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廊的盡頭,有著一扇雕花木門。
這扇門并沒有把手,只有一個蝙蝠的青銅雕像掛在門沿上面,看起來好像門神。
威廉輕輕敲了敲這扇古怪的門。
門沿上的蝙蝠雕像突然睜開眼睛,它的大嘴巴一張一合,吐出一道冷淡的女聲。
“進來。”
聲音落下,木門突然自動打開。
明明是大白天,屋內卻一片黑暗,似乎有人用幕布將整個房間遮住。
威廉走了進去,赫敏也是怯生生的跟著他進去。
木門再次被關上,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有什么事嗎,孩子?”那冰冷的聲音好似從四面八方響起。“我想,今天是休息時間,你不該占用一個教授休息的時間。”
赫敏緊緊抓住威廉的長袍,腦袋蜷縮著他后面,似乎有些害怕。
威廉魔杖揮動,一團火焰射出,四周墻壁上的油燈騰然亮起。
“別突然開燈啊,混蛋~”那聲音驚慌中、帶著一絲惱怒。
“我的眼睛!”
威廉抬頭看去,發現房間角落擺著一套華美的沙發。
一個女孩正趴在上面,她上半身短袖,下半身只穿著寬松的大褲衩,悠閑極了。
尤其是一雙羊脂美玉般的白皙大長腿,恍得他也眼疼。
雖然如此之疼,但威廉并沒有眨眼。
嗯…疼并快樂著,大概這么個意思。
那女孩捂住眼睛,然后一閃而逝,消失在沙發上,黃瓜味薯片也灑落一地。
芭絲茜達·芭布玲教