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雷天使的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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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啦。”
“歡迎回來。”
“PENPEN，今天在家乖不乖啊。”
步入玄關，踩在厚實的木板地上，莫名的能感受到一絲的安逸。
路真嗣打開浴室的門，尋找那種溫泉企鵝。
浴室余溫未散洗澡水已經放了出去，企鵝不在。
路真嗣轉身走向PENPEN的小單間。
那是一個機械化按鈕控制的溫室。
里面有一張像是沙灘椅的小床，很是溫馨。
“呲…”氣動門放氣開啟，手持報紙的PENPEN向路真嗣看了過來。
很難想象一只企鵝竟然會看報紙，但這家伙真的會。
之上120沒跑。
“PENPEN看起來瘦了哦，你們有沒有好好喂養他啊。”
赤木律子放下挎包看了過來。
路真嗣把手放在PENPEN的肚皮上揉了揉。
“哪里瘦了，小肚子全是肉，再胖點就該下廚了。”
PENPEN眼角一瞪，推開路真嗣的手，按下屋里的房門開關，將門關上。
“哎呀哎呀，被嫌棄了呢。”
赤木律子打開冰箱，表情沒有意外，可見以前也曾來過。
“還是老樣子，我以為有了新的小男友，你的生活能更像樣一些。”
小男友？說我么？
雖然明知是開玩笑，但路真嗣的小臉還是有些紅。
赤木律子將買來的蔬菜帶進廚房，路真嗣狐疑的跟了上去。
見赤木律子嫻熟的開始摘菜洗菜，心才放了下來。
夸贊道：“不錯的嘛，原來赤木姐姐會做飯啊。”
赤木律子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小聲道：“其實葛城也會的哦，不要說是我說的。”
葛城也會！？
“美里姐！律子姐說你會做飯！真的嘛？”
赤木律子笑容凝固在臉上，一副被打敗的樣子。
當熱騰騰的飯菜席卷一空成為光盤，不得不說律子的手藝真的很不錯。
PENPEN也是雜食動物，吃的肚子溜圓仰面躺在地板上連窩都懶的回。
“真嗣你還是搬出去吧，不要跟邋遢室友在一起，這樣會影響你的一生。”
律子再次調侃。
路飛跟PENPEN一起葛優躺，“離開？要去律子姐姐家里么？是的話我不拒絕哦，今晚就跟姐姐走。”
葛城拿起罐裝啤酒，不爽的灌了一大口：“那你就帶走吧，不過他想搬家的話，手續很麻煩哦，真嗣才拿到總部的保安卡哦。”
提到保安卡，律子微愣，側身翻包：“我差點忘了，真嗣，我有事想要拜托你，這是凌波零的新卡，我一直忘了給她，不好意思，能不能請你在去總部前幫我送到她家。”
呦吼？觸發福利劇情了！？
路真嗣接過卡片，卡片白色有著大大的NERV印花。
姓名一欄寫著：凌波零。
不是綾波麗么？
看來是他記錯了啊。
翌日舊住宅區。
路真嗣手持凌波零的卡片找到住所。
這里大多數的人已經搬走，物業也只能勉強維持走廊的灰塵積累很厚的一層垃圾也未及時處理，到處都充滿頹廢的氣息。
核對身份卡上的住所信息。
門牌：402凌波。
找到了。
按下門鈴，沒有響。
門鈴的電池應該也很久沒換了。
路真嗣的心跳不由的開始飆升。
原世界發展這里小受直接開門進去了。
門奇跡般竟然能打開而且里面綾波麗正在洗澡。
后面的發展每每想起，就讓人小鹿亂撞。
還記得第一次看漫畫的時候，他將漫畫藏的很隱蔽，生怕家長會發現將自己胖揍一頓。
“嘶…呼…”
“真嗣你可以加油我看好你，通往新世界的大門就在你面前！”
下意識檢查直播面板。
很好沒開播。
他多久沒開播了？
點開粉絲數據，一瞬間猶如一盆帶著冰塊的冷水澆在身上。
他幾十萬的粉絲竟然只剩下一萬！
