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一帆說易夢蝶是他手里的一張王牌,還真不是瞎說。
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分量,香江沒有人知道他蘇一帆是個什么人物,單純靠資金強拉,哪怕拉升到一百元,那又如何?
市場不認可,掀不起狂潮,照樣出不來貨。
蘇一帆賊啊,他清楚香江第一富豪家族易氏的分量。
易氏只有易儒信、易夢蝶兄妹倆,易夢蝶舉牌,等同于易氏出手,其影響力非同一般。
更重要的是,前期市場投資者不入場,也就意味著有太多的人踏空。
現在股價漲高了,這個時候易夢蝶出手,投資者此時入場,剛好為蘇一帆制造條件。
作為對手,置地集團韋德會怎樣想?
一個蘇一帆或許放不在他的眼里,易氏出手分量夠不夠,估計韋德亞歷山大。
置地集團有錢不差,易氏家族比他置地集團更有錢。
即便是比地位,置地集團也不過是怡和系旗下的一家上市公司,與易儒信這個地頭蛇沒法比,因為韋德只是一個商人,而易儒信腳踏政商兩界,其影響力非同一般。
諸葛亮借東風,他蘇一帆也會借東風,估計這家伙早就開始算計。
昨日易通地產尾市一陣爆拉,置地集團總裁韋德只有看的份,沒有一點辦法阻止股票價格上升。
看著收盤價站上20元價位,氣的韋德差一點吐血。
韋德就不明白了,一個大陸小子哪里來的那么多錢?
講不通嘛!
一百萬股價值2000萬港幣,一筆五百萬股的大單是多少?
一億元啊!
更何況是連續拉升,這要耗費多大資金,簡直匪夷所思嘛。
所以嘛,坐在老板桌前遙控指揮是很愜意,卻沒有那種親臨其境的感覺。
今日韋德親臨一線指揮,親眼目睹對方大手筆拉升,揮霍資金如撒豆子一般。
麻痹的,再說大陸小子窮逼,沒有錢,豈不很扯淡!
置地集團總裁韋德意識到事情或許不那么簡單,在這之前自己犯了一個致命錯誤,輕敵!
似乎,這個大陸小子蘇一帆也非一般人物。
呵呵,現在才醒悟啊,有點晚。
現在已經不是討論大陸人蘇一帆有錢沒有錢的問題,事態已經非常嚴重,為了操控易通地產股價,置地集團已經消耗掉五億多資金,悲催的全都做了無用功。
繼續消耗資金已經難以為繼,易通地產價格實在太高了。
走到今天,置地集團已經無法控制易通地產的股價。
是啊,在資本市場斗法必然消耗一些錢財,只要置地集團奪取易通地產控制權,花再多的錢也無所謂。
否則,韋德無法向置地集團董事會交代。
其實已經不好交代了,接近六個億數目有點大。
只不過韋德暫時沒有精力顧忌這些,要等易通地產這場對決結束之后在考慮。
韋德原來的設想非常好,利用消息影響制造恐慌盤殺跌,讓置地集團用最少的成本獲取易通地產最廉價籌碼。
但是,他沒想到半路殺出這樣一個愣頭青,徹底壞了他的好事。
在這之前韋德的確沒有把大陸人蘇一帆當盤菜,以為自己揮揮手就滅了他,其中情緒化占了很大成分。
韋德錯了,錯的離譜。
現在他必須立刻停止這種無腦行動,必須徹底放棄控制股價借此打擊對手的念頭,而是要采取果斷措施,先把易通地產百分之三十股份的控制權拿到手。
回去之后,韋德的心情糟糕透了,他心里在考慮如何說動怡和大班亨利。
置地集團總裁韋德打算不要臉了,利通銀行已經發布了對漢氏家族十天的最后通牒。
那又怎樣,我現在反悔了還不行?
哼哼,現在就要求法庭判令易通地產百分之三十股權歸利通銀行所有。
韋德總裁之所以有恃無恐,還不就是因為手里有這張王牌嘛。
不要說對手收購易通地產百分之五股份,哪怕百分之十亦或是百分之十五股份,那又如何?
不管你舉牌目的是真的想進駐易通地產董事局,還是想借此利好消息另有它圖,比如掩護出貨。
一旦利通銀行提交訴訟,易通地產股票必將停止交易,到那時我會讓你抱著股票哭。
雖然很無賴,不得不說這一手的確毒辣。
韋德打出這張牌之后,對方幾乎無解。
置地集團總裁韋德算計得非常好,只要在對手所掌握的籌碼沒有超過易通地產股份百分之三十份額之前,一切都是白搭。
如果想辦法凍結易通地產股票交易,有多大本事也沒有用。
韋德還在心里想著說辭,電話鈴聲突然響起,嚇了他一大跳。
你妹,差點把老子嚇出來心臟病來。
韋德撫摸著胸膛,這才伸手接起電話。
“你說什么,易儒信的胞妹易夢蝶舉牌易通地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