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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單它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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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能上學,還是免費的?忙噻的眾人突然覺得好心塞啊?為啥特么的就沒把老婆孩子帶來呢?不過現在后悔也已經晚了,只能拼命的干活,一是能多掙些錢。這里的工錢都是(rì)工加計件。

  再者,表現的好到時候來這里落戶也能容易一些。

  當初帶領農戶們沖擊忙噻官員的大漢也正在忙碌著。現在的挖掘工藝還很落后,雖然有了炸藥,不用每一塊礦石都要用鎬刨下來。但是刨下來的礦石卻需要人用擔子挑上來。

  漢子叫昂季,他本是瑯南塔赤巾軍的一個小校。后來跟單它納信的親信有了沖突,就回了村子。回村時候已經三十歲了。

  因為一向在軍中打熬,前些年陸真臘戰事又多。所以也就一直沒有成親,他是怕成了親萬一哪天戰死。豈不是坑了人家。

  回了村子以后,因為單(shēn)一人,(rì)子過得渾渾噩噩的。常常是醉生夢死。

  直到有一天,大冬天的半夜。他酒喝的太多了。走到家門口邊已經失去了意識,直接躺到路上睡著了。

  那天,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外面睡到了幾點。只是當他有意識的時候,自己正被一個單薄的(shēn)子架著。艱難的往屋子里挪。

  那個(shēn)子似乎已經快被他厚重的(shēn)軀壓垮。但是仍舊拼命的咬牙堅持著,他當時因為酒醉,加上凍了半夜。基本已經管不住自己的行動了。

  只是下意識的跟著那(shēn)子移動,讓她能輕松一些。

  等他徹底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那個(shēn)影仍舊在他家里忙碌著。

  而他的(床)邊趴著一個小女孩。可能是看見他睜眼了。女孩的神(qíng)里面充滿了驚喜,“媽媽,伯伯醒了。”

  女子端過來一晚粥,輕輕的用木勺送進昂季嘴邊,昂季遲疑了一下。還是張嘴咽了下去。

  這個女子她認識,是他隔壁的一個寡婦,名叫索瑪。昂季當兵走的時候,她還沒有嫁過來。當昂季回來時候。她丈夫已經死了。

  這女子也就二十出頭,(shēn)體可能有些透支,顯得十分瘦弱。說實話,在這個男人都活的很艱難的世界里。他都不知道這個女人怎么帶著孩子活下來的。

  說起來,昂季并沒有幫過她什么。就是偶爾地里忙不過來時候,伸把手,還有一次,有個醉鬼闖進她家里胡鬧。被昂季給扔了出去。

  其實昂季對這個女人并沒有什么想法。特別是從軍隊回來后,他對所有的女人好像都沒了心思。唯一的(ài)好就是喝酒。

  經過這次的事(qíng)后,昂季對她便有了一份感激。畢竟如果沒有她,如果在外面凍一夜。即便不死,也可能大病一場。那個年頭的病,對于老百姓。死活都是聽天由命的。

  然后,就像所有男人和女人的(qíng)節一樣,兩個人在一起了。沒有轟轟烈烈的(ài)(qíng)故事。只是男人和女人搬到一起。男人想讓女人吃飽,女人想讓男人穿暖。

  可是女人因為以前的男人和公婆。欠下了官府很多債。盡管昂季拼了命的去勞作,可是也還不完。兩個人就這么帶著孩子在無望的(rì)子里掙扎著。

  直到南詔這邊的人出現,才帶給人們一點希望。甚至忙噻官員們想要毀滅這一切的時候。昂季和鄉親們真的憤怒了!他們甚至想用命去保護這點希望。

  到了南詔的時候,當昂季忙每次吃飯對著那兩菜一湯的時候。他發覺自己從沒有如此的想過人。

  他想讓女人和孩子跟他一起吃這樣的飯。他想看每個月當他把沉甸甸的銅錢交給女人的時候,女人滿足的神(qíng)。

  所以,他每天都在拼命的干活。挑的筐要比別人大一倍。因此,他的工錢一直也是別人的一倍!可能是心有靈犀吧,當他晚上收工的時候。

  班長告訴他有人找,并且給了他一百錢和一張卡片。說這是因為他干活努力,所以這次家屬來探親。吃住可以免費。

  他沒太注意班長話里的意思。因為他已經被一股巨大的驚喜給吞噬了。

  他飛快的洗完澡,換了衣服就跑出礦區。全然顧不上耳朵后面根本沒洗干凈!

  娘兩個有些畏縮的躲在大門邊的一個角落里。偷偷看著每一個走出大門的漢子。

  女人的眼里充滿了恐懼,她生怕再次失去這個男人!如果這個男人再沒有了。她跟女兒估計只有死了,盡管這次家里有了一些糧食。但是又能維持多久呢?

