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韋德一通斥責,實話說,易儒信有點懵。
自家的老妹舉牌易通地產,這話從何說起?
“我剛剛進門,都不知道你說什么,我妹妹怎么可能舉牌易通地產?”
易儒信確實不知情,再說了,在二級市場上購買易通地產股票,成本有多高,根本不劃算嘛。
“有什么不可能?自己做事自己知道,交易所發布的消息還有錯?易儒信,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解釋,否則,這件事不算完。”
易儒信說自己不知道妹妹舉牌易通地產,韋德能信嗎?
打死他也不相信!
那是易儒信一方言詞。
站在韋德角度,焉知是不是放出去的煙幕彈?
“我妹妹在英國留學才回來不久,從沒有獨立經營經歷,怎么可能突然舉牌易通地產呢?這樣吧,你先別急,回頭我落實一下再說。”
易儒信不相信妹妹易夢蝶會舉牌易通地產,畢竟自己還是了解妹妹的,她沒有那么大本事。
但韋德說的如此肯定,易儒信也不得不重視起來。
其實,這種事很容易了解,易儒信從家里來,沒有顧得上而已。
韋德冷笑不已,譏諷道:“哼哼,自家妹妹干的事,竟然說自己不知情,你以為我那么容易欺騙嗎?”
也是,韋德壓根就不相信易夢蝶的行動與易氏家族無關。
易儒信有點惱,我都說落實一下情況了,你丫的還是窮追不舍。
“這有什么奇怪的?我家妹妹已經從易氏家族獨立出去了,我不信你沒有風聞。最近一段時間我一直沒有見到妹妹,不知情在所難免。”
易儒信絕對說的是實話,確實不知情。
韋德把這件事賴在易氏,顯然冤枉了易儒信。
至于易儒信解釋說他妹妹易夢蝶從家里獨立出去,這事兒韋德不是沒有風聞。
但是,分家了,你們就不是兄妹了?
想讓韋德相信,易夢蝶舉牌易通地產這件事情,易儒信一點都不知情,絕無可能。
騙誰吶,分家不過是給外人看的,你若認為我這么容易欺騙,那才見鬼了。
當然,韋德也不能說不知道易氏分家的事情。
“呃,好像聽說過有這種說法。我都氣糊涂了,忘記這碼事了。”
這屬于易氏家族的家事,易儒信不會對外張揚。
但這不等于香江富豪階層不知道他們家所發生的事情,私底下早就傳開了。
“你最好趕緊落實一下情況,這件事非同小可,舉牌消息必然影響易通地產股價暴漲,這將徹底破壞置地集團整個計劃。如果這樣的話,置地集團迫不得已必須采取非常措施,令妹占不到一點便宜。”
雖然是威脅話語,韋德是想探探易儒信的態度。
韋德心里很清楚,易儒信雖然是商人。
但他與其他香江富豪不一樣,在香江這塊不大的土地上,能量非常大。
如果易儒信從中干擾,韋德也不敢相信自己有十足把握將這件事情辦成。
“什么意思?你們置地集團要采取什么非常措施......”
易儒信楞了一下,這家伙說話有點不客氣。
“所謂非常措施當然是制止對手破壞置地集團的計劃,你們要舉牌易通地產,我們置地集團可以讓利通銀行采取法律措施,凍結易通地產股票繼續交易。花那么多錢收購那點股份,嘿嘿,到最后屁都不頂用。是你背信棄義,那就不要怪我手段惡劣”
韋德冷笑不已,以為置地集團沒有招了?
開什么玩笑,玩到最后看誰最倒霉。
韋德撂出狠話,是希望易儒信改變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