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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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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鋒恭敬的道:“是,爺爺!”

  先姿這才又道:“剛才,我下山告訴你們,說我們在水池底發現了秘錄。其實,昨天中午并不知道那就是秘錄,后來我們將石塊的字,一一記下來,才知道果真是秘錄。”

  先鋒喜出望外的道:“你的意思是,你們已經將秘錄全部記下來了。那你昨天…”明顯是想說既然是昨天發現的,怎么現在才告訴家里。

  先戰見先姿的神情,再看看云中龍,便哈哈笑道:“果然是女大不中留,自古即然。”

  先姿撒嬌道:“爺爺,你說什么呢?你再亂說話,我就不理你了!”

  先軫一聽,也是大大松了一口氣,多少年夢寐以求的東西,馬上就可以得到;可是又在得到之時,轉眼失去;如今又是失而復得。

  真是起起落落,心境難平,當下道:“好,說得好,既然你們已經記下來了,那么秘錄就沒有留著的必要了。”

  直到池中所有有字的石塊,全部化為石屑,幾人這才作罷。

  先姿雖然天姿聰穎,卻也只記住一小部分,只好放棄寫出來的想法。

  云中龍將秘錄上所載的武功,一一念誦出來。

  先戰先軫先鋒祖孫三人,見他竟然不會寫字,卻能將生澀難懂的秘錄,記得倒背如流,不免又對他高看了幾分。

  直到,他們已經將秘錄全部記熟,已經是過了近三個時辰。先氏三人沉迷于這絕世武功,倒不覺得如何。

  而先姿早已餓得發慌,只是見他們正用心熟記秘錄,不想擾了他們的興致。

  云中龍看看日薄西山,時辰已經不早了,又見他們都記得差不多了,只是一時被秘錄中的武功所攝住心神。想自己初時見到時,亦是沒日沒夜的修煉了一整天。

  眼見先姿神情頹唐的呆在一邊,當真是我見猶憐,便道:“各位,我看你們也記得差不多了,不如先下山,用過餐后再練習如何?”

  先戰畢竟年事已高,一會便累了,一聽便道:“好,不然,我的乖孫女,就要撥老夫的胡子了。”說完,便爽朗的笑了。

  幾人這便下得山來。

  谷小玉與秋月等早已備好美酒佳肴,等候多時了,見他們回來,均是喜上眉梢。

  秋月一見云中龍回來,只覺他換了一個人似的,比一天前與自己分開時,更顯玉樹臨風,俊逸非凡,整個人也多了一種傲然之氣,心中一陣竊喜。

  再看到他身旁亭亭玉立,美妙動人的先姿,心中沒來由的一慌。此女嫻雅溫婉,美艷非常,家中又有如此大家業,自己如何能與其相比。

  云中龍一見她臉色有異,便走上前握住她的纖手,作為一個現代人,也不會避諱那么多,關心的道:“小月,你怎么了?”

  秋月見他在大庭廣眾之下,與自己如此親密。又喜又羞,卻也不舍得將手抽出,紅著俏臉道:“云大哥,大家都看著呢?”

  云中龍這才發現,眾人竟都在看著二人,在以前這自然再正常不過,可是此時此刻哪能相提并論。

  正在他百般尷尬之際,先姿道:“爺爺,我快要餓死了!”

  大家這才笑笑,一齊散了。

  晚宴,是一場家宴,只有先軫夫婦,先戰先鋒先姿爺孫,及云中龍秋月七人。

  先戰老爺子坐在上首主位,右邊首位是先家莊的莊主先軫,也是先戰之子,右二位是先軫之妻谷小玉,右三是先鋒;

  左首邊則是云中龍,一開始他怎么也不肯坐,后來經不住先家人禮讓,只好恭敬不如從命,坐了上去。

  左二原意是給秋月的,可秋月死活不依,最后讓先姿坐了,她則坐在左三位。

  谷小玉看著對面的云中龍,舉止優雅,氣度恢宏,相貌更勝自己愛兒先鋒三分,再看他邊上先姿秋波流轉,眉目傳情。

  自覺這些年的分離,欠女兒太多,不免對她加倍疼愛。因此才會,聽她說累了,便毫無保留的將自己最是衷愛的溫泉池告訴她。

  此刻見她的神情,便知她已然動情,再說此人自己也很是滿意,便暗暗想要玉成此事。

  咳嗽一聲道:“鋒兒,你今年已經二十一歲了,也有沒有中意的女子?”。

  先鋒無奈的道:“娘,我都說了多少次了,等我有了中意的人,一定會第一時間告訴你的。你就不要再逼我了。”怕他娘再說下去,便對著云中龍道:“云兄弟,你今年多大了?”

