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靜姝和邱歌大婚的新聞上了熱搜,“歌姝CP”、“總統現身婚禮”、“恐怖分子襲擊總統”點擊量都超過了億,還有人猜測暗殺者是白季夫的余孽。不過婚禮上的丑聞卻被壓了下來,畢竟事涉六大家中的寧白藍三家。
事后總統官邸發布了一個小型的新聞發布會。會上,聯邦新總統衛高翔振臂高呼,“武道的力量正在被用于邪惡、犯罪與暗殺一途。那個崇尚“力量越大、責任越大”的英雄主義時代似乎正在離我們遠去,我們需要的是一個光明的聯邦,而非充斥著血腥、暴力和不正當手段的聯邦。我將提請議會,取締非法的武道者組織,同時聯邦調查局和警方將吸納心向光明的武道者,進行思想洗禮后為民眾服務。“
一時之間,散落在聯邦的不少武道者紛紛棄暗投明。作為武道者最大的組織——洪門和白海受到了極大的沖擊,很多武道者脫離了組織。當然,這就是后話了。
思南公館里,奈莎和葉霑在庭院里盛情款待洪小海CP,做了食譜雙生花的燒烤和火鍋。
美味當前,姬瑩坐到秋千上,開始放聲歌唱。
女孩子的音色太純凈,高音太漂亮,小海豚連著高八度,模仿的正是當年奈莎在和邱歌上天籟之音上的合唱。
“怎么辦,想跳舞?”奈莎心情大好,一雙眸子瀲滟,無比動人。
葉霑便扶上了她的懷孕五個月仍然可以稱得上小蠻腰的腰,以庭院為舞池,跳起舞來。
說起來他們也是因舞生情,第一支在晶城安琪兒的升學宴上,第二支在豪門夢之隊的游艇上。
小海不會舞,雙手擊打節拍,他只要視野所及,能看得到奈兒姐姐,看的到姬瑩就很快樂了。
某老年人,嗯嗯,蹭飯的葉廷鈞,看著年輕人的活力,心里也躁癢起來。曾幾何時,他也曾這樣擁著愛人滑入舞池,只是后來二十多年時光,他都用來思念了。他看向美朵,美朵也正好看向她。
“一起跳個舞吧。”
美朵愣了一下,眼底一片瑩光,等他說這句話好久了。
手微顫,扶在伊人腰間,鼻息間有淡淡芳香,是葉廷鈞喜歡的香水味道。看來,美朵的記憶恢復的差不多了,已經記得他愛的香水味道。
“美朵,其實我很早就知道你是寧家的女兒了,所以當年對你不太友善,你不要怪我。”
美朵詫異,繼而好奇,“什么時候?”
葉廷鈞半瞇著眼睛,墻角處一株芍藥枝葉蔓蔓,花開的正好,“在花園里。容婆婆和你在說話。她當時還讓你不要覬覦不屬于你的東西。我后來就在想,你想得到什么呢?”
庭院的燈從頭頂打下來,光暈柔和,美朵也披了一身,只是無法掩蓋她的羞澀,她低著頭,耳朵紅紅的,“我…我以為你知道,才會對姐姐和我,那么敵意。”
真心不知道,想知道。
“我覬覦的…是你啊!”聲音很小,蚊子似的,葉廷鈞聽了,也像耳邊有一只蚊子嗡嗡叫。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奈莎向庭院里的幾個人招招手,大家各自拿了一大串烤串,進入了客廳,而把星光和仲夏的夜,留給兩位老年人。
好半天,葉廷鈞回過神來,他手上力道下意識加重了一點,問:“當年到底怎么回事?你,現在可以說了嗎?”