  昂季一眼就看見了女人和她的孩子。因為她們跟這個環境是如此的不和諧!這里的人都是快樂的,臉上充滿了陽光。而自己女人的臉上,只有惶惑和無助!

  他跑過去,俯下(shēn)一把把女人和孩子一起抱了起來。女人的神(qíng)原本是驚恐的。可是當眼神和他的眼神對視上的時候,便一下松懈了下來。隨即便有兩行淚劃過臉龐。

  昂季放下女人,左手抱著孩子,右手扔拉著女人的手朝招待所走去。當他拿著銅錢去開房間的時候。服務員看見他手里的牌子笑了起來。

  “你這個是可以免費吃住一天的卡!你確定還要付錢換高檔的房間嗎?”

  女人雖然不太懂他們話里的意思。但是免費兩個字總是明白的,她把銅錢拿了回來。

  進了房間,看見房間里面雪白的墻壁和(床)單被罩。還有光滑的水泥地時。連孩子都開始局促起來,這個一塵不染的環境對她太陌生了!

  昂季拉著索瑪和孩子進了屋。然后又讓她們洗了個澡。等干干凈凈的母子倆出來后。就又去了餐廳。

  招待所的餐廳是后世的快餐模式。就是每份菜多少錢,顧客去買牌子。然后領菜就行。飯是一個銅板隨便吃。

  昂季的卡吃住都是免費,因此菜的數量也沒有限制。他看著女人和孩子的眼神盯住哪個菜的時候,他就端哪個菜!不一會就擺了一桌子。

  當女人和孩子坐到桌子前,才被滿桌子的菜嚇住了。活這么大,別說吃,見都沒見過如此豐盛的菜肴。

  女人內疚的看著昂季,生怕這一桌子的菜給他惹了麻煩!昂季殷勤的給她和孩子夾菜。臉上的笑容從沒有如此燦爛過!

  女人的心終于安定下來,開始小口的嘗著這些自己從來沒有吃過的東西!

  等回到招待所的時候,母子兩撐得都有些動不了了。

  然后就是一夜的纏綿,男人和女人同時發現。原來他們的精力還是那么的旺盛!

  第二天一早。盡管那么依依不舍,但是還是不得不分開。昂季把一百銅錢遞給女人。告訴她,再過兩個月,雇個車,直接帶著孩子過來。家里的破爛就別要了。女孩喊著淚拼命點頭。

  這樣的故事每天都在上演著,并且用后世自媒體一般的速度傳播。于是,這片土地的百姓們。心中便都有了一個憧憬。

  瑯南塔城主府里面,一個面色(陰)沉的中年人看著屋子當中跪下的那個軍士。“你確定,南詔的界碑已經到了我們瑯南塔的地界邊上?”

  軍士又一次俯下(shēn)子,“城主,小的不敢欺瞞,我們這一隊十個人都看見界碑了!據百姓說,這個界碑是忙噻城主阿卡親自和手下士兵一起抬過來埋在那里的!”

  單它納信個子不高,膚色黝黑。兩只眼睛不大,卻像鷹一般閃著銳利的光!

  他眼睛看向(shēn)邊坐著的幾個人。“你們怎么看?”

  這幾個人都是他的親信,其中有三個都是為他南征北戰的赤旗軍的將軍!

  陸真臘一共有三支戰斗力最強的軍隊。分別是白旗軍,黑旗軍,和赤旗軍。

  其中白旗軍和赤旗軍分別在國家的南部和北部。而黑旗軍拱衛京師。

  白旗和赤旗軍分別有五萬人。分散在靠近邊境的幾個城鎮中。

  “城主,最近南詔勢大!聽聞那個南詔王還是大唐皇帝的女婿。所以不可輕視!”一個(shēn)材魁梧的將軍回答。

  “事(qíng)可能也沒有那么嚴重!”一個獐頭鼠目的漢子站了起來。

  “據我所知,大唐的駙馬一般是不會出長安。更不會封王的!而這個南詔王好像是先打下的南詔。后來才被封王!可見,這件事(qíng)大唐皇帝也不見得對我們有什么野心。”

  “有野心又怎么樣?來了一樣打回去!”那個將軍有些不耐煩!

  單它納信擺擺手,“大唐實力強橫這是有目共睹的!我們不能不在意!只是因為南詔地勢復雜,物產不豐,所以大唐不太在意。現在首先要搞清楚大唐皇帝的態度。”

  陸真臘國的結構類似于部落聯盟,大小貴族之間互相依附,但也是相對獨立。本來阿卡直接可以向單它納信求援的,但是他怕求援的付出的代價比跟南詔打仗還要高,所以才單獨出兵的!

  現在,單它納信的態度也是如此。領地是他的。而且他的下面還有十幾個阿卡那樣的小貴族。

  如果他貿然向國王求助,估計就得劃出去一部分地盤作為國王出兵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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