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公公再次拿著這幅畫看得入神,內心震撼不已,再對比銅鏡中的自己,這簡直就是把銅鏡中的自己刻在了這話里一般,看得入神許久。
冷宮的太監與妃子的地位相比于冷宮外面的那些太監和妃子,那就是天與地的距離,哪怕是貴為皇后如若被打入冷宮,那地位還不如一個冷宮外的皇宮小宮女的地位高。
想著這些,張一珍就越發的走的快。
回到冷宮內,走在走廊上,好些個冷宮女人和太監互相竄門的,看到張一珍手里的燒雞。
議論紛紛:
“唉,怕是用了很多的金盈首飾才換取的燒雞和小酒吧,冷宮的太監和妃子,連狗都不如。”
“活該嘛!”
“對,那種狗都不如的畜生,同情什么,金銀首飾遲早要送完,最后還不是餓死。”
“肯定是威脅李裕妃娘娘了吧,不然怎么可能同意她跟著住進田裕妃娘娘的別院。”
這是張一珍拋開身體的記憶,第一次聽到的碎碎念。
自然是無所謂了,心說:“你們這群愚昧之人,等著我慢慢的征服你們吧!”
輕輕的推了下自家的院門,沒有開,想來是里面扣上鎖住額。
趕緊叫喚著:“二位娘娘開門吶!喝燒酒吃燒雞咯!”
“開門吶,香噴噴的燒雞迷醉的燒酒勒!”
反正二位娘娘沒開門的時候,張一珍叫喚的可起勁了。
不一會兒,隔壁些對面些的院子大門開了,那些冷宮妃子和太監們看著張一珍手里的兩件東西,吧唧著醉,目光滿是渴望。
奈何恰好張一珍已經進入了田裕妃娘娘的別院。但是已經開始引起了轟動。
院內,燒酒和燒雞的香味彌漫,二位妃子看著張一珍手里的燒雞和燒酒,滿目不可置信!
他是用什么方法弄到這些的?
要說去偷,那是不可能的,宮里又這種事情發生,但是很容易被人發現,一經查實,直接就處死了。
所以,二位妃子更是好奇張一珍到底是用的什么東西在福公公那里換取的燒雞和燒酒。
張一珍輕輕的坐下,把燒雞和酒壺放在桌上。
看著二位妃子還站著,張一珍坐下的同時勾手道:“坐啊!站著干嘛呢?”
田裕妃和李裕妃二位慢慢的坐在張一珍的對坐,目光已經離不開一樣的看著燒雞和燒雞了。
張一珍說著,把燒雞的兩只腿拔下來,分別晃悠在李裕妃和田裕妃二位的眼前。
“別用看怪物的眼神看著我啦,我一不偷二不搶,憑我自己的本事在福公公那里弄來的呢!拿著啦,開吃!以后天天都有!”
兩女顫顫巍巍的身上,抓著雞腿,放入干枯慘白的嘴邊,啟齒輕咬。
張一珍也不墨跡,手撕燒雞,大口吃起來。
雖說這燒雞的味道不咋滴,但只要是肉,對于現在的處境來說,那都是人間美味了。于是乎大口吃著。
很快,二位妃子也不顧自己的柔弱林妹妹般的形象,手撕燒雞,深怕少吃一塊。
看著二位妃子那吃相,張一珍內心酸酸的。
“唉,真是可憐的人兒啊!沒關系,以后哥哥我帶你們吃香的喝辣的。”
隨后,打開了燒酒酒壺壺塞子,抱著酒壺就泯一口。
“嗯,這度數,跟啤酒一樣,改天看能不能蒸餾下提高度數,而且還有些渾濁,口感倒是不錯。”
吧唧吧唧喝了幾口,張一珍把酒壺推到二位妃子面前,滿目的寵溺光芒看著,道:“別光顧著吃,喝點燒酒暖暖身子。”
燒雞吃飯,又喝著暖身燒酒,二位妃子全是滿足的神色。
這反而讓張一珍更是心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