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蝎的真實年紀可能比我還大,但如今我感覺自己算是她的半個監護人,便不由地開口道:“蝎,禮貌。”
蝎冷冷的看了我一眼,顯然并不打算聽話,但好歹也沒有出言頂撞。
而我不大清楚這對祖孫之間到底有什么矛盾過節,只能盡量說些好話:“千代前輩為了你的禮物花了很多心血。好幾天都沒有合眼。”
“…”聞言,蝎頓了頓,總算暫且是領了情,不再那么針鋒相對了:“…什么禮物?”
千代這才從背后,慢慢取下了一個卷軸,遞給了我。
我心想為什么要給我,您自己交給她不好嗎?但千代的表情很難過,除了一開始抬眼望了蝎一眼,后續就一直垂著眼瞼。
我不得已,只好作為一架橋梁,接過了卷軸,朝著蝎走了過去。
“事先說好,我們也沒想到千代婆婆把禮物的規格提高到了這個地步…以后我們拿不出這么厲害的禮物,你可不要失望啊。”
蝎看了我一眼,似乎下意識的想要冷哼一聲,但不知道為什么沒能成功。她接過卷軸,駕輕就熟的解除了封印,面前頓時出現了一具比她高大許多的人傀儡。
金色的頭發、藍色的眼睛、由于擔心穿著木葉制服會被木葉視為挑釁,所以這個長相和波風水門大概只有六成相似的人傀儡,裹著砂隱村常見的長袍。正好可以跟蝎的三代風影湊在一起,充當左右護法。
“因為最重要的部分千代婆婆都一個人完成了,我們也只好再補些微不足道的禮物了。”我這么說著,撩開了它的長袍,露出了腰間掛著的飛雷神苦無。“我從四代火影那拿來的,你可以當做護身符。”
“還有我!”迪妲頓時也跑了過來,從腰上的忍具包中掏出了一沓符紙。“我也沒什么好送的,但是他們都送了吧,我也不好不送嘛。所以,喏,我封印了好多我的黏土炸彈在里面,絕對比普通的起爆符好用一百倍!!嗯!!”
宇智波鳶也走了過來,遞來一個卷軸道:“我封印了幾個火遁。”
聽到這,我有點擔心蝎誤會我們是在給她補充彈藥火力好出去戰斗搞事,于是連忙解釋道:“唔,因為主基調定成了人傀儡,所以其他的禮物也都往戰斗用具上靠了。其實歡迎儀式…我本來想弄得更和平一點。”
“我覺得挺好的!”迪妲別別扭扭的看向了宇智波鳶道:“喂——下次如果我出去執行任務回來,你封幾個寫輪眼幻術給我試試唄?”
宇智波鳶:“…”
她瞥了迪妲一眼,大概一時不知道說些什么才好,就全當做沒聽見的移開了視線。
“小氣!小氣!!啊啊啊啊啊我就是最討厭你這副瞧不起人的樣子!!可惡!!!總有一天我一定要炸飛你!!”
佐奈剛剛在庭院里訓練了一下午,看著快要吃飯了,才去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此時一出來就聽見這么一句話,當即望向了一旁無奈嘆氣的黑土道:“你們巖隱村到底什么時候才把她帶回去?”
黑土:欲言又止.jpg。嘆氣.jpg。生活不易.jpg。
而我見蝎一直沒說話,不由得問道:“你喜歡嗎?”
她悶聲悶氣的回答道:“…這又不是真的波風水門。”
“真的波風水門怎么可能給你。”我嘴角一抽,“千代婆婆特地挑了一個查克拉屬性相近的人傀儡給你。怎么樣?”
“…還行吧。”蝎勉強道:“但是好多技術都快過時了,我得大改一下。”
“你就不能坦率的說句‘謝謝’?”
“…”
見她悶不啃聲的開始和新傀儡連接查克拉線,著手試驗,我只好先跟身后的千代婆婆說話道:“我們先進去吧。”
而蝎不用吃飯,便一個人又坐回了她在回廊上的固定座位,漸漸熟悉了新傀儡身上的機關后,便開始了新一輪的拆補。不過和以往專心致志的狀態不同,她的動作比之前要緩慢很多,仿佛在思考什么事情一般,有些出神。
“蝎!”但她的慶祝儀式,自然不可能一直將她撇開。吃過飯后,我呼喚她的名字,吸引了她的注意:“…怎么?”