  云中龍見他把火往自己身上引,出于禮節只好道:“小弟今年十八了,比先兄小三歲。”

  谷小玉正是想要他說話,見他開口了,忙道:“我聽說小兄弟也是晉國人,不知家里人如今安在?”

  云中龍一愣,想起現代的父母,真不知如何回答。

  先姿一見,見他發愣,悄悄地手肘一碰他,輕輕地道:“怎么了,問你話呢?”

  云中龍忙收斂心神道:“抱歉,我父母此刻只怕遠在千里之外,聽伯母提起,不由有些思念,所以失了禮數。”

  先戰感慨萬端的道:“無妨,原來你也是性情中人,如此甚好。只是世事無常,不知你對今后有何打算?”

  云中龍見大家都看著自己,便想了想認真地道:“實不相瞞,幾天前,我只想快點回家,見到父母,一家團聚;現在我卻是想在外面游歷一番,闖蕩江湖。”

  先軫慷慨激昂地道:“人生在世,只求問心無愧;而男子漢大丈夫,當建功立業,保家衛國,縱橫捭闔,馳騁沙場。”

  云中龍聞言,感慨地道:“一將功成萬骨枯,如今天下群雄并起,你爭我奪,可是最終受苦的,還不是各國的百姓和士兵。”

  先軫“哼!”一聲,卻是無從反駁,因為他說的確是事實。

  先戰卻是贊道:“好,說得好,難得云少俠,你有如此胸懷,更以天下蒼生為己任。”說著,又道:“老夫在此代天下受盡苦難的蒼生,敬你一杯!”心中喜歡之下,竟是直接稱他的字了,舉杯示意。有如此遠大抱負,更有仁義之心,不由對他更是喜歡。

  云中龍忙起身,躬身道:“老爺子,言重了,我哪有如此抱負,只是不想見到天下紛爭,人民流離失所,妻離子散,才會有所感慨。”見他已經將杯中之酒飲盡,便也一飲而盡。

  谷小玉不見一向神一般存在的丈夫,也在此人面前吃了鱉;又見老爺子似乎對他也很是器重,只覺越看越是滿意。等他們喝過酒,便道:“云少俠,大家認識這么久了,也算有緣,我也就不和見外了,直接叫你‘漣漪’,可以嗎?”

  云中龍忙道:“伯母,您太客氣了!”

  谷小玉一聽,高興地道:“漣漪,看你的樣子,應該是也快到了成家立室的年齡了,不知你家中,可有婚配?”

  一聽此言,秋月先姿二女亦是十分關切。

  云中龍一聽,自己才十八歲,在現代只能算是剛剛成年,正是上學的時候;可是在這個時代,女子都是十三四歲便會嫁人,男子十五六歲便成親的習俗,自己已然成了剩男。

  過了一會,才道:“實不相瞞,由于這些年一直在外流亡,所以沒來得及。”想想:不過十八歲,就要為自己沒有娶妻,找理由解釋,真是汗顏!

  谷小玉一聽,喜悅地道:“正是如此,我家姿兒,今年十六了,也是至今尚未婚嫁。”

  先姿見母親當眾提出,雖然不是正式提親,卻也相差不多,直羞得粉臉紅潤欲滴。偷偷看一眼邊上的云中龍,見他臉色平靜,不由忐忑的道:“娘,都這么多年沒見面了,怎么一見,就要急著把我嫁出去似的?您要是不喜歡我,我走就是了!”說著,便起身想要離開。

  云中龍知道她見自己不搭話,以為拒絕了她,臉上不好看,便要借故離開。想起她為自己做的,以及和她相處的一幕幕,一時竟顧不得一旁的秋月會作何感想。忙牽住她的手,輕聲道:“你不是還沒吃完嗎,怎么這么快就走了?”

  先姿一怔,見他拉著自己,坐下不是,走也不是。

  谷小玉見狀,道:“你個臭丫頭,真是不懂事,長這么大,還沒孝敬過為娘呢。快點坐下,先敬我一杯再說!”