美朵盯著他的手指,咬著唇,開口:“姐姐,要做葉家的夫人,唯一的希望是有一個孩子。可是你從來不碰她,孩子從何而來。她打定了主意,不計任何手段,就有了后來的醉酒和催情的藥。只是,她只有一次機會,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那一夜,筋疲力盡的寧姿風叫來了美朵。滿臉的鄙夷和不屑,說出的話,也像在施舍。“我知道,你喜歡他,你和你娘一樣,都是狐媚子,恨不得死在男人床上。我成全你,不過你只有今晚一個機會。能不能留下點什么,就看你的造化。”
那時葉廷鈞也同樣處于疲憊而無力的邊緣,躺在床上像死狗一樣。美朵坐在了他床前,用手指摸著他的眉眼,真好看啊,好想私藏為己有。可是不忍心他太累了,其實相對無言,也是一種相處的方式。她叫他“小鈞鈞,你要乖乖的。”
不知是聲音喚醒了葉廷鈞的共鳴,還是怎樣,他迷離了眼睛,抱住了美朵。他痛哭,他哀求,“菀菀,你不要我了嗎?我好想你。”
美朵如墜深淵,渾身冰涼。在他們難得獨處的時間,他心心念念另一個女人。
到底是個癡情的人呢!
然而事情超出了美朵的控制,葉廷鈞變得暴戾而瘋狂,他吮她、咬她,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瘋狂的要她,一直喊著菀菀的名字。
美朵只覺得鉆心的疼痛,而肉體的疼又不及心痛的十分之一。一夜的時間,他要了她五次,愛到極致的熱烈。
在他意識清醒前,美朵離開了房間。
寧姿風沒有懷上孩子,但美朵成功了。十月懷胎是很辛苦的,她從早孕吐到了分娩,加上精神的折磨,抑郁來襲。這個孩子給她帶來了殺身之禍,因為葉家只能由一位主母,葉家的的小公子也只能有一位母親。
寧姿風對美朵欲除之,只有死人才能永久的保守秘密。但于心不忍的容婆婆截下來美朵,救了她一命,也禁錮了她一生的自由。
說到痛苦的回憶,每朵整個人都不好了,就像重新經歷了一遍地獄。
葉廳鈞從來不知,眼前的女人為他吃了這么多的苦。他抬起了她的下巴,看她燈籠似的紅眼睛,抱住了她。“美朵,我沒有大把青春可以揮霍了,半截身子也入了土。剩下的時間,讓我彌補你,好不好”
美朵回應他,在心理說了一百次“我愿意。”
回到客廳,幾個年輕人開始聊天。
“小海,接下來你們打算做什么?”奈莎問。
衛高翔成功登頂,應該不用小海做保鏢了。
少年還拉著少女的手,少女的頭乖乖地靠在少年肩上。“奈兒姐姐,我要回琴島了,帶著瑩瑩一起。”
葉霑準備了一些時令水果,遞給他們。“這是打算見家長了?”
見家長幾個字一出口,姬瑩的臉上就浮現出了兩朵桃花兒。“不是啦,我這半年開演唱會,一直處于奔波的狀態,小海…小海要帶我去琴島旅旅游、度度假。”
葉霑打量他們,唇邊似有若無噙著笑意,“小海,你現在是個真正的男人了。如果,我是說如果,記得做好安全措施。”
洪小海搗蒜似的點頭,于安全一道,他是絕對專家,不然爸爸也不讓他保護衛老啊。
姬瑩垂下了頭,實在沒法接下去。
奈莎瞪了葉霑一眼,“小海,他還是個孩子。你像他這么大時…”
她的話被葉霑打斷了,他洋洋得意,似在炫耀,“我二十歲的時候,在研究火箭、研究宇宙飛船。沒有早戀,不近女色。”當然不用做安全措施,和小海能比嗎?
奈莎無言以對,好像是這樣的。她笑著對洪小海說:“小海,你的行程定了嗎?姐姐也想去看老師。”
一聽奈兒姐姐要同行,洪小海無比開心,“哦太好了,又能和奈兒姐姐一道了。我還要幾天,悄悄告訴你,我在訓練衛爺爺的護衛隊呢。”
聯邦第一武力值訓練的隊伍,該是怎樣強悍的素質,這樣奈莎也更放心了。“那就說定了,過幾天我們同行。”
“叩叩叩”,急促的敲門聲傳來。
葉霑去開門,夏風送來了一股濃重的酒氣,藍銀川紅著眼睛站在門外。“霑哥,你是我哥,寶寶不開心,寶寶很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