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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特斯輕咳了一聲,答道:
“不多,兩人一狗。”
克萊茵一臉問號的問道:
“哪來的狗?”
陳墨比著手勢說道:
“呃…那狗好像是被我給招來的…”
克萊茵用嫌棄的眼神看了眼陳墨,轉過頭去對溫特斯說道:
“尼克森是不是落地的時候摔壞腦子了?還有他怎么全身都是糞便?好惡心啊。”
溫特斯嘆了口氣答道:
“別問我了,尼克森突然冒出來的時候我都沒認出來是他本人,把我嚇了個半死,還以為是個山里面的野人,你自己問他吧。”
陳墨訕笑著答道:
“沒啥,就落地的時候掉進了屎壇子,我還以為那是口溫泉呢,我見冒著煙就飄過去了......”
克萊茵嘆了口氣,靜靜地說道:
“現在就我和溫特斯兩把槍,低空作戰機動系統我就不啟動了,我們三個在地面上先搜尋一下友軍吧。”
溫特斯點點頭,舉起湯普森沖鋒槍走在了前頭,三人稍稍拉開了距離,呈三角戰術隊形迅速地離開了這片區域。
在搞清情況后必須要趕快離開這里,畢竟熊熊燃起的火勢已經變成了明顯的信號標。
其余倆人都有槍,就陳墨只有把水果刀。
陳墨本來想問克萊茵借出她快拔槍套上的點45手槍,哪知克萊茵用“給你手槍還不如給你根木棍好使”這種托詞給一口回絕了。
克萊茵知道尼克森的性格,他是個喜歡冒險的人,恰巧陳墨也是這種人。
陳墨和尼克森都是能為了保護摯友而不惜讓自己置于險境的人,三年前的那場訓練意外事件,已經證明了這一切,所以克萊茵不希望他再作出冒險之舉。
陳墨在全盤接受了尼克森的記憶以后,他發現自己和適格者有著極為相似的性格和三觀,甚至完全可以說是同一個人,只是記憶不同。
克萊茵希望陳墨能夠安然在自己的保護下到達集結點,手槍沒有持續性的壓制能力,最好的選擇就是自己拿著輕機槍站在最前面。
克萊茵看著一臉失落的陳墨,心里默默念道:三年前的那場意外你曾為了救我挺身而出,這一次就讓你來依賴我吧,笨蛋。
這行人摸進了一片相對隱蔽的小樹林,溫特斯和克萊茵披起了野戰雨衣,兩人在雨衣的遮蔽之中打開了手電筒,對著地圖開始確認了自己的方位,而陳墨則在外面負責警戒。
兩人在搞明白了自己的方位后都倒吸了一口冷氣,預定降落地點和實際降落地點偏離了整整七公里!
他們都沒有被空投到準確的位置,而是被投到了92空降師的預定空降位置。
幾分鐘后,溫特斯關閉了手電筒,克萊茵一邊疊著雨衣一邊低聲說道:
“看來只能徒步趕往預定集結點了,我們的降落位置完全偏離預定降落地點,趕快出發吧。”
三人繼續向著預定集結地點趕去,他們在行軍路上沒有再碰到敵軍巡邏隊,而且還找到了B小隊的一名小隊成員。
這個可憐人當時掛在樹上無法動彈,他綁在小腿上的傘兵刀也在空降的過程中不知所蹤,只能一邊祈禱一邊等待著未知的命運,所幸他的幸運女神今夜持續在線。
這個倒霉蛋叫做卡恩,克萊茵用傘兵刀為其割掉了傘繩,幫他卸掉了降落傘。
卡恩也被氣流吹掉了腿袋,腰間僅有一枚手榴彈,而他的隊長克萊茵掏出了自己的點45手槍,讓卡恩和她一起在最前面負責警戒。
相對而言,陳墨這一路以來是幸運的,很多人的降落點偏離了航線,還在天上被大風吹走了武器。
