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早早帶著路小狼回到別墅。
剛走進大廳。
汪荃就從沙發上走了過來,二話不說,揚手就一巴掌往辛早早的臉上打。
那一刻辛早早甚至是打算如往常一樣,硬生生接受的。
與此同時,一只手突然擋在她面前,迅速抓住汪荃的手腕,猛地一下將她推了出去。
汪荃一個不留意,往后退了好幾步。
如不是慕辭典連忙從后面接住她,大概此刻四腳朝天躺地上了。
汪荃狠狠的看著辛早早,以及辛早早身邊的路小狼。
辛早早什么都沒說,帶著路小狼就往2樓上走去。
“辛早早。”汪荃叫住她,“你讓警察抓我?!”
辛早早沒搭理。
她想,具體什么事情,他們應該弄得很明白了。
她不需要再多做解釋。
“你以為你能告我!”汪荃沖她身后吼著。
能不能,法律說了算。
她帶著路小狼回到房間。
“你今晚就跟我一起睡,你會不會不習慣?”辛早早問路小狼。
“不會。”她哪里都能睡。
在武林式也沒有自己單獨的房間,經常和師兄師弟一起住。
“我幫你找睡衣。”辛早早說。
對著路小狼終究還是客氣的。
“嗯。”
辛早早給路小狼找了睡衣讓她去洗澡。
路小狼就乖乖的去了浴室。
辛早早在房間內,等路小狼出來。
房門被人突然打開。
因為今天下午被慕辭典踢壞了,門鎖還沒來得及換。
有時候想想,換不換又能有什么用。
她轉眸看著慕辭典。
“我們談談。”慕辭典說。
“談什么?”辛早早冷笑。
曾幾何,慕辭典會用“談”這個詞。
“你告我母親的事情。”
“沒得談。”辛早早拒絕。
“你想要什么你直接說。”慕辭典的口吻并不好。
“想要汪荃去坐牢。”
“辛早早!”慕辭典咬牙切齒。
“出去吧,我想要休息了。”
慕辭典并沒有離開,而是大步走了進去,逼人的姿勢怒視著辛早早。
辛早早不去看他。
慕辭典一把將她拽到自己身邊,狠狠的將她抵觸在墻壁上。
彼此距離很近。
辛早早甚至能夠感覺到慕辭典的氣息在她的臉頰上。
她卻依然可以很淡定。
“你以為你可以改變什么嗎?”慕辭典在她耳邊威脅她。
“不試過怎么知道。”
“別怪我沒提醒你,和我斗,得不到什么好下場。”
辛早早諷刺的笑了一下,“說得好像不和你斗就有好下場似的。”
慕辭典眼眸一緊。
“我什么都不想要的時候,你怎么對我的?”辛早早直視著慕辭典,“讓我父親去世讓我一無所有?!”
“你父親那是意外!”慕辭典一字一頓。
“呵。”辛早早冷笑。
“我犯不著在沒有得到你們辛氏集團就愚蠢的先殺了你父親。”慕辭典狠狠地說道。
“那為什么,車上就只有我父親和司機兩個人。平時你不應該跟著我父親嗎?平時你媽不應該陪著我父親嗎?真是巧了,出事兒的時候,你們都不在。”辛早早諷刺。
“我說什么你都不信是不是?”
“你覺得我應該怎么信你?”辛早早反問。
這個世界上,她寧愿信一個陌生人,寧愿信一個勞改犯,也不會再信慕辭典一丁點。
“放了我母親,我可以答應你一個條件。”慕辭典突然下矮樁。
還真是絕了。
曾經自己的一味妥協換不來他的一絲憐憫,現在的強勢反而讓他低頭了。
她說,“你以為,你對我而言有多重要嗎?”
慕辭典冷冷的看著她。
“別以為你的一個條件可以引誘到我。你對我,真沒那么重要。”辛早早說完,想要推開他。
奈何他力氣很大,她根本推不動。
好在此刻,路小狼從浴室出來,看著眼前的一幕。
辛早早給了路小狼一個眼神。
路小狼猛地一下將慕辭典從辛早早身上拉開。
慕辭典經不住往后退了好幾步。
他轉頭看著路小狼,是真的有被眼前這個女人的臂力驚訝到。
這絕非一般女人甚至一般男人都不會有的力道。
“別看了,我的保鏢。”辛早早說,又補充道,“負責我的安全。”
慕辭典當然知道辛早早的意思。
意思是,預防他毒殺她。
慕辭典什么都不再多說,大步離開。
辛早早在他身后說道,“不告你母親也可以,讓她跪下來給我道歉。”
慕辭典離開的身體頓了頓。
辛早早笑。
原來,報復真的會有快感!
翌日,宋家大院。
一早,宋知之開車上班。
沒了路小狼還真是非常不習慣。
她昨晚回家就直接給衛子銘撥打電話,希望他能幫忙找一個可靠的保鏢,男的。
衛子銘第一反應是路小狼闖禍了。
宋知之解釋,衛子銘才放心,答應找到了會通知她。
應該很快。
畢竟沒有了路小狼,渾身不自在。
她把車開到商管機構,打卡上班。
剛坐到自己座位上,就聽到有人在說開會了。
宋知之連忙抱著自己的筆記本,去了會議室。
每天都是這么忙碌,停不下來一秒。
她剛坐在會議室,他們策劃一部門的部門經理楚溱就坐到了會議室正中間的位置,將一疊文件憤怒的扔在了會議室的課桌上,表情非常不好,氣氛瞬間凝重。
所有人不發一言,感受著緊繃到爆的氣氛。
那種感覺,沒有上過班,沒親身經歷過的人是體會不到的,簡直就是身心的一種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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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早是會反擊的,就是時間問題。
感謝親們對宅的支持,就是滿滿的動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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