嘠滋嘎滋。
一道道搬動物體刺耳的摩擦聲響起,擾的唐業煩躁的翻了一個身,不過實在受不了,他真開雙眼,便看到寧羽兒把一張床搬到他的旁邊,緊挨著他躺著的窗。
“嘻嘻…那個…我…”看到唐業疑惑的神情,寧羽兒尷尬的對他笑了笑,她可不會告訴唐業她一個人睡會害怕。
唐業還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剛剛閉上眼睛,那“嘠滋嘎滋”地聲音又響起。干脆不睡了,從床上做了起來,靜靜看著寧羽兒廢力地搬動這其他的床。
直到她滿頭大汗把四張床湊到了一起,合并成一張大床后,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對唐業說道:“小先生,你這樣睡過來,枕頭在這樣,一張床不夠你睡的!”
唐業心中感動,但其他他并不會困,只是睡覺成了習慣,見她把一個枕頭放到了前端,唐業移了移位置,舒舒服服的躺了過去,他龐大的身體終于可以全部展開了。
正準備閉眼時,他像是被驚了一下,赫然看見寧羽兒也擠了上來。
唐業眼中奇怪,好似在對寧羽兒說:你干嘛,你在做什么?男女授受不親啊!
“呃…小先生,那個…這么大的床一個人睡很可…惜的,我…我陪你…你別趕我好嘛?我…我害怕!”寧羽兒眼中羞澀的說道,臉上的飛霞將她臉上染的如同熟透的紅蘋果一般。
她對著唐業尷尬的笑了笑,之后就背對著唐業就這樣睡著。
這一晚,唐業鼻子見總繚繞著她身上好聞的香氣,遲遲無法入眠,他看著寧羽兒血管凹凸白里透紅的頸子上,唐業眼中閃過濃厚的占有欲以及嗜血,張開血口露出尖利的牙齒慢慢的接近,但是有想到什么一樣猛然停住。
清晨,寧羽兒從床上起來,同時也將唐業驚醒。
“小先生,你也醒啦,嘿嘿。”寧羽兒臉上紅紅的說道,第一次和別人同睡一張床,她還是有點不習慣。
而唐業沒聽見一般離開了床,向著門外,寧羽兒白了他一眼,不過下一秒看他走到方向不對,心里又慌了起來。
“小先生,你怎么又要出去?”寧羽兒頓時愁眉苦眼的看著他。
唐業裝過天回了她一眼,用手指了指宿舍樓門,寧羽兒不解,不知道他要表示什么。
唐業見她這樣也懶得解釋了,本來他可以寫字的,但寫的字太丑也不好意思在她面前現丑。
眼看著唐業出了門,在他把門關上后,寧羽兒失魂落魄的坐在一個石凳上。
“你早點回來啊,小先生…”
出來的唐業看著外面游蕩著零星幾只喪尸,抬起自己的雙手看了看,眼中閃過一抹新意。
“要蠟燭嗎?我去給你帶!”
唐業的雙腳如同馬達一把瘋狂邁動起來,整個人一下子就串出去好幾米遠,幾乎化為一道黑影出了校門。
“臥槽,那是什么鬼東西?艸!”
唐業出了校門后,正前方一間教室中一個把校服穿的已經變成的少年抬著望遠鏡看到了他。
“你發現啥了?”另外一個少年來到他的后面說道。
“我剛剛看到一個喪尸,跑的速度真尼瑪快!”
“進化喪尸?”
“應該是吧!”
“特么的,已經有一個大塊頭了,還來?”
“食物還有多少,這幾天撐一下,盡量別出去,那頭速度喪尸跑出去校外了。”
“那點東西,省著的話最多兩天!”
“把那死胖子扔下去喂喪尸,就屬他吃的最多!”拿望遠鏡的少年陰冷的說道。
“好吧!”后面的少年應道,眼中也帶著陰冷。
幾分鐘后,一個肥胖的身影從五樓砸了下來,落入了喪尸群中,嘴里發出凄慘的叫聲,之后便被喪尸們撲成了一座山!
唐業在一家店里抱出一箱的蠟燭,之后就進了衣服店換了一身衣服,當然,褲子也換了,不過令唐業頭疼的是,他的個子太高了,且身子很壯,尺寸勉強能穿,但是卻遮不住全部肌膚,就連之前穿的衣服也崩出幾個口子。
看了看自己的整體造型,除了小腿露出一大截,其他的都還好,順便拿了好幾盒方便面和兩瓶大瓶飲用水就開始向虹林女生宿舍樓跑去。
飛快的奔跑中,肆意吹來的風壓將他的頭發吹成了中分,形成了某坤的樣子,沒過幾分鐘唐業就進了校門,他第一眼就看到遠處的一大灘鮮血,這個剛剛出來的。
唐業疑惑的看向前面的那棟教學樓。
有人掉下來了?還有幸存者?就在這棟教學樓里?
唐業搖了搖頭,便把眼光看向前方,像著宿舍樓里走去,學校里有很多幸存者,他可不想一個一個的救出去,就從剛剛那具血肉模糊的尸體上難看,一定是從樓上掉下來的,自殺?唐業可不信,雖說人會自殺,但一個人要放棄自己的生命這是一個很困難的事情。
好好的要自殺,這是被人推下來的才對吧,能把一個人這樣推下來看著他死,那上面那些人是好人嗎,或許是吧,但即使是好人唐業也懶得管!
一路來的宿舍樓地下,唐業打開門就看見坐在石凳上默默等他的寧羽兒,唐業向她走過去。
寧羽兒松了一口氣,很高興唐業來的很早。
“小先生換衣服了啊,真好看。”寧羽兒說道。
唐業看了看身上的搭配,點了點頭同意了她的話,此時他上身穿著灰色大風衣,里面有一件紅色長袖,下身也是大黑褲頭,一身衣服連標簽都沒有扯掉,寧羽兒一看到就知道唐業在某家店里拿的,連錢都沒有付,想到這,她“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她笑的很好看,微微上揚的嘴角兩邊凹起可愛的酒窩,唐業不由地看呆,看到他傻愣愣的樣子,寧羽兒伸出玉手扯下了風衣上面的標簽。
“好啦,小先生,你標簽都沒有扯呢!”
她溫柔的說著,后將將他褲頭上的標簽扯下,站了起來,開始整理他的衣領,由于個頭的差距,寧羽兒整理起來有點費勁。
“風衣這樣穿才好看的啦!”
她拍了怕唐業的胸口,看著他的臉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