點開詳情，大管家，管理什么的全是空缺狀態。
關閉頁面恍如隔世。
心中的小鹿已經被槍決，別說蹦跶連嗚咽都嗚不出了。
“零！我是真嗣，身份卡更新了我來送卡片。”
大力的敲了敲門房門打開。
穿上上衣的凌波零光著腿給他開門了…
被槍決的小鹿瞬間復活。
一句詩詞浮現在腦海里，猶抱琵琶半遮面！
全光的真不如這種來的誘惑啊！
“進來吧。”
凌波零轉身去穿衣服。
凌波零的房間很小方方正正像是一個小盒子。
并且沒有更多的隔間只有客廳、臥室都在一個屋子浴室也不過是拉起的簾子隔斷。
這里就像是…監獄。
凌波零開始穿衣服，路飛背過身，看到桌子上用來喝水的量筒，還有眼鏡。
凌波零是不帶眼睛的，那是真嗣渣爹的眼鏡。
是碇源堂去救凌波零的時候掉落摔壞的眼鏡。
眼鏡擦得干凈，端正的放在眼鏡盒里。
穿戴整齊的凌波零出現在面前，伸出手。
卡片交還。
沒有感謝，三無女凌波零面無表情的從屋里走了出來，向地鐵站走去。
兩人都要去總部，一前一后同行。
凌波零，是克隆技術克隆出來的，雖然有靈魂，但靈魂是第二使徒莉莉絲的，所擁有人類的情感甚少。
或者該說，遲鈍更為恰當。
迄今為止，唯一能讓她露出笑容的只有真嗣的渣爹，碇源堂。
但碇源堂對凌波零的好只是將其看做真嗣娘的代替品，精神上的寄托。
這從凌波零的房間就能看出。
以碇源堂的能力他完全有能力給凌波零更好更舒適的住所。
但他沒有，他是覺得凌波零不需要么？
生活在如此惡劣環境下的凌波零碇源堂對她的笑容也許就是黑暗中唯一的光明吧？
但碇源堂為何又讓凌波零去上學呢？
為了讓她擁有基礎的社交能力么。
如果是這樣，真嗣的渣爹，也太渣了些。
“聽說你之前的啟動測試發生事故了，你還好么？”
“嗯。”
有些冷淡。
地鐵啟動，車廂里相對坐著的兩人，互相看著彼此。
終于，凌波零再次開口了。
“你是碇司令的兒子吧？”
“生理上是的。”
還想多說幾句和渣爹擺脫干系，但如果那樣的話絕對會被凌波零扇一個大嘴巴。
“開玩笑的，哈哈哈。”
凌波零沒笑，氣氛有些尷尬。
這該死的求生欲。
“今天一定啟動測試一定會成功的，加油。”
“嗯。”
沉默…
路飛不知還能說些什么，凌波零似乎也沒有說話的欲望。
和凌波零的除此解除讓路真嗣有些挫敗。
看來，想要和凌波零建立友誼，只能等上戰場了。
這也不錯。
NERV總部，二號測試室。
凌波零進入注入栓駕駛艙等待測試。
碇源堂親自到場，主持測試。
“零，能聽見嗎？”
“能。”
“現在開始零號機的再啟動實驗，開始第1次連接。”
赤木律子站在碇源堂的身邊，下達指示：“連接主電源。”
“運轉電壓突破臨界點。”
“明白，開始進行第2階段。”
“開始連接駕駛員與零號機。”
“回路接通了。”
“脈動與共鳴正常。”
“同步率沒有問題。”
測試室外，小窗口另一側。
路真嗣與葛城同樣注視著這場測試。
雖然已經知曉這次測試會成功，但路飛的心中還是有些擔心，目光緊緊盯著。
“中樞神經元沒有異常。”
“重算誤差修正完畢。”
“檢查至2590項，通過。”
“距絕對邊界還有2.5、1.7、1.2、1.0、0.8、0.6、0.5…”
匯報的頻率語速加快，所有人的心在這一刻提了起來。
能不能成功，就看能不能突破絕對邊界。
“0.4、0.3、0.2、0.1、突破！通過邊界線。”
“零號機啟動成功。”
成功了。
“呼…”
“真嗣，你看起來更加緊張哦，是不是，嗯？”
葛城凝重的表情緩和了下來，語氣中加了曖昧調侃的味道。
“收起你腦補吧美里姐，她成功，以后對戰使徒就能出動兩臺EVA我的壓力也少了啊。”
葛城虛著眼，喝了口端了許久快涼了的咖啡，戲謔道：“是嘛，我看可不止哦，昨天你看她的卡片都看許久呢。”
舊賬重翻，路真嗣回以大大的白眼。
測試室，碇源堂一臉欣慰的看著圖像中的凌波零。
老研究員冬月放下電話，“碇，有不明飛行物正在接近，恐怕是使徒。”
