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前后后打了起碼有一百鞭子,猶晴才顯滿足了起來,躺在地上,嬌軀一顫一顫的。
仿佛快樂到了巔峰,都有點虛脫了。
可她身上,卻是鞭痕累累,有的地方還打出了血跡來。
按照陳靖的做派,肯定是有點于心不忍,想拿昆侖玉虛丹給她服用。
可一想到猶晴跟病鬼男的關系,按照病鬼男的做派,那是不可能對她表現出這等溫柔的。
于是,他只能繼續裝高冷站在一邊:“該說了吧?”
“嗯。”猶晴甜膩膩地應了一聲,然后自己拿出了一顆丹藥服用。
表皮的輕傷,一顆昆侖玉虛丹足矣應付,服下去之后,連疤痕都不會留下。
“爺,太夫人當年的陪嫁寶物融神丹一直被她隨身攜帶,就掛在她的脖子上,那個吊墜里面。
我也是跟在她身邊這么些年,直到前些天聽她與大爺說話,才隱約猜到。另外,關于昊天鏡的事,其實當年的昊天鏡,有太爺的一片頭骨在其中。只要是身為太爺的血脈后裔,都有繼承的資格的。”
猶晴說道。
她講的這兩個事,陳靖一件也不知道。在病鬼男那五分之一的記憶里,根本就沒任何沾邊的。
昊天鏡?
融神丹?
昊天鏡他知道,是一面很厲害的鏡子。當初在公羊弘一前輩留下的那一幕遠古畫影當中,他有看到過那鏡子的威力。
‘昊天鏡,乃是昆侖第一至寶,施展之后,鏡子里能放出燼滅之光。能射穿一切。’
可是融神丹是什么?
陳靖心中有相當多的疑問。
但他也知道,猶晴不是絲雨。
絲雨的性情,他多多少少是了解的。
但對猶晴,他了解可并不多。
所以,言多必失。
“就這些?”
“爺,人家可是好不容易才探聽到這些呢,你怎么聽起來好像還不滿的樣子?打聽這些可很不容易呢,人家冒著性命危險才探聽到的呢,你也不夸夸人家?”
陳靖撇開眼睛,不敢再看,媚眼如絲的她,若是再多看幾眼,怕是要忍不住擦槍走火。
“是阮青蓉叫你去監視珞珈山的?”他適當地轉移話題道。
“是呀,她想知道爺的一切動向,可奴自然是不會告訴她的。爺明明知道是奴在監視,卻為何還叫鬼奴驅逐奴?”
“你出來太久了吧,再不回去,怕是要起疑了。”
“爺,果然是不喜歡猶晴了嗎?”猶晴蜷縮著玉腿,媚眼如絲,水汪汪的眼睛,說上霧氣就上了霧氣,潸然欲泣,惹人憐。
“說的什么話,你一日是我的人,就一輩子是我的人,少給我裝可憐。”陳靖硬著心腸說道。
猶晴聽了卻嘻嘻一笑:“爺,如今換了一副身體,卻看起來多了好些男子氣概呢。不過,這種奪舍重生之法,真的沒影響嗎?”
“這是你該問的嗎?”
“奴自知不該問,只是…奴也是為了爺好。萬一這奪舍法有影響,以后爺不認得奴了,那該如何是好?”
“如果我真忘記了,你肯重新說一遍給我聽?”陳靖問。
“好啊,假若爺真忘記了,又肯聽奴說的話,那奴肯定一一細說給爺聽。嗯,就從小皮鞭說起。”猶晴笑嘻嘻地說。
“…”陳靖心中嘆氣,這個瘋女人。
“對了爺,還有個重要的事呢,前幾日大爺去過一次珞珈山,想找爺炫耀,這個事爺應該知道了吧?”
“聽絲雨說了,就是不知道他想炫耀什么,你知道?”
“嗯,奴當然知道了,其實呀,是他已經拿走了禍天輪了。那禍天輪置放在練功場這么多年了,當年爺跟他都去嘗試過,但都失敗了。卻不知道什么原因,在幾日前,他又去嘗試了一次,結果禍天輪被他成功摘下來了。”
“什么?”
聽到這話,陳靖的眉頭忽然深深地皺了起來。
要知道禍天輪里面的大蛇當初已經是被他降服了的,只要他去拿,隨時都可以把禍天輪取走。
而隔了這么一段時間他沒去拿,結果,禍天輪已經被秦鳶給取走了?
“就憑他,也能拿走禍天輪?”
陳靖有點懷疑,禍天輪里面的那條大蛇,很快就要成為器靈了。等于是半個器靈。
有器靈的法器,豈是那么容易可以征服的?
他當初,是冒了很大的風險,祭出了神秘黑佛,才將那大蛇給壓服。
而秦鳶何德何能?他憑什么能讓那條九耀吞天蟒臣服?
“嗯,是真的呀,他就是拿走了。現在禍天輪已經是他的專屬武器了,在得到了禍天輪之后,他也有資格繼承曼陀峰了。太夫人說再過兩年,她就退居幕后,讓曼陀峰給大爺掌管。”
媽得!
禍天輪也反叛了?
陳靖心中很是有點生氣。
但仔細想想,覺得,估計也正是因為禍天輪誕生了靈,所以才會有這樣一幕的出現。
為什么呢?
因為禍天輪當年畢竟是跟秦天君的,在秦天君的手中成了名,是秦天君的本命武器。
有這么一個關聯,所以在禍天輪的本質當中就有著秦家人的一份血脈在其中。
在禍天輪產生了靈之后,它當然是更加傾向于秦家人的。
而陳靖作為一個冒牌的秦家人,雖然壓服了里面的器靈九耀吞天蟒,但終究它還是會自己思考,做出自己的選擇。
如果當初陳靖在降服它之后,立馬就把禍天輪給取走,那么它也就沒有那么多的思考時間,不服也得服。
可關鍵是陳靖降服了它之后,又很久沒去取。
這也就給了它思考時間,
最后做出結果后,它可能就是主動地選擇了秦鳶。
在心中產生這個猜測之后,陳靖立馬用準確率測算了一下,得到的結果,也果然是100。
‘便宜他了。’
如果當初陳靖沒壓服九耀吞天蟒,那么禍天輪是不可能被秦鳶取走的。就算給秦鳶十倍力量,也沒那個資質。
“大爺在得到了禍天輪之后,得意得很呢,四處炫耀。甚至,連月行計劃他都想自己去參加。最后呀,還是太夫人勸住了他,不讓他去,讓他把名額給爺。說起來,太夫人真的是太偏心了。這明顯是想害死爺。”
猶晴義憤填膺地說。
陳靖微微挑眉,秦鳶在得到禍天輪后心中肯定很膨脹,他有那種想去參加月行計劃的沖動是難免的。
而阮青蓉這個毒婦,也的確是存了心不讓陳靖這邊好過。
“再幫我做一件事。”
“爺,您說。”
“給我一件阮青蓉的貼身物品,或者頭發絲也行。盡快給我,我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