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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簿這才微微站直了些子道:“因為沒有衙差幫忙,再加上對方人數不定,為了安全起見,巡捕司決定除了那九名跟過駙馬爺的兵卒之外,再令加十人。”
主簿報出人數的時候,神之中顯然有些“理直氣壯”。
很顯然,在他看來,這次給陳積的人數比上次多了一倍有余,怎么也能算是不少了。
然而陳積的臉色卻依舊不太好看。
要知道,金葉山只是在姑臧成外的十多里處,過去一趟可不像上次一樣算是遠門“出差”,再多點人也耽誤不了多少工夫。
而且最重要的是,那里可沒有衙差幫忙,所有的一切全憑他們這點兒人。
主簿顯然也看出來陳積的不悅,臉上的理直氣壯也隨之消失,開始訕訕解釋說道:“駙馬爺放心就是,那些人都是屬耗子的,見了人只會比誰跑得快,從來也不正面廝殺,要不然也不會把他們留在現在。巡捕司多給駙馬爺派出十人,也是為了在出其不意的況下,多斬殺他們幾人…”
陳積聞言只得無奈點頭,他本來就是十分謹慎之人,而且在經過上次的負傷之后,心中的這些謹慎又是增添幾分。
想要多帶點兒兵不丟人,丟人的是盲目大意而被人家砍了腦袋。
現在既然巡捕司不多給人,那么自己的計策也只能從全殲山匪,換成見機行事…
翌,天還未亮時,陳積便帶著衛行與十九名兵卒朝著金葉山的方向悄悄趕去。
在臨行之前他還特意囑咐紅袖兒,讓她留在府中等候。
沒有辦法,她的武藝高強不假,但是今不同往,此時紅袖兒在自己心中的地位,已經比在武陵王府時要高出了太多太多,如果帶她隨行的話,自己不僅不會感覺有多安心,甚至還會因為擔心她而不能集中精神,到最后落得一個自亂陣腳,反而是更加危險。
紅袖兒顯然也能感受到他的心中所想,難得露出一絲乖巧的神色,點了點頭之后也沒堅持。
這次的匪徒人數不多,自己確實不用再暗中跟隨過去了。
再加上他的邊還有衛行,這個上次失誤了的護衛,雖在在之后的嘴上沒有多說什么,但是紅袖兒知道,他的心中一直在想著那個差點兒讓公子死掉的死結。
否則,以他現在手上的武藝,實在用不到每天如同拼命般的練習。
等快到金葉山時,陳積令眾人下馬,然后步行進山。
此時的天色已經蒙蒙亮,周圍的草木山石變得的愈發清晰。
隱藏其中的那些蟈蟈也漸漸停止的叫聲,剩下的,就是有一堆人沙沙的趕路之聲。
幾個對路況較為熟悉的兵卒在前方快速的帶著路,按照之前的經驗來看,對付前方的那些匪徒,唯一的辦法只能是出其不意,打他們個措手不及,這樣還能多擊殺幾人。
否則以他們那種見人就跑的反應,自己這些人想要在山中追上他們,那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說實話,這些做過多次任務的兵卒,也從未想過要全殲金葉山上的這些匪徒,太不現實。
即使這次帶隊的,是初次剿匪就立下赫赫戰功的駙馬爺陳積,他們的這個想法也從未改變。
兩地的山匪從來就沒有什么可比。
和戎城那邊天高皇帝遠,山匪們人數眾多,再加上驕橫跋扈習慣了,對于過去的兵卒和衙差自然沒有放在眼里,所以即使在處于下風時,他們內心中下意識的反應也還是,只要拼盡全力,就可以將官兵們趕盡殺絕。
如果他們也和金葉山的那些匪徒一樣,和這些官兵頂多就是纏斗,剩下的則是不斷的糾纏游擊,一切以保存實力為前提。那么這位駙馬爺就算再過上兩年,也不一定能從和戎城做完任務趕回來。
一片寂靜之下,二十一人的前行速度很快,一炷香的時間過后,他們終于來到了報中所描述的地點之前。
那是一個山腰處的一個折角山洞,不過說是山洞,實際上也就是一有這不少山檐的平臺石面,勉強可以遮風避雨。
當然,里面還是有些棚子帳子的,只是雜亂不堪,比起和戎城那邊的遠遠不如。
遠處,一片平靜。
“隊首,他們人中好像只有兩三個已經醒了。前面雜草的高度不夠,要不然…咱們伏地悄悄前行,等到快要到了的時候,再突然起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劉二在一旁出謀劃策道。
“嗯,就按照你說的辦。”
陳積點了點頭,他知道,對于這種巡捕司的“常任務”,劉二他們早已是積累了無數的經驗,自己在初次過來的況下,還是以他們的建議為主較好。
聽他同意之后,其余二十人便都相繼伏倒在地,輕手輕腳的向前慢慢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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