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位于西邊的大廣場中,地上橫躺著一地的喪尸尸體,暗紅色的血液幾乎匯成了小溪,喪尸的尸體都是被人一刀腰斬成兩段,花花綠綠的腸子到處都是,看起來格外惡心。
而布滿尸體的廣場中央,有一位站的筆直的冷然少女,她握著不斷滴落著喪尸粘稠血液的唐刀,眸中閃動著攝人心魄的寒意看著遠處。
“終于變成一階新人類了,唉~”少女不在意的看了看自己如玉一般的小臂上被喪尸抓傷到三道口子,她已經變成新人類了,不會再懼怕喪尸的病毒。
她自言自語的說道,并沒有因為自己變成一階強者而感到高興,她看向東方,眼中帶著對某種存在深深的恐懼。
“也不知未來那縱橫華夏大地的白發尸王是什么階段了,希望我不會比它差的太遠…”
她叫蘇思歸,是末世未來十年后一個幸運的穿越者!
末世十年后,這個世界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無數喪尸進化出一頭又一頭恐怖的存在,這好像是對人類的一場災難,但并不是,有一句話說道,上帝關上了一扇門,同時也會打開一道窗。
于是,人類之中也誕生出一名名無論是力量、速度、智慧都遠超普通人的強者,人類將他們命名為新人類!他們與喪尸對抗,為人類做出來很多貢獻,但是,末世之后人類重建的文明卻倒退了千年,回到了奴隸時代!
低價新人類只是高階新人類隨意宰殺的對象或者說工具,而普通人對于低價新人類亦是如此。
在新人類聞名于世時,人們很天真的認為自己能與喪尸相對抗,有朝一日總能消滅它們!但是!在末世后期出現了一種喪尸,它們的數量很少,但每一位都有毀天滅地的威能!人們將它們稱為——尸王!
每一位尸王都是九階的恐怖存在,擁有著超高的智慧,那時候全球的尸王總計只有六位,自那之后再也沒有發現其他的尸王,這個數夠少了對吧,但人類的九階新人類卻只有一位,而同樣后面的時期也遲遲沒有下一位九階新人類誕生。
蘇思歸口中的白發尸王是第一位被人類發現的尸王,在臨市深處以天神一樣的魔法擊殺了一天五階喪尸!它身上擁有著神話故事中的力量,令世人聞風喪膽,它存在于華夏這片土地中,唯一一位九階新人類也誕生在華夏。
白發尸王被發現時其他大陸的人們就認為華夏會是最難以生存的土地,但萬萬沒想到的是華夏最后卻成了地球最安全的地方。
其他大陸的幸存者基地都是在尸王的腳底下茍活著,祈禱這尸王不會有一天帶著百萬群尸攻城,最后掀起血腥的殺戮,每一次尸王攻城,沒有任何基地有防守住的案例,一例也沒有!
華夏幸存者是幸運的,他們的白發尸王從來沒有攻過城,相比于其他的尸王遇城就展開殺戮的性子來說,白發尸王是溫柔的,很多人以為是那位九階新人類起了作用,讓白發尸王不敢為非作歹。
但其實不是,就是那一天,白發尸王突然發起了瘋,率領著數以千萬計的喪尸攻打華夏大地最大新人類平均實力最強的基地——云峽基地!
全球唯一的九階新人類殊死抵抗,最后慘死在白發尸王手里,蘇思歸仍然能看到她死前看到的一切,一把百米長的巨戟將基地大門砸開,之后如潮水一樣的尸群涌入基地內,無數人成了喪尸口中的食物!
白發尸王有多強?前世的蘇思歸身為一名八階新人類,在云峽基地那一戰,連它一個回合都沒支撐過,就隕于云峽基地內,被萬尸分食!
想到這里,蘇思歸身體不由地開始顫抖,顯然白發尸王給她造成的陰影很大,到現在,蘇思歸仍然沒法想通以往看似平和的白發尸王會來攻打基地,這是為什么呢?她想不懂,只有那白發尸王如鯊魚般的三角形牙齒在她腦子印刻著,很早之前她好像聽說白發尸王有名字,這在尸王之中很稀奇的,每一個尸王都沒有名字,都是人們給它們取代號稱呼著。
白發尸王好像叫那個什么…年代有點久了,蘇思歸有點想不起來它到底叫什么名字,只知道它好像姓…唐?
“小先生,你聞一聞,香不香?很香對吧?”
一人一尸頂著夜色站在一處天臺上,寧羽兒笑意盈盈的將自己洗好的馬甲湊到唐業鼻子前。
唐業嗅了嗅,一股肥皂的味道傳來,還是草莓味的,他點了點頭,寧羽兒看到笑容更加甜了起來。
“小先生,你怎么出去這么久啊?你又變高了呢,還有你那個鞭子怎么出來的?”寧羽兒好奇的問道。
唐業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干脆直接不理她了,離開了陽臺,寧羽兒摸了摸自己的臉,眼中若有所思。
“是不是魅力下降了?”寧羽兒心中喃喃,手從臉上撫到了錯落有致的鎖骨間,她的顏值在虹林高中可是最頂尖的,末世前追求者無數,給她獻殷勤的不知凡幾,可到了唐業這里她就像那啥…來著。
撇了撇嘴看向唐業的背影,然后跟了上去,她對唐業的行為很不貧。
唐業進了一間宿舍就躺了下來,躺的時候很不舒服,宿舍里的床有點小,躺上去都要露出小半條腿。
他看向到處走動的寧羽兒,也不知她要干什么,看看手表,現在已經0點了,還不睡覺?
只見寧羽兒拿出一捆蠟燭,給房間各個地方點上,唐業看到心想:這姑娘又咋了?
將蠟燭全部點上后,握了握手中僅剩的一根蠟燭,看向了唐業,腮幫子鼓了鼓,來到唐業床邊蹲了下來。
“小先生…”寧羽兒呼喊道,不過卻見唐業眼睛都沒睜開。
“小先生?”
“你醒醒好不好?”寧羽兒伸手輕輕推了推他。
“你醒醒嘛,沒蠟燭了…”
“唉…好吧,小先生好好睡吧!”寧羽兒無奈,唐業根本聽都懶得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