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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大都督的禮賢下士(2)

  羽塵愣了一下,沒有伸手拿:“大都督,我說過了,不想當官。”

  姬茗淡淡說:“這是給你的禮物。有了這東西,以后官場上,便很少有人敢為難你了。”

  說白了,就是送你個血衣衛腰牌防身,但卻不用你承擔任何責任,不參與實際管理。(和大學的名譽校長一樣。)

  羽塵原本有些猶豫,覺得對方挺狡猾的,怕被套進去。

  但很快,他便釋然了。

  禮物送上門沒膽子收,這也不是我的行事作風呀。

  羽塵想著,伸手便要拿那腰牌。

  不料,剛觸碰到女侍衛長的腰牌,卻感受到了一股螺旋勁,將他的手指彈開。

  羽塵抬頭看了女侍衛長一眼,知道對方在刁難自己。

  但女侍衛長仍然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羽公子,你不會連這腰牌也不敢拿吧。逍遙派的大師兄,未免膽子也太小了。”

  明明是她在腰牌的周圍釋放螺旋勁,彈開羽塵的手指,不讓他拿。

  嘴里卻說著風涼話。

  羽塵淡淡一笑:“這位姑娘,你可知道,當初有一個彩云仙子,也象你這般囂張。你比她差遠了。”

  說罷,不等女侍衛長反應過來,羽塵已經將腰牌塞進了懷里。

  女侍衛長只感受到一股綿力,手中腰牌便消失不見了。

  像是變魔術一樣。

  她呆若木雞:“這。。。。”

  她釋放在腰牌上的螺旋勁。

  上次女侍衛長用這種手段,彈飛了三百多斤的蠻人大力士,讓對方顏面盡失。

  羽塵也不想再和這幫莫名其妙的女人磨嘰了。

  送人禮物,還要過三關。

  當我是考試的學生么?

  接二連三得考驗我。

  羽塵拱了拱手:“多謝大都督的饋贈,在下還有要事,告辭。”

  說罷,他轉身離去。

  這種放肆的行為,對于大都督來說屬于非常無禮的行為。

  換了一般的官員,敢這么放肆,早被拖出去活埋了。

  埋伏在四周的血衣衛一個個氣憤填膺,但這次姬茗卻沒有生氣。

  她問女侍衛長:“此人修為如何?”

女侍衛長呆了半晌,見大都督問話,連忙回答  “深不可測!!”

  姬茗又問:“具體如何?”

  女侍衛長一頭冷汗:“屬下不知道。”

  姬茗淡淡說:“你剛才大意了,小看了對手,所以才會被他搶去腰牌。”

  女侍衛滿臉通紅,腰彎得更低了:“屬下知錯。”

  姬茗又問:“東方無忌,你覺得此人如何。”

  一個背著古劍的中年人突然出現姬茗背后,恭敬得回稟道。

  此人是姬茗帶來的五位陸地神仙之一。

  東方無忌:“稟大都督,此人靈力不強,但卻華光內斂,對靈力的控制非常厲害。剛才他從仙姬手中奪取腰牌,一是靠速度,二是四兩撥千斤,用最少的靈力,辦成了最完美的事。仙姬說得沒錯,此人身不可測。”

  姬茗臉上露出驚訝之色:“能得到東方你這樣的評價,此人看來確實是個人次。若是你與他交手,勝負如何。”

  東方無忌傲然一笑:“此人雖然善用巧勁。但在絕對實力面前,取巧是無用的。屬下出手便能殺他。”

東方無忌這話聽得姬茗連連點頭  “沒錯,在絕對實力面前,任何花里胡哨的技巧都是徒然。原本,我還想若是招攬成功還行。若是無法招攬,便讓他葬身于此。畢竟此人是羽家的孩子,若是加入遼王陣營,對朝廷是莫大的威脅。不過,東方既然這么說,那就沒這個必要了。派人稍微注意一下就是。”

  一群屬下默默聽著。

  大都督說話向來惜字如金,言簡意賅,這次竟然一口氣說了這么多。看來她還是很看重羽塵的。

  只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而已。

  正說著,姬茗突然想起了什么。

  “羽塵,這個名字,總覺得很熟悉。。。。。”

  女侍衛長從小和姬茗一起長大的,比她大幾歲,自然記得這個名字。

  只不過不敢多說而已。

  “啊,我想起來了。當年我還小,父皇和我說將來會給我召一個名叫羽塵的駙馬。此人是遼王最寵愛的孫子,讓我和他成親后,好好監視他。”

  女侍衛長這才點頭:“是有這么一說。”

  姬茗不禁嫣然一笑:“哈,這個羽塵在民間流落多間,遼王卻對他不管不問。還說是他最寵愛的孫子,看來父皇也有糊涂的時候呢。”她把這事當成一個樂子,越想越覺得好笑。

  朝廷差點被遼王騙了呢,差點請了這么一個不怎么重要的人質當駙馬。

  “走了,收隊了。今天虎組、豹組休息,鷹組、狼組值勤,命令所有兄弟,務必在十日之內,破了‘花地獄’這個案子,將其剿滅。然后再去萬仙伏魔大會給我們可愛的盟主大人捧捧場子。”

  午夜時分,夜黑風高。

  只見襄陽城燈火通明,巡防士兵進進出出,如白晝一樣。

  趙臨和夫人趙雅剛剛在州牧府忙完回來。

  根據血衣衛大都督的要求,所有朝廷官員的家兵、府兵、家丁都要抽調出來參與破案。

  現在,荊州各地都成立巡邏隊,地毯式搜捕案犯。

  當然很多人都知道這沒什么用。

  形式主義而已。

  但血衣衛在那盯著,不拼命又不行。

  就算做做樣子,也得努力得做。

  一天下來,趙臨和趙雅累得不行。

  現在他們的部下全都被調走當巡城士兵了,連守大門的也沒放過,他們倆一下子成了光桿司令,就剩幾個護衛隨身保護了。

  兩人騎在馬上,無精打采的準備回家休息。

  趙臨已累得臉色蒼白:“唉,真是的。哪有這么破案的呀。這么多人浩浩蕩蕩的搜捕,犯人又不是傻子,更不會再犯案了。夫人你說對吧。”

  趙雅卻低著頭若有所思。

  趙臨問:“夫人?你在想什么呢?”

  趙雅黛眉緊皺說:“剛才會議上,我總感覺的有些不對勁。到底哪不對呢?”

  趙雅回想著在州牧府上的會議。

  原本說好大都督主持會議,但大都督并沒出席現場。

  是荊州牧——陸遠代表大都督主持這次議事的。

  氣氛沉重壓抑,幾乎每位朝廷大員都是高深莫測,表面上千篇一律,永遠都是固定表情,不讓人看出他們的喜怒哀樂。

  和這些官場大鱷相比,趙臨這點小心機,就跟羔羊似的。

  趙臨雖然是襄陽太守,但他背景不夠硬,會議上,其他朝廷官員也沒把他放在眼里。

  比如,南郡太守蔡坤,他的蔡家是荊州第一門閥,幾乎所有的朝廷政要、士族豪強都和他有千絲萬縷的聯系,就連荊州牧陸遠也經常得看他臉色,屬于地頭蛇。

  蔡坤的三公子正是有名的襄陽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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