓時緊張起來,內燈亮起來,立刻抓緊時間倒出化妝品,迅速地開始改妝。
上班的妝容清淡為主,晚宴妝卻要更精致華麗,雖然她不打算搞得太復雜,手頭也沒啥工具,但還是需要時間的。
柏蒼依然站在車外,看著車內燈光勾勒出女性窈窕的身影,他忽然隨手抽出一根略顯修長的煙,拿打火機點燃,淡淡地吐出煙霧。
他目光幽深冰冷地看著車內,半明半暗間,光影勾勒她纖細的天鵝頸、光裸漂亮的肩與不算太清晰的面容。
從窗外這個角度看去,卻別有一番奇異的風情,那構圖似無聲老電影里的畫面,充滿了朦朧的美感。
又似美人囚于籠中…有一種特殊的脆弱美感。
讓人很想摧折…
他無聲輕笑,著吐出一口煙霧,忽然有點明白為什么國外影視劇里喜歡讓某些香艷血腥案件發生在地下停車場的車中。
溫念白哪里曉得自己成了他人眼中景致,利落地完成了自己的妝容后,迅速換上里面的碎鉆晚宴高跟鞋。
她開始檢查自己的裝扮有沒有走光的風險。
畢竟禮服這種東西,沒有試過,很容易出問題。
但是確認了一遍,她發現好像這禮服的背后拉鏈好像有點…太貼身,還有大約兩寸左右是必須要人幫忙才能拉上來 雖然這輛LevanteTrofeo的后座空間也是寬敞的,但是終究還是個車廂,也實在動作不便。
在嘗試了好幾遍之后,她只得放棄。
猶豫了一會,她深吸一口氣,打開門走下去,輕咳一聲:“那個,副總,我需要你幫忙。”
柏蒼看著面前走下來的女孩,念白清美鮮妍的面孔上加深了妝容,并沒有太夸張的改變,染著櫻桃紅的豐潤嘴唇,帶出了性感味道。
修身的藍黑色禮服,仿佛鑲嵌了細碎的碎鉆一般的布料如星空一般,裹緊了她纖細而凹凸有致的身段。
卷發隨意地在頭頂卷成發髻,鬢邊有點細碎的卷發散落下來,混合女孩的清純與女人的慵懶嫵媚。
天鵝頸、直角肩、皮膚牛奶一般的潤澤富有彈性,泛著微微的光,質感像某種呈列在柜子里的高級日式白玉卷…
溫念白一下車,就對上一雙半隱沒在煙霧里的冰冷眼眸正居高臨下地睨著她。
那種眼神仿佛她是某種獵物,不,某種食物一般…
她一頓,本能地后退一步,又來了,她又再次感覺到他的“食欲”。
這種食欲讓她本能地覺得…詭異和需要防備的危險。
但是一切仿佛又是她的錯覺一般,柏蒼拈滅了煙,俊美斯文的面容上一派淡然平靜地命令:“轉過背去,手抬起來扶著車門,趴好。”
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應該是是很正常語調。
“啊…好。”
溫念白不知道為什么有點僵硬,卻不自由自主地照著做完,背對著他,才發現…這個姿勢…
為什么覺得像是在聽著命令要做某種詭異的事情一樣…
忽然感覺身后傳來屬于他的溫度,仿佛一道暗影將她整個人籠在其中,她莫名其妙地緊張起來。
一直修長的手扶上她的纖腰,他修長的手指與掌心的力度握住她腰肢的力度,大得有點詭異,似要將她整個人掌控在手中一般。
屬于柏蒼掌心的熱度透過衣服傳遞進來。
溫念白忍不住蹙眉:“柏…。”
“別說話。”他冷淡的聲音從她腦后傳來,潮濕而熾熱的呼吸卻掠過她脖頸的光潔的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