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
慕辭典去了解了她母親的案件。
辛早早報警說她母親故意打她,甚至意圖殺她,還提供了傷勢證明。
這件事情,構不成殺人罪,但可以構成故意傷害罪,視情節以及被害人的態度定刑,換句話說,這種事情可歸納為民事糾紛,直白點就是,如果辛早早不告,這事兒就可以不了了之。
慕辭典利用關系把她母親從警局保釋回家。
汪荃一路上氣得身體都在發抖。
辛早早是哪根蔥,居然敢告她?!
“辛早早在哪里?”汪荃問,“還在家里嗎?”
“剛剛離開了,不知道現在去了哪里。”
“找到她!”汪荃說,“我倒是想看看,她吃了熊心豹子膽?還想告我?!”
“打她電話沒接。”慕辭典說。
了解了案件之后慕辭典就找過她,沒找到。
“我就不信她能真告得了我。去給我找最好的律師。”汪荃不放在眼里。
“先看看能不能私聊。”慕辭典說。
“怎么?你還想我求她辛早早不是?”
“辛早早的證據很充分,打官司我們打不過。”慕辭典直白。
汪荃頓了一下。
“先別急,這件事情我來處理。”慕辭典安撫。
汪荃忍了忍,狠狠的說道,“辛早早想要翻浪,看我不弄死她。”
慕辭典沒有接話。
窗外依舊下著很大的雨,天色也已經暗了下來。
他不知道辛早早去了哪里,傭人說,出門后就一直沒有回來。
他能夠感覺得到,現在的辛早早,變了,變了很多!
辛早早離開別墅后,去找宋知之了。
她收下了宋知之的電話號碼,然后給她撥打了電話。
她們約在一個西餐廳。
那個時候宋知之剛好下班。
宋知之帶著路小狼赴約。
辛早早似乎多看了一眼路小狼。
“需要我幫你什么?”分別點完餐,宋知之直白。
沒有太多虛偽的話語,反而顯得很熟絡。
辛早早咬了咬唇,“我爸把股份全部留給了我。”
宋知之當然知道,所以半點沒有驚訝。
上一世她雖然關心不多,但這些重大新聞還是偶有聽聞,畢竟全城都很驚訝,驚訝辛氏集團最后還是落在了辛早早的手上,而汪荃母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我怕汪荃陷害我。”辛早早說。
其實,宋知之很想告訴她,可能汪荃并沒有殺害她父親,她父親純屬意外,否則至少在她活著的上一世,辛早早也沒有找到任何證據證明這一事實。
而且從辛氏集團落在辛早早的手上可以推斷,汪荃母子還沒有得到辛氏,不會那么愚蠢的就殺了辛賀,要想殺早就殺了,也不會等到現在。
可有些事情,說多了沒用,辛早早會自己去發現。
她說,“你想我給你找保鏢。”
從辛早早看路小狼的眼神很容易推斷。
“是。”辛早早點頭。
“好,我會盡快。”宋知之說,又問道,“一定要是女保鏢嗎?”
“不,我要男保鏢。”辛早早很肯定。
“為什么?”貼身保鏢不應該女的更好。
“男人更可靠。”辛早早解釋。
是孤注一擲,才會這么不留余地。
“好。”宋知之點頭。
路小狼那一刻似乎是抬頭看了一眼辛早早,大概對她的那句話有些耿耿于懷,終究,路小狼不多事兒,也就什么都沒說。
“我應該怎么感謝你?”辛早早問。
“不用。”宋知之說。
“為什么要這么對我?”辛早早終究還是帶著防備。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道理,她理解。
宋知之笑,“想要結交你。”
“我可以給你什么好處?”辛早早追問。
“目前葉氏家族的局勢你就算還沒接觸商場應該也有所耳聞。我們家現在非常時期,我需要結交財閥集團。”宋知之也不想隱瞞。
“為什么是我而不是慕辭典。”辛早早真的不笨。
“誠然,所有人都覺得辛氏集團會落在慕辭典的手上,但我和別人不同,我知道很多別人不知道的事情,就如,我知道你會出國,你會回國,你會繼承辛氏集團一樣。所以從一開始,我的目標就是你,而不是慕辭典!”
辛早早看著宋知之,帶著審視,“你為什么知道這么多?”
“你相信重生嗎?”宋知之笑。
這句話她問過季白間。
季白間當她是瘋子,但現在他信她。
她想,辛早早此刻也會當她是瘋子。
她聽到辛早早說,“我不相信。”
宋知之淡笑。
“但是,我愿意相信你。”辛早早一字一句。
宋知之詫異。
“對我而言,我什么都失去過,也不怕再失去什么。”
反正,她一無所有。
宋知之想騙她什么,她隨便。
終究,被慕辭典欺騙過,也不會再有其他更大的騙局讓她更難以接受了。
而她現在孤立無助,她需要人幫她。
“嗯。”宋知之笑著,回應她。
不說那些虛假的話,日久見人心。
那頓飯吃得還算愉快。
宋知之送辛早早回家。
“還是回辛家別墅嗎?”宋知之問。
“這是我的家。”辛早早說,“該走的是他們。”
“對。”宋知之認可。
車子到達目的地。
辛早早道了一句謝謝打算離開。
“等等。”宋知之叫住她。
辛早早回頭。
“路小狼,武力值你放心,先借你幾天。”宋知之說。
辛早早看著她。
宋知之沒多說,對著路小狼開口道,“這幾天先跟著早早。”
“嗯。”路小狼從來都是言聽計從。
路小狼從駕駛室下來,宋知之坐上去。
“知之。”辛早早叫她。
從之前的宋知之到知之,一個字的差距,卻是一個質的跨越。
“謝謝你。”辛早早說。
這句話走心的。
宋知之笑了笑,開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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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今天就暫時沒有了,咱們下次再約,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