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辦?”陳積伸手撫在她的肚子之上,一邊體會著那已經十分明顯的隆起,一邊說道:“當然是該吃吃該喝喝,然后放松心情,等著日后生咱們的孩子啊…”
“你說的輕巧!”
周紙輕哼一聲,“自從我和幼笳公主有了身孕,你就不見了蹤影,除了中間回來過一次,這都快半年了。”
不過說完之后她便后悔了,小心的看了旁邊的陳積一眼,之后才又改口道:“就當我是小心眼任性好了,沒有幼笳公主的賢惠大度。
你在外邊出生入死,我一句關心的話沒說,上來就是埋怨。”
陳積的手上不停,然后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道:“這不是正常的么,我在外邊是為了涼國的事,幼笳怎么可能不會大度。
但是我的好玖兒是無辜的啊!
換做我要是你,說不定打胎離婚都有可能呢…”
“你說什么呢…”
周紙聽他還在寬慰自己,心中略顯愧疚的同時,也滿心高興起來,“且不說我都被你糟蹋過了,就算是我們公主,也不允許我那么做呀。”
陳積的身子微微后仰,“怎么說話呢?什么叫糟蹋,明明是兩情相悅水到渠成,然后共同孕育愛的結晶。
多好的事,怎么到你嘴里成了流氓行徑了。”
周紙聞言心中頓覺好似吃了蜜般,甜絲絲的,不過她的嘴上卻毫不在意的嘁了一聲,道:“說的好聽,要是讓爹爹知道了,回去怕是要打死我了。”
“不可能不可能,”陳積擺著手道:“老周那人我知道的,刀子嘴豆腐心,連我都沒踹殘,怎么可能舍得加害自己的寶貝閨女。
再說了,等咱們回去時他一看,自己的閨女不僅可以說話了,還給他生了個寶貝外孫外孫女。
這么好的事怕是做夢都要笑醒了,怎么可能還會生氣。”
“你就說的好聽…”
周紙道:“我不管,反正到時候見了爹爹你去說,要是他不同意,我…我就…”
“他不同意我就帶你私奔!”
陳積接過她的話道:“我媳婦兒還有我孩兒的娘,誰都不能帶走!”
周紙是徹底沒有怨言了,身子微微依靠在他的身上,臉上的笑意中滿是幸福。
家主回歸,再加上皇帝的封侯賞爵,陳府中又是好好熱鬧了兩天。
當然,這次的陳積是滴酒不沾了。
他把所有的時間都放在了后院,尤其是幼笳和周紙的身上。
懷有身孕的人是非常需要關懷的,尤其是當時日見長,她們的行動開始不便時。
前面將近半年的時間,陳積都不在她們身邊,現在是時候一起補償回來了。
就這樣,一直等到第五天的晚上,陳積這才敲開了秦云裳的門。
知書達理,善解人意的秦家小姐,在這幾天除了一起吃飯外,從來沒有主動找陳積說過一句話。
因為她知道,這段時間里誰最需要自己的郎君。
不過這可不代表她的心中沒有期望,恰恰相反,在陳積回來的這段時間里,她每天直到深夜才能入眠。
一方面是期望著意外的發生,而另一方面確實是郎君就在身邊而不可得的失眠。
今天,她終于可以如愿以償。
不過可惜的是,她注定要和前些天一樣,要再次熬到深夜了。
從上次在金城離別紅袖兒和姚青,到現在已經又有一個多月了。
時隔這么長時間,養精蓄銳的陳積也是早就做好了準備。
之所以“第一次”選擇來秦云裳這兒,除了之前她心心念念的播種計劃沒能成功,自己需要再接再厲外,剩下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因為相較于其他幾個女子,秦家小姐是最能讓他盡興的一個。
天生媚骨帶來的嬌媚體質不說,單說那張充滿了書香氣息的臉,在歡好時候的極致反差就讓人看著欲罷不能。
嚴格來說,之前陳積對秦云裳的情欲是大于愛欲的,二人的結合本就源于一場“意外”。
但是經過一年多時間的相處,二人的感情已經逐漸發展成相濡以沫的親人。
如此一來,二人的關系就變成了類似這里絕大多數的夫妻,在父母之命的約束下結為夫妻。
當然,從現在的結果來說,是沒有任何問題,甚至還十分美好的。
床榻之上,對彼此最為熟悉的二人,早早進入了正軌。
現在的秦云裳已然沒了最初時的羞澀,憑借著先天優勢的妖媚身子,和陳積的配合已經是天衣無縫。
“郎君…”
她的聲音中帶著濃濃的情意以及少許的糜旎氣息,“你這幾日…沒和紅袖兒姐,還有素素行房么?
為何這么,這么,啊…”
陳積伏下身子貼在秦云裳光滑的脊背之上,然后湊在她的耳邊吹起道:“沒有,你不是想要種子么?攢了這么長時間,就是為了一次性都給你呢。”
“郎君,郎君。”
秦云裳在一次又一次的沖擊之下,整個人都好似成了風暴中的一葉扁舟,飄飄搖搖的,聲音都開始了斷斷續續,“給我吧郎君,都給妾身,妾身一輩子都是你的。”
陳積聞言便不再忍受,今晚的時間多的是,而自己的精力,也還多的是。
一番精心的清理擦拭后,陳積的心思又起,不過這次的他倒是沒有著急。
現在的秦云裳已經可以配合的如此之好了,而且關鍵的是對彼此的身子已經絲毫沒了抵觸之心。
那么…
是時候為了更加和諧的生活,而嘗試一些新的招數了。
“秦小姐,”他的笑容里滿是不可描述,“你有沒有聽過一個典故?”
“郎君,妾身才疏學淺,你說…是什么典故?”
“沒關系,就算沒有聽過也是非常淺顯易懂的,是叫…玉人品簫。”
“嗯?是有關音律樂事么?”
秦云裳的臉上露出一絲憾色,“妾身在書畫方面還知曉一些,但是琴棋…就不太擅長了。
郎君若是喜歡,妾身便找個好的樂師好好練習,日后專門為郎君一人演奏。”
“那倒不用,和那些無關。”
“是么?那這典故的意思是?”
“說了很簡單,”陳積一邊指引著一邊解釋,“說的就是咱們兩個人,玉人呢,自然就是膚白如玉的秦小姐你了。
品字呢,就是字面意思。
至于簫么,你可以在我身上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