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名字是言峰璃正;
你與死者遠坂時臣是故交;
你對御者之一的言峰綺禮非常寵愛,他是你的兒子,你老年得子,而他一直十分優秀;
但直到最后,你也沒有了解他究竟是個怎樣的人;
別人評價你為:“真是可悲的父親,至死都堅信兒子是圣人沒有懷疑。應該說這樣才是對他的救贖吧!”;
你的任務是:
1、全身心的相信著自己的兒子言峰綺禮。保護他洗脫嫌疑。
2、在事情的真相沒有調查清楚前,盡可能的隱藏自己是將大家聚集在此,頒布新的任務的人。
千代卻看著人物介紹中的最后兩句話,發起了呆來。
“直到最后,你也沒有了解他究竟是個怎樣的人。”
“真是可悲的父親,至死都堅信兒子是圣人沒有懷疑。應該說這樣才是對他的救贖吧!”
那么…她了解蝎嗎?
她是不是也跟這個叫做言峰璃正的人一樣,因為“兒子言峰綺禮”,從不抱怨,一直都能將安排給他的任務完美完成,所以覺得一切都非常完美?
言峰璃正曾經深入的和兒子談過嗎?
他究竟是對自己的兒子…不了解到了何種地步?
而她…又對蝎不了解到了何種地步?
自從蝎的父母去世以后,她就變成了一個沉默寡言的孩子。千代也不知道該如何跟她交流,又因為工作忙碌,很少能陪在她身邊,可她從不抱怨,好像無人陪伴,也沒有任何影響。
雖然小時候曾經制作出父與母,擁抱自己,但后來,千代就再也沒見過她有過孩子氣的行為了。
她以為蝎是長大了,成熟了。
她以為蝎的沉默是穩重。
她以為蝎的安靜就是一切安好。
但現在想想,她的叛村或許并不是突然,也許所有的一切都早有預兆,只是她對蝎太過陌生,陌生到了根本無法察覺的地步。
…她原以為自己應該對蝎要感覺,更加憤怒、更加…失望的。
但是…如果只是因為蝎沒有長成她理想中的樣子,她就要憤怒失望嗎?
回想起自己似乎從未與蝎有過太多的交集,一時之間,千代忽然懷疑自己是否擁有對她生氣的資格。
要是我能更柔軟一點…更關心她一點…
會不會…她就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你的名字是間桐雁夜;
你是死者遠坂時臣的情敵——當然,是你單方面如此認定;
在歷代間桐一族中擁有首屈一指的反骨精神的男人;
為了拯救間桐櫻的命運而來;
在她黑暗的生命里,你試圖燃燒自己,成為她唯一的光芒。
你的任務是:
1、找出兇手。
2、盡可能的隱藏你與遠坂時臣是“情敵”的關系。
3、保護間桐櫻。
佐奈看完了劇本,對于這個結局悲慘的男人頗感同情。
她喜歡那句“你是歷代間桐一族中擁有首屈一指的反骨精神的男人”的形容。
同時,她也為這個劇本中間桐家的設定而感到一陣惡心,更對那個應該叫做遠坂櫻,原本應該有一對疼愛她的父母的女孩子的命運感到憐憫。
如果間桐櫻是其他任何一個人,她都可以接受。
可是偏偏…
為什么偏偏是要保護宇智波鳶啊!
這對姐妹如今的關系,還頗有些生疏尷尬。
宇智波佐奈在捅完當初那一刀后,便確定了自己并不想她死去。
可是,當她真的活了下來,她卻又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
每當她想要放下過去,努力親近的時候,腦海中卻總是浮現出那個血色的夜晚,以及宇智波鳶站在月光之下,冷冷的看著她的樣子。
“我愚蠢的妹妹啊,活在仇恨之中吧…”
這句話宛若噩夢一般,在她的耳邊繚繞不散。
想到這里,佐奈痛苦的捂住了額頭,感到了一陣頭疼和抵觸。
“好了,”而在他們做完了自我介紹以后,我說:“現在,請各位玩家陳述一下自己案發當天的時間線。”
第一個發現尸體的人,是教會的神父言峰璃正。因為他就是這個教會的工作人員,之前一直待在教會后面。
當時是下午七點半的時候。
第二個抵達的是間桐雁夜和間桐櫻。大約在七點三十五分。
而教會通知的時間是七點四十五,所以第三個抵達的是雨生龍之介,在七點四十左右。
剩下的言峰綺禮和衛宮切嗣,同時在七點四十五抵達。
由于已知的線索太少,自由討論很難討論出什么結果,流程便進入了第一輪搜證。
而在第一輪搜證中,由于沒有實景給忍者們活躍,所以搜集線索只能改為抽卡的形式。第一輪,每人可以自己選擇一位人物,抽取三張人物線索卡,或者兩張任務線索卡,一張尸體線索卡。
蝎不假思索道:“我要兩張衛宮切嗣人物線索卡,一張尸體線索卡。”
迪妲道:“我要兩張言峰綺禮人物線索卡和一張言峰璃正的人物線索卡。”
黑土道:“唔…既然蝎要了我那么多張線索卡,那我也要言峰綺禮的人物線索卡,如果不夠了的話,剩下的給我間桐櫻的吧。”
鳶道:“我要間桐雁夜的所有人物線索卡。”
不過,我覺得她不是因為自己抽到了間桐櫻,所以對間桐雁夜感興趣,而是因為宇智波佐奈是間桐雁夜,她才這么感興趣。
佐奈道:“…我要尸體線索卡。還有…間桐櫻的人物線索卡。”
而輪到千代婆婆的時候,已經沒有足夠的線索卡供她挑選,只能接手所有別人挑選剩下的線索了,不過第二輪搜證的時候,順序會倒轉過來,到時候千代婆婆便是第一個挑選線索的人。
看著大家都低頭瀏覽起了新的情報,我提醒道,“線索卡的內容只能口述,不可以直接展示給其他人看。好,先從蝎開始說起。”
蝎垂著眼睛看著手中的三張線索卡,“我在現場發現死者旁邊有一只屬于間桐家的蟲子尸體。”
“衛宮切嗣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男人,只要被他認為是敵對的魔術師,他就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殺死對方。”
“衛宮切嗣最大的夢想,是希望世界和平。這就是他希望圣杯實現的愿望。”
她口述出了這三條線索,在念最后一條,“衛宮切嗣希望世界和平”的時候,沒忍住嗤笑了一聲。
畢竟曉組織的組織理念…和這個男人頗有相通之處——都是想要世界和平。
然后手段都頗具爭議。
最后一個成了不擇手段的“魔術師殺手”,而另一個則要“讓世界感覺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