那些不幸的軍人只能盡自己所能和巡查的萊茵士兵小隊玩起了躲貓貓,很多人不是被俘就是被殺。
而陳墨一行人再也沒有碰到萊茵軍的巡邏隊伍,盡管如此,每個人都如同驚弓之鳥一般,經常反復上演匍匐-起身的二重場景。
他們在走到一處斜坡的下方時,聽到了夜鶯啼叫的聲音。
在唯有薄暮月光映射之下的密林里,雖然一路上除了窸窸窣窣的穿林聲外,也能偶爾聽到一兩聲鳥叫,但這鳥叫聲卻略顯怪異和不自然。
溫特斯立馬一把蹲下,示意身后的人注意警戒,陳墨和其余二人默契地躲進了一旁的灌木叢里。
在他們的前方是一面傾斜的陡坡,夜鶯的啼鳴聲是從陡坡上方的樹籬叢里傳出來的,這也是空降機動突擊兵提前訓練過的野外溝通信號。
克萊茵擠進了一處灌木叢中,她冷靜地把輕機槍架了起來伸出了繁葉之外,槍管在皎月的照射之下發出了幽幽青光,她已經提前預瞄好了可能會出現敵軍的位置。
而科恩也將點45的保險鈕向上推至保險位,在扣下了擊錘后,他雙手握持住了手槍并壓緊了握把保險。
點45手槍作為劃時代的經典代表手槍武器,采用了開關和按壓于一體的雙保險機制,在同時代的手槍之中相比其他國家研發的手槍更為可靠和優良。
科恩發現夜鶯的啼鳴聲弱了下來,他暗忖到果然有鬼,立馬從腰間掏出了那枚MK II手榴彈,正欲準備把食指放在圈環上,卻被陳墨一巴掌拍向了后腦勺。
陳墨壓低聲音罵道:
“你他媽的瘋啦!伸手不知見五指的黑夜對著正斜面扔手榴彈,很可能會滾回來把我們統統炸飛!”
科恩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把手榴彈收了回去,充滿歉意的對著陳墨點了點頭。
溫特斯用兩只手的食指分別摳住了嘴唇的兩側,然后發出了兩長一短的夜鶯啼鳴聲。
溫特斯剛剛發完信號,對面以一長一短頻率發出的鳥叫聲戛然而止,從坡上傳來了一聲輕喚:
“雷霆!”
溫特斯低聲回予識別口令:
“閃電!”
對面的樹籬叢在發出“嘩嘩”的聲音后,從后面走出來了三個友軍士兵,三個士兵中只有一個人手里拿著把W1卡賓槍。
他們順著坡面輕手輕腳地滑落下來,而陳墨一行人也紛紛站直了身子對著他們探了探手。
當三人走到陳墨一行人面前時,陳墨才發現拿著卡賓槍的是自己小隊的杰克,他對著杰克低聲喊道:
“杰克!我是陳…我是尼克森!”
杰克驚喜地回道:
“隊長!”
杰克興高采烈地沖了過來,喜極而泣道:
“太好了!隊長,你還......嘔!!”
杰克一路小跑到陳墨跟前之時,他差點吐了出來。
陳墨正欲拍拍他的肩膀以示親昵,杰克卻往后連連退去,用驚恐的神情說道:
“隊長,你…你不要過來啊,雖然你一直強調要因地制宜制作偽裝物,讓自己和大自然融于一體,但也不至于跑到屎坑子里涮一遍吧?雖然這個樣子在晚上很難發現你就是了......”
陳墨苦笑著搪塞道:
“說來話長......你還是先加入我們一起去預定集結點吧。”
杰克點了點頭,他取下了手中的卡賓槍對著陳墨問道:
“隊長,你需不需要我的卡賓槍?”
陳墨擺了擺手說道:
“你用吧,我有小刀,你隊長我厲害著呢,一把小刀可以全場茍到......”
克萊茵扛著輕機槍從他倆身旁路過,冷冷地打斷了陳墨的吹牛感言:
“你除了能活生生臭死敵人以外,什么都做不到,好好跟在老娘身后別亂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