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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無憂端著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語氣頗橫,“我今天就想得寸進尺。要殺要剮,隨便你。”
君墨染黑金色的眼眸中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絲狂喜,這小東西,越看越可愛。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輕柔地順了順她略略有些炸毛的頭發,“怎么這么大火氣?你若是不肯念,本王不介意拉著你實踐操作一番。”
“等著!我這就聲情并茂地給你誦讀一段。”
鳳無憂一想到君墨染方才就是這般大敞著衣襟勾引無情,心里更加不快。
她“啪”地一聲將話本扔至一旁,旋即將君墨染推至榻上。
她抬腳抵在榻沿之上,倏地伸手,粗魯地攫住他的下顎,尤為豪放地嚷著,“臭弟弟,爺今天非要死在你的石榴褲下。”
君墨染徹底黑了臉,他端坐在臥榻之上,瞅著面色不善的鳳無憂,頭疼不已。
追風明明告訴過他,尋常人吃醋,無非就是一哭二鬧三上吊那一套。
鳳無憂怎么總不按常理出牌!
“快,掀起你的石榴褲,讓爺好好死一死。”
鳳無憂騰出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君墨染大敞的衣袍下薄薄的中褲襲去。
君墨染眉頭緊蹙,他雖喜歡她,但他并不習慣這種被動承歡的感覺。
“怎么,不愿意?”
鳳無憂動作微微一滯,定定地看向薄唇緊抿,俊美無儔的君墨染。
怎么可能不愿意!
只是,君墨染剛想開口,卻怎么也說不出“愿意”二字。
他狂傲慣了,平素里都是他問別人愿不愿意,還從未有人敢這樣對他說話。
深思熟慮之后,他略顯傲嬌地反問著她,“本王有說不愿意?”
得到君墨染的回應之后,鳳無憂反倒不知該怎么做。
思來想去,她終是將君墨染松松垮垮披在身上的玄色錦袍重新穿好,“有句話不知當不當說。”
“說。”
“想脫你衣袍的人數不勝數,這其中,可有人許你一生一世一雙人?如若沒有,別輕易交出自己。”
一生一世一雙人,這是她想要的么?
君墨染深深地凝望著她,突然有些明白她為何總是對他的一往深情視而不見。
想來,是自己沒有給夠她安全感。
說來也是,她自北璃逃難而來,除卻一個哭哭啼啼還需要她照顧的婢女,正可謂孑然一身,了無牽掛。
他連最起碼的安全感都給不了她,又怎能奢望她能和他一樣,隨心所欲,毫不顧忌后果?
“鳳無憂,倘若你愿意,本王可將你八抬大轎迎娶進門。”
“無情呢?葉俏呢?還有你的好妹妹君拂呢?攝政王,你可真是令人大跌眼鏡。看上去人模人樣,結果竟讓無情當著你的面,強迫著她去誦讀那些淫詞艷語。”
“君拂只是妹妹,葉俏是誰本王哪里記得?至于無情,她是本王手下最出色的暗影衛。只不過,本王不喜女人在跟前晃來晃去,遂將她扔至天下第一閣,讓她掌管天下第一閣大小事宜。”
無情是暗影衛?
鳳無憂這才意識到,原來君墨染合著追風、無情一道,在誆她!
“攝政王,您真是無聊!”鳳無憂忿忿不平道。
君墨染見她又準備開溜,流星趕月般將她桎梏在懷,“本王的做法可能有些欠妥當,你若是不喜歡,本王可以改。”
“所以,你才是天下第一閣閣主?”
“也可以這么說。”
鳳無憂頓覺頭大,似乎每隔幾天,就能發現君墨染的新身份。
這狗東西,到底還有多少層身份?
指不準,明兒個他就成了她同父異母或者同母異父的親哥哥?
如此一想,鳳無憂不禁打了個寒顫。
雖說,君墨染極為護短,當他妹妹似乎還不錯,可她心里依舊不大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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