碇源堂表情一肅，“中斷實驗，全體人員進入第一警戒狀態。”
冬月請示道：“不直接派出零號機嗎？”
碇源堂看著鏡頭下神色安穩的凌波零，目光轉而看向零號機“它還無法進行戰斗，初號機呢？”
赤木律子回道：“380秒后可以準備出擊。”
碇源堂直接下令道：“出擊吧。”
“是。”
轉頭，“零，再啟動成功了回來吧。”
另一邊，收到作戰通知的路真嗣一點也不意外。
畢竟劇本上就是這樣寫的。
“渣爹啊，渣爹。”
這一次葛城少有的沒再反駁，只是跟著一起聳了聳肩。
葛城接管指揮權，真嗣登入駕駛艙。
熟悉的LCL液體注滿駕駛艙，一切都有條不紊的有序進行著。
所有數值趨于完美。
“真嗣，今天狀態不錯哦，達到68了。”
赤木律子夸獎了一聲。
葛城美里虎著臉，“但也不要輕敵，必須服從指揮，不能冒進。”
“是是是，放心吧，絕對不會讓初號機受傷的，我絕對會像愛護自己一樣愛護她的。”
葛城美里反駁道：“你也不準出事才對！”
心中不由一暖。
“初號機都沒事，我自然沒事啦，這世界上沒有比這里更安全的地方了吧？”
葛城美里沒再調侃。
作為軍官的葛城神色嚴肅認真，英姿颯爽。
“出擊！”
指揮室的回音通過通訊設備回饋到機艙中。
隱約中路飛聽到目標出現在塔澤上空。
沒記錯，這一次的使徒是雷天使。
一個外表看起來光滑如鏡的正八面體漂浮物。
“解除第一鎖定栓。”
路真嗣看著顯示屏，回道：“確認解除。”
“了解，解除第2拘束器。”
“明白。”
“目標物侵入蘆之湖上空。”
其他的作業就和他沒什么關系，透過外部呈像全景顯示屏，遠遠地，路真嗣看到了剛從零號機出來身穿駕駛服的凌波零。
路真嗣的臉上多出一抹的笑意。
穿著零號機駕駛服頭上戴著腦波接收器的凌波零真的很漂亮。
她現在是羨慕我能出去面對使徒，還是擔心我呢？
嘛，后者多少自戀了些。
腳部拘束器解除，運輸器推動初號機升起，凌波零的樣子消失在眼前。
指揮室，操作臺能力檢測裝置數值攀升。
“目標內部有高能反應！”
葛城美里聽到這話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什么？”
前兩次使徒都沒有這種情況，這一次的使徒又不一樣了。
“圓周部加速開始收縮了。”
赤木律子想到一種可能，豁然變色。
“難道是…”
初號機射出天井。
“真嗣！快躲開！”
初號機面前，一面大樓遮擋，沒有目標。
但從葛城的回饋可以得知，眼下的情況和劇本相似度應該有90，如此…
路飛的嘴角不由上翹，和劇本一樣的話。
可惜他是不會按照劇本上演得，挨那一下子。
初號機電源卸載，彈跳！
天井蓋子被踹了下去，初號機沒跳起來。
路真嗣瞳孔收縮。
臥槽！軌道推進器卡扣沒解除！
“坑爹呢吧！”
白光閃爍！鐳射光穿透面前大樓直指初號機！
AT力場！
鐳射光打在AT力場盾上，灼熱的白光在全景影像和LCL過濾下并不刺眼，否則這一下非得瞎了不可。
“干的漂亮真嗣！
現在立刻撤離，重新擬定計劃！”
白光消去，透過大樓灼燒熔融狀態的口子，路真嗣看到了目標。
高掛在天上平滑如鏡子的正八面體懸浮物。
雷天使飛在天上，又可以發射鐳射，初號機不會飛，在地上行走就和移動的靶子沒啥差別。
“收到。”
軌道推進器卡扣解除。
這處的天井剛才跳那一下子，將天井封合鋼板踹了進去，已經無法原路返回來，只能換一個通道。
能量再次匯聚。
“真嗣小心！”
“放心躲不過算我輸。”
這一次，沒有張開AT力場。
汗毛炸立的瞬間，彈跳，穩穩的躲過了一擊。
看著原地燒灼熔融狀的坑洞，路飛發出撒歡一般的歡樂笑聲。
“哈哈哈哈，打不中我吧。”
“真嗣S2號入口開啟了。”
“收到。”
軌道推進器卡扣連接。
“嗖！”
初號機成功撤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