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君?”眾人都看向出聲的警員。
那名警員道:“剛才打電話去醫院的時候,開人的媽媽和我說,開人昨天和她通話的時候說,每當學校發生事件的時候,總會有一個十分聰明的小孩把所有事件解決,而這個小孩明天就會來他家玩,他非常的高興。”
“他還給這個孩子取了個綽號,就是黑白君。”
步美眼睛一亮:“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昨天開人同學一直說什么黑白,原來指的就是柯南啊!”
“噗嗤!”夢語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外號還真是有意思啊!”
“確實,不過畢竟是孩子,多少有些不成熟,把柯南比作黑白君也不難理解。”羽宮明也道。
“誒?羽宮哥哥,夢語姐姐,你們知道黑白君是什么意思嗎?”步美好奇道。
羽宮明和夢語都是微笑點頭。
“那快點告訴我們吧!”元太叫道。
羽宮明看了一眼柯南:“在此之前,還是先把那個黃色的人揪出來吧,黑白君同學,你來還是我來?”
“哦?難道羽宮偵探已經知道誰是那個黃色的人了?”弓長警部驚訝道。
“是啊,不過除了我,我想黑白君應該也知道了吧?畢竟他剛才套話套的可是不亦樂乎,總不可能看不穿某個謊話連篇的家伙吧?”
眾人都望向柯南。
柯南朝羽宮明翻了個白眼,隨后正容道:“既然開人同學拜托我來調查事件的真相,那我當然不能辜負黑白君的綽號。”
“那么各位,就由我,來讓這件事情變得黑白分明吧!”
“那柯南,究竟誰是那個黃色的人?”弓長警部問道。
柯南來到步美面前,從她手中拿過那本日記:“關于這件事,這本日記其實已經告訴了我們答案。”
“哦?”弓長警部露出饒有興趣之色,示意柯南繼續。
柯南翻開最后一天的日記:“日記上說今天天氣很糟糕,而我還是要早起去上學,但是紅色的人卻可以睡懶覺。”
“紅色的人在這種糟糕的天氣下反而可以清閑下來,也就是說他平時天氣好的時候反而要早起做什么事情,你們覺得那件事是什么?”
“昨天是下雨,下雨不用做的事情…是洗衣服嗎?”步美猜測道。
“下雨了運動會好像也不用開。”元太道。
“拜托!大人又不開運動會!”光彥無語。
“是澆水吧?”小哀淡淡道:“因為下雨,院子里的植物不需要澆水,所以紅色的人就可以睡懶覺了。”
弓長警部神情一動:“這么說,紅色的人就是…”
“應該指的是我吧?”沖矢昴微笑道:“畢竟院子里的植物確實只有我在照顧,每天早上我都會給它們澆水。”
“還有一點。”柯南補充道:“開人同學的房間里有很多玩具車,那說起紅色,你們會想到什么車呢?”
三小只愣了一下,隨后異口同聲:“是消防車!”
光彥恍然:“我懂了!因為沖矢昴先生每天都去給植物澆水,灑水的動作讓開人同學聯想到了消防車,所以才給他取了紅色的人的綽號。”
弓長警部看了一眼羽宮明,見他沒有任何意見,微微點頭:“原來如此,那就還剩下白色和黃色的人了。”
柯南繼續道:“按照上面那個思路,白色會讓你們聯想到什么車?”
“這個…好像很多車都是白色的啊!”步美疑惑道。
“不對哦!”夢語笑道:“普通的車可以隨意配色,但是有一種車,要求必須是白色的。”
“你是說…救護車?”弓長警部立刻反應過來。
“沒錯,那么救護車的作用有哪些呢?”柯南笑問。
“運送傷員!”元太搶答。
“還有急救!”步美也道。
“是說創可貼吧?”光彥眼睛一亮:“也就是經常受傷貼著創可貼的細井先生!”
“這么說起來,日記里也有提到,放學回家時在玄關摔了一跤,不過白色的人正好要出門。”弓長警部若有所思道。
細井似乎也回憶起了什么,恍然道:“哦!昨天開人確實在玄關摔了一跤,膝蓋破了點皮,所以我就把隨身帶著的創可貼給他了,因為經常受傷,我都會隨身帶著一些創可貼。”
“那么…”弓長警部目光瞬間變得銳利起來;“黃色的人應該就只有你了吧?真壁吟也先生!”
“我…”真壁的表情立刻變得慌亂起來。
“黃色一般會讓人聯想到推土機,這很明顯指的就是指甲里經常殘留著泥土的真壁先生。”柯南淡淡道:
“真壁先生…”弓長警部踏前一步,魁梧的身材十分有壓迫力:“你就不打算解釋一下嗎?”
真壁更加慌張了:“可是,真的不是我做的啊!先不說黃色的人到底是不是我,就算是我,我又有什么理由燒毀這棟公寓!我可是也住在這里的!”
“真壁先生。”柯南露出意味難明的笑容:“你剛才說,你指甲里的泥土是玩生存游戲的時候站上去的,而且因為被漆彈打中,衣服都穿不了了,沒錯吧?”
“額,是啊…”真壁本能回道。
“那就奇怪了。”柯南露出疑惑之色:“在日本,生存游戲用的都是發射bb彈的空氣墻,而用漆彈的則是另一種游戲,而且那種游戲的漆彈也是用水溶性墨水做的,根本不存在洗不掉的問題。”
“這…”真壁張了張嘴,一時間不知如何反駁。
柯南繼續道:“另外,你剛才說你喜歡的是迷彩服的軍綠色,但是,迷彩服上常用的顏色,其實是一種叫橄欖褐的綠色哦!”
弓長警部盯著真壁,沉聲問道:“你到底有沒有玩過生存游戲?”
“額,我只是剛剛接觸,很多東西都不懂…”真壁勉力解釋道。
“只要查一下院子就知道了。”柯南淡淡道:“指甲上的泥土,還有開人同學說的晚上可疑的行動,恐怕,真壁先生是要把什么不能見人的東西埋進院子里,沒錯吧?”
真壁的臉色頓時一白,額頭上也漸漸流下了冷汗。
弓長警部見此立刻一聲斷喝:“事到如今,你還想隱瞞嗎?還不從實招來!”
真壁立刻被這一生大喝嚇得后退了好幾步。
他嘴巴張合了一陣,隨后低下頭,頹然道:“好吧,我說,我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