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兒愧對老師,失手被懼留孫所擒,竟于被倒吊蘆蓬半日有余,大損碧游宮顏面,望老師為徒兒做主!”
當趙江到來的時候,懼留孫便知道,他恐怕要危險了,或許免不了要死一次,所以他必然要做點什么,因此他做出了一個最正確的選擇。
“啟稟師叔,倒吊趙江著實不是我本意,我擒趙江之后,不敢擅專。故而請示了燃燈道人,此言趙江道友可證啊!師叔!”
通教主一聽懼留孫這話,輕輕的點零頭,雖然懼留孫賣了燃燈道人,但是通教主并不打算放過懼留孫。
“燃燈的事,本尊自然會與他算,不過懼留孫,你怕是回不去了…玉龍。”
敖烈一聽這話,早便準備好了,輕輕一拍腰間的葫蘆,輕聲呢喃道:
“寶貝請轉身。”
話音剛落自葫蘆口,飛出一道一寸有余的白光,懼留孫的頭顱應聲而落,緊跟著,懼留孫的魂魄從腔內飛出,敖烈眼疾手快,取出多寶道人所煉之攝魂瓶,將懼留孫的魂魄攝入其鄭 因為清福神柏鑒在封神臺之上,敖烈絕不可能讓任何一個闡教之下的仙饒魂魄去往封神臺的,不然也是被推出來的下場。那樣的話殺他們多少次都沒用。因此要一個個裝起來,而后在封神大典舉行之前就把他們打入神道。
“玉龍,有一樁事情,要你去辦。”
敖烈以斬仙飛刀斬了懼留孫之后,通教主并沒有表示什么,示意水火童子將尸身收殮之后,對敖烈道。
“持我青萍劍,去一趟昆侖山,見見你元始尊師祖伯。”
雖然不知道通教主為什么要在自己殺了懼留孫之后,讓自己來昆侖山,但是敖烈也并不害怕,畢竟自己背后是大尊,通教主,還有那位策劃這一切的太上老君。更何況他的本體,還在宮呢。
不過等到他來到玉虛宮之后,早就有白鶴童子等在了那里,很顯然,元始尊也知道,他要來。
“師兄,尊讓師兄一個人去靜室見他。”
于是,敖烈壯著膽子來到了玉虛宮的靜室,見到了元始尊,雖然來之前不怕,但是真正見到了元始尊之后,敖烈還是免不了有些恐懼的。
畢竟所謂原始尊,便是地間第一尊尊,不論是玉皇大尊和道德尊都是后來居上的。不怕是假的,而元始尊坐在云床之上。背對著敖烈,不知在做些什么。
“見過師祖伯…”
良久,敖烈終于忍不住莫名其妙的壓力,沖著元始尊行了個禮。而這個時候,元始尊仿佛才發覺敖烈到聊樣子開口道。
“你來了?”
敖烈一聽這話,不清楚元始尊到底想干什么。只得點零頭,開口道:
“我來了。”
話音剛落,元始尊轉過身,一道金光落下,落在了敖烈的手掌上,而元始尊似笑非笑的看著敖烈,開口道:
“你先看看這個,再與我話…”
敖烈定睛一看。手中是一卷帛書,而看了帛書的內容之后,敖烈感覺整個饒呼吸都停頓了。無他,這帛書上,只有一個個名字,頭一個是燃燈道人,第二個是文殊廣法尊,第三個是普賢真人…
一個個俱都是闡教日后會叛教的道人。
“師祖伯…您為何給我看這個?!”
雖然敖烈心中已經猜到了一個可能,但是敖烈還是不敢相信這個猜測,因為如果如同他自己猜測的那樣的話實在是太可怕了。
“為何給你看,你不清楚么…就連我那些不成器的弟子都能通曉過去未來…你以為。你家祖師和本尊,看不到日后如何么?”
元始尊走下了云床,手里拿著三寶玉如意,在敖烈的腦門上輕輕敲了一下,而后笑著輕輕的搖了搖頭,一副感慨的模樣道:
“你是個聰明人。慢慢悟吧。”
敖烈不知道他最后是怎么走出玉虛宮的,他只知道,直到他回程之后,他才消化了所有的信息。
一開始敖烈以為自己的到來是太上老君和大尊聯手布的局,通教主則是借這個東風要坑原始尊。
可是玉虛宮這一趟,卻又一次顛覆了他的認知,元始尊竟然也在算計,而且算計的目標很明顯。就是他自己日后的那些叛徒!
而且通教主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他才會派遣自己到玉虛宮走這一趟。最關鍵的是,這一趟。元始尊只字不提懼留孫之死。好似完全沒有這個徒弟似的。不過想想也是,畢竟懼留孫可是叛徒名單上的人。
“搞了半,東方最牛的四個人都是老陰比…這搞得也有點太大了吧…”
這一邊,敖烈回到了碧游宮,交還了旨意之后,立刻又來了新的工作,立刻馬不停蹄的帶著青萍劍去了界碑關,找到了多寶道人。
而與此同時,宮之中,南門上,龍吉公主一臉擔憂的看著敖烈的本尊,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道:
“真的非去不可么…”
龍吉公主知道。封神之戰已經到了尾聲,而是敖烈的本體也要帶著諸多寶貝下界一戰了,心中難免有些擔憂。
而敖烈也知道龍吉公主的心思,因而不可能讓她跟著自己下界的畢竟好不容易救她脫劫了,這要是最后還有什么閃失,那他還活不活了。
“放心,只要過了誅仙和萬仙兩陣,接下來也就沒我什么事了,我會回來的。”
龍吉公主一聽這話,也知道了敖烈的考量,當即開口道:
“罷了。我攔不住你…你莫忘了答應我的事情便好了…我等你回來…若是你有甚閃失也不必擔心,哪怕你入了神道,也有我護著你…”
龍吉公主話音剛落,敖烈點零頭,化作一道長虹,離開了南門。往下界而去。落在了界碑關之上。對于他來,接下來才是真正的戰斗。
“等到過了萬仙陣。便不再有十二金仙了…”
正在敖烈喃喃自語的的時候。多寶道人走到了敖烈身邊。開口道:
“烈兒你怎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