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
要知道這儲物戒指自他繼承以來,里面的東西,他基本上都看過一遍的。有用的和沒用的,也都分類放好了的。
這一顆紫色的珠子,原本是被他當成了裝飾品而放到珠寶一個地兒。
卻誰想到,這珠子今兒個居然自己冒出來了,而且身上的紫色光芒散發得這樣耀眼。
“這是什么東西?”
陳靖還真不認識這東西,盡管這東西是屬于病鬼男的,但肯定不在病鬼男那五分之一的記憶里。
紫珠子一閃一閃,光芒也越來越亮,好似受到了什么召喚一樣。
陳靖想了一下,也就起身往絲雨的房間走去,敲了敲門。
“絲雨,開一下門。”
“啊…爺…我…我還沒準備好,你…你可以等晚上嗎?”
房間里,絲雨顯得有點緊張局促,甚至還有點慌亂,答話的時候,也明顯聽到了撞倒了東西的聲音。
“咳咳…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有個事情想問一下你。”陳靖正經地說。
“啊?這…樣啊,那…那爺您稍等一下。”
許是在里面整理了一下,然后絲雨才撩起鬢角的長發,將門打開,臉色一片殷紅的她,極不好意思地垂著頭,也不敢直視:“爺,有什么想問的?”
“你知道這東西是什么嗎?”陳靖拿出紫珠子給她看。
作為病鬼男身邊的貼身侍女,陳靖認為她應該多少會知道一些。
“啊?這…這是瑤池鴛鴦珠啊,爺,您連瑤池鴛鴦珠都不認識了嗎?”
“你知道自上次之后,我記憶有點亂,有些東西是記不起來的。這瑤池鴛鴦珠有什么作用么?”陳靖道。
“這個通常都是一對的呀,其實在天域也是很罕見的東西。通常只出現在500年以上的瑤池鴛鴦體內,而且一公一母在一起500年才會誕生這種鴛鴦珠。有人說這是情愛的結晶與證明,鴛鴦珠一般也都是有兩顆的,拿著其中一顆就能喚醒另外一顆,在一定距離之內就會相互生出感應。”
“原來是這樣。”陳靖若有所思著。
一公一母?兩顆?
那現在這顆鴛鴦珠在發光,豈不是說明有誰在利用另外一顆鴛鴦珠在召喚?
是誰呢?
收起鴛鴦珠,陳靖暫且不動聲色地笑了一下,看著她:“你在房間做什么?”
“啊?”絲雨一陣緊張,面容局促:“也…也沒什么。”
“我好像聞到了一股很香的味道。”
“那…那是準備要洗浴了。”絲雨垂頭害羞地說。
“行,那你好好洗。”
“嗯。”
從后院出來之后,陳靖就下了山去。
鴛鴦珠被他拿在手里,當靈力灌入之后,他也果然是尋到了另一道感應的位置。
此時,就悄然地向那個神秘的地點接近。
等繞了一大圈之后,卻是發現那個神秘的波動地點,居然是在日月潭邊上的一個石洞里。
日月潭這里,很少有人會來。約莫是曾經死了太多的人,沉了太多的尸體,所以天域的人大多是不會來這里的,哪怕風景再美也不會來。
石洞很隱秘,外面掛滿了水草,密密麻麻的。若不是陳靖有天子望氣術也壓根看不出這兒有個石洞。
“會是誰?”
他心里猜測著,卻也懶得用準確率去一個個試。
既然這鴛鴦珠是病鬼男的,那掌握另一個鴛鴦珠的人,應該就不是敵對的人。
若是敵對的人,那這顆鴛鴦珠也沒有存在的必要。
陳靖如一道風,閃了進去。
沒想到的是,這山洞居然還挺深的,踏進去30多米遠,曲曲折折,才見一個寬闊的石窟大廳。
在這里面,有一顆明亮的夜光石,散發著粉色的光芒。
而在這光芒的映照下,有個女人穿著半透明的衣裳把自己綁著雙手雙腳,正媚眼如絲地看著陳靖。
“爺,你怎么才來,奴好想你。”
那女人身段妖嬈,前凸后翹,最關鍵的是,真的一片光潔。
陳靖看得一陣凌亂,轉身就想離開。
因為這女人可不是別人,正是病鬼男的第二個侍女猶晴。
猶晴在很多年前,就被阮青蓉給要了過去,成了曼陀峰的人了。
至少在陳靖的認為里,她是一個背叛了病鬼男的丫鬟。
可看她現在這架勢,讓陳靖瞬間明白,自己以前錯估了很多東西。
“爺,快過來,打我,快。”猶晴渴望地喊著,媚眼如絲。
在病鬼男那五分之一的記憶里,陳靖記得病鬼男當初是有狠狠打過她的。
可是,就她現在的這副表現,分明是…欠打啊。
“爺,你讓我查的東西,已經有結果了呢。我召喚了爺好幾次,沒想到這么久才得到應答。爺,你是不是不喜歡奴了?還是說,絲雨那個小蹄子更討爺的歡心呢?”猶晴美妙的嬌軀在地上蠕動著。
陳靖感到了兩難。
此情此景,足可說明,丫頭猶晴其實根本沒有背叛病鬼男。
而是聽了病鬼男的命令,去曼陀峰臥底的。
另外丫頭猶晴跟病鬼男的關系,顯然要超出一般的男女關系。
陳靖可以相信絲雨跟病鬼男的關系沒那么深,但猶晴,顯然不是一個層次的。
‘病鬼男奪舍失敗后,連絲雨都對我有過懷疑,而猶晴跟病鬼男關系非同一般,我若跟她接觸得深了,怕是分分鐘就要被揭穿吧?’
心中有著這份忌憚,但同時陳靖也很想知道病鬼男當初讓她去臥底,到底是在打探什么。
“既然查到了,那就說吧。”陳靖模仿病鬼男那種冰冷高傲的語氣。
“爺,來嘛,打我嘛。”猶晴幾乎爬到他腳邊來了。
陳靖微微一嘆,看旁邊剛好有一根皮鞭,拿起就往她身上抽了幾下。
打得或輕或重。
卻從她臉上反應出來的,盡是享受的神態。
“許久未私下見面,爺倒是溫柔了很多呢。”猶晴笑嘻嘻地說。
陳靖聽了這話,立馬就知道自己打輕了。
于是加重力道,皮鞭抽下去,幾乎在她雪白的皮膚上,綻開一道道猩紅的印子。
如此一來,她反倒歡喜了。
‘真是個變態。’陳靖心里納悶著,平時表面上可是一點也看不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