  云中龍用另一只手,替她把杯子斟滿酒,端起杯遞給她,示意她敬酒。

  先姿見他放開了自己,忙看了看他,接過酒杯。對著對面的谷小玉,想要說些什么,卻是什么話也說不出。

  想想這幾天,娘親對自己的關心,體貼入微,說不出的甜蜜和溫暖。竟喜極而泣,哭著鼻子道:“娘!娘!娘!”放下杯,不顧一切的跑到對面,撲到谷小玉的懷中放聲大哭起來。

  谷小玉這些年與女兒分離,甚是思念,此刻哪能忍耐,也抱著女兒大哭了起來。

  幾個男人看得傻了眼,卻聽又是一哭聲,只見旁邊的秋月一見,竟然也哭了。想起娘的關愛和呵護,可如今卻是陰陽相隔了,觸景生情,忍不住也哭了出來。

  云中龍見狀忙靠過去,輕拍她的粉背,把她環住,安慰著她。

  先鋒便對父親爺爺說了,棠溪村發生的慘劇。

  孰料,先軫一聽,臉色大變,道:“這事是不是發生在前些天不久?”

  云中龍聽了也是形色一正,道:“難道說,伯父對此事有所耳聞?”

  這時,就連哭泣中的三個女人,也止住哭聲,安靜的聽著。

  先軫道:“確實知道一點,此事說來話長。在這西平縣內有三股勢力,一是我們先氏山莊,這里是我們自先天先祖便長居于此。二十年前,我們先氏一族便舉族到了晉國,想要獲得更好的發展。

  哪曾想,晉國發生內亂,族人紛紛向外流亡。也因此,父親大人帶著剛出生沒多久的姿兒,逃到了齊國,而我們夫婦帶著鋒兒,及一隊家仆護院,回到了這里,這些年不斷的壯大,如今已經有了七八百人眾。

  另外在我們北面有一隊人馬,當年驪姬與奚齊謀位,后為晉大夫里克所殺,惠公即位,齊君想在晉國獲得影響力,便將王族之女,嫁與晉惠公為妾。

  原來護送齊姜嫁到晉國的護衛將齊姜送到晉國后,回程之中,卻是遇上了齊國內亂,于是并沒有返回齊國。

  而是到此處做了山賊,建了山寨,好像是叫‘天風寨’。說是山賊,其實就是齊國當年的軍隊。領頭的有三人,都是曾經的護駕將軍,如今成了當家的。三人落草之后,便結為了異姓兄弟。

  老大叫侯四斤,人長得精瘦如猴,不僅身手敏捷,氣力亦是大得驚人,一柄劍舞得神乎其神,手下鮮有敵手,江湖人將他名字倒過來念,背后稱其為‘金絲猴’。老二滿臉胡子,使雙戟,武功也很是了得,也是智囊;老三是個蠻牛,使一大板斧,氣力驚人。這兩人老二曾是‘金絲猴’的副將,后來成了山寨的二當家,而老三是貼身護衛,后來成了山寨的三當家。

  想來,當天鋒兒遇到的便是他們兩個。如果遇到大當家,只怕兇多吉少了。這些年他們一直與齊人有著聯系,替齊人辦些見不得人的事,齊人給他們一定的補給。想來當天他們會事先埋伏,也是齊國有人給通風報信了。

  第三處人馬在此東南方,也是離棠溪村最近的一個山寨,像是叫什么‘落虎崗’,當家的人,只知道復姓歐陽。

  以前是西平縣里的鐵匠,后來不知道什么原因,上山落草了。據說他們都是一些窮兇極惡,走投無路的人聚集在一起的,往常都是以攔路打劫為生,偶爾也會搶掠一下附近的村莊。

  我們三方勢力各不相讓,明爭暗斗,各使手段,但是表面上卻是井水不犯河水。”

  說完,喝了一口仆人端上來的茶,才接著道:“此事,看起來最有可能的是‘落虎崗’的人干的,理由有二,一是他們最近,也有此類的先例;二是‘天風寨’當時正埋伏鋒兒他們,應該不會同時做兩件需要這么多人出動的事情。

  當然,這只是我的個人觀點。也有可能是,‘金絲猴’派人干的。至于我們先氏山莊,不管你們相信與否,我敢說斷然不會干此等喪盡天良之事。”

  秋月聽完,再次哭倒在云中龍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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