“來玩游戲吧。”
“…什么?”
“是佐奈說的游戲。聽說現在在年輕人里十分流行。”
佐奈“嗯”了一聲,頗有些興致勃勃:“好像是叫劇本殺?本來是我班上的同學漩渦鳴子的東西,不過她說這個雖然好玩,但玩過一次之后就知道結局了,所以第二次就沒有意思了,放在她那有點浪費,就借給了小櫻。小櫻一直湊不齊人數,我就借了過來。”
我面不改色的看著蝎略有些遲疑的走了過來,心中十分高興自己沒有因為這個游戲而跟本體扯上關系,不會引人懷疑。
就是吧…
這個劇本殺,是我當初以Fate作為背景魔改出來的。
參與人數為7人,現場人數剛好達標:蝎、迪妲、黑土、宇智波鼬、宇智波鳶、宇智波佐奈、千代。
劇本背景為,為了獲取傳說中的許愿機——可以實現一切愿望的圣杯,七名魔術師聚集在名為冬木市的地方,進行以殺死其他參賽者成為最后存活優勝者的圣杯戰爭。此時,教會方面發布了暫停圣杯戰爭的任務。但在任務即將發布的前一天,身為七位御主之一的遠坂時臣卻被發現死在教堂之中。
死者是遠坂時臣。其余七人身份,除去一個偵探,剩下的分別為:衛宮切嗣、言峰綺禮、間桐櫻、言峰璃正、間桐雁夜、雨生龍之介。
作為一個已經知道結局的人,我主動接過了偵探這一身份。
其他人抽簽選擇身份。
蝎打開了自己的人物資料:
你的名字是言峰綺禮;
死者遠坂時臣是你的老師;
你對御者之一的衛宮切嗣非常執著;
你就是兇手。
你的任務是:
1、隱藏自己兇手的身份。
2、盡可能的將嫌疑轉移到衛宮切嗣身上。
而作為忍者,這種類似任務說明的東西,大家都瀏覽的很快,并且基本上全部都記牢了。
作為偵探,我組織道:“現在,請各位介紹一下自己,并說明和死者的關系,以及為什么會出現在現場。從我左邊第一位開始。我要提醒各位的是,只有真正的兇手可以說謊,其余人可以隱藏對自己不利的證據,但是不能說謊。”
我左邊第一位就是剛剛坐下的蝎,她表情冷靜道:“我是言峰綺禮。遠坂時臣的弟子。之所以出現在現場,是因為教會發布的通知,說要暫停圣杯戰爭,另有任務宣布。”
下一個是迪妲。
她對于自己的角色似乎非常看不上眼,一臉不滿道:“我是雨生龍之介。跟死掉的這個家伙沒什么關系——最多算是同事?我也是這個圣杯戰爭的參與者之一。出現在這里的理由跟蝎姐一樣。”
黑土的表情也略有些復雜道:“我是衛宮切嗣。唔,和死者應該也只是同事關系。也是因為來等教會的通知過來的。”
宇智波鳶平靜道:“我是間桐櫻。”
她記著自己的任務有一條是“盡可能的隱藏你與死者真實的關系”,于是淡淡道:“我是擔心我的叔叔間桐雁夜,而跟著他過來的。”
宇智波佐奈表情古怪道:“我是間桐雁夜。跟死者的關系…同事。”
她想著自己的任務寫著:
1、找出兇手。
2、盡可能的隱藏你與遠坂時臣是“情敵”的關系。
3、保護間桐櫻。
最后千代低沉道:“我是言峰璃正。是死者的長輩。”
她的任務是:
1、全身心的相信著自己的兒子言峰綺禮。保護他洗脫嫌疑。
2、在事情的真相沒有調查清楚前,盡可能的隱藏自己是將大家聚集在此,頒布新的任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