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你們到底讓我說多少次啊!”細井龍平一臉不耐:“我昨晚和木匠的工頭和其他一些千倍一起出去喝酒了啊!”
“但是根據我們的核實,有人說你一點鐘就已經離開了。”弓長警部淡淡道。
“是啊,因為好久都沒喝酒了,所以有些昏昏沉沉的,本來想醒醒酒,就躺在長椅上休息,誰知道竟然睡著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發現都已經天亮了。”
“這么說,兩點半的時候并沒有其他人和你在一起?”弓長警部語氣微微嚴厲。
“額,沒錯。”細井點頭。
“誒?大哥哥!你為什么貼著創可貼?是和人打架了嗎?”柯南忽然跑過來問道。
細井立刻皺起眉頭:“這小鬼是誰啊?”
“你先別管,回答他。”弓長警部道。
細井聞言只好道:“是因為干活的時候不小心被木材撞到了,因為我是新手,所以這種事算是家常便飯了。”
說著他還展示了一下貼著創可貼的手,即使是沒有貼創可貼的部分也能看到一些類似疤痕的印記。
“那你喜歡什么顏色?”弓長警部又問。
“額,藍色吧?偶爾我也會去玩玩沖浪。”細井回道。
弓長警部不置可否,暫時結束了對細井的詢問。
接下來是沖矢昴。
“我?昨天晚上我自己一個人開車出去兜風,每次我被要交給教授的論文逼得喘不過氣的時候就會出去兜風。”
“那你去了哪里兜風?”
“去了提烏津河附近的林蔭道,因為看到綠色能讓我心情平靜,公寓園子里的植物也是我澆水照顧的,這間公寓的房東似乎對院子里的植物并不在意。”
“嗯,那你喜歡的顏色應該是綠色吧”
沖矢昴卻搖搖頭:“不,如果說最喜歡的顏色,那應該是…黑色吧?”
小哀目光微微一顫。
另一邊,沖矢昴望著弓長警部驚訝的表情解釋道:“因為黑色能隱藏自己不想被人知道的一面。”
頓了一下,沖矢昴一直瞇縫著的眼睛微微睜開,笑道:“不過,基于這一點,黑色同樣也是我最不喜歡的顏色。”
弓長警部了然,隨后結束了詢問。
接下來是最后一名房客——自由職業者真壁吟也。
“我昨晚上去看了一整晚的電影,是從晚上十點到早上五點的通宵場,電影是怪獸哥美拉三部連映。”真壁吟也道。
“你一個人去看的?”
“是啊,因為之前約好的網友忽然不來了。”
“是什么樣的網友?”
“是這樣的,我因為興趣在搞當沖交易,偶爾會在網上和網友進行交換情報的交流活動。”
“當沖交易,是指股票買賣之類的金融活動嗎?”
“額,也沒有啦,只是隨便玩玩而已,靠這個根本賺不到什么錢。”
“那么,你是自由職業者,主要收入來源就是這個嗎?”
“不是,我會去做那種按小時給錢的零工。”
“你說的零工,是不是土木工程類的工作?”柯南忽然道。
“啊?”真壁驚訝地看著柯南。
“因為你的指甲縫里還有泥土哦!”柯南指了指對方的手笑道。
“額,這個是我玩生存游戲的時候沾到的啦!”真壁哈哈笑道:“因為要在山林里跑來跑去,衣服也會被漆彈打到,玩一次游戲一件衣服就不能穿了。”
“這么說,你喜歡的顏色應該就是那種迷彩服的軍綠色吧?”柯南問道。
“額,是啊,就是軍綠色。”真壁點頭。
“誒誒!警官為什么要問我們喜歡什么顏色?”細井疑惑道。
“沒什么,只是隨口問問而已。”弓長警部搪塞道。
弓長警部有些苦惱的放下日記:“黃色的人到底是誰呢?”
“警官,這樣相信一個孩子的日記會不會不太保險?有可能這些都只是那個孩子憑空想想出來的…”弓長警部的其中一名副手似乎有些疑慮。
“才不是憑空想象的呢!”三小只立刻叫了起來,他們最看不得大人隨便質疑小孩子。
光彥義正辭嚴道:“開人同學親口告訴我們晚上有可疑的人物在行動,這絕對不是憑空編出來的謊話!”
“對!我們都相信他!”步美和元太也附和道。
“而且,各位警官叔叔…”柯南推了推眼鏡,微笑道:“如果有孩子干了壞事,你們一般也會從和他有關系的大人那里了解他是什么樣的孩子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反過來也未嘗不可不是嗎?畢竟開人同學確實有很認真的在觀察這些房客。”
“是山毛櫸別墅吧?”一道帶著笑意的聲音響起。
柯南一愣,循聲望去。
沖矢昴笑瞇瞇地看著他:“這是山毛櫸別墅福爾摩斯對華生醫生說的臺詞。”
頓了一下,沖矢昴模仿著福爾摩斯的口吻道:“華生醫生,你身為一個醫生,為了掌握孩子的體質,通常都是先從他們的父母身上著手調查的吧?”
“那么,你不認為如果反過來也是可行的嗎?”
沖矢昴語氣恢復正常:“就是這句臺詞吧?”
柯南眼睛放光地看著沖矢昴:“大哥哥!你也喜歡福爾摩斯啊!”
“是啊!”沖矢昴無奈笑道:“福爾摩斯的全套書籍我都有,不過現在都已經燒得什么都不剩了,真的很可惜。”
“福爾摩斯的事情之后再說,不過這本日記絕對不能忽略,這是毋庸置疑的。”弓長警部沉聲道。
“警官先生,可以讓我看看那本日記嗎?”步美問道。
“嗯!可以。”弓長警部將日記遞給了步美。
“警官!”又一名警員跑了過來。
弓長警部回頭:“又發現了什么?”
“在開人同學的房間里,發現了很多玩具車模型!”那名警部說著,將幾張照片遞給了他。
弓長警部翻看了一下,搖搖頭:“小孩子房間里有很多玩具車不是很正常的嗎?”
“誒?你們看!”步美忽然指著日記叫道。
三小只立刻湊了過來。
步美指著日記上的一處道:“你們看,開人同學在寫江戶川的這個地方,反復擦掉謝了好幾次,都已經變黑了!”
“可能他原本想寫漢字吧?”元太猜測道。
“不,他寫的好像是片假名…黑白?”光彥疑惑道。
“是黑白君!”一名警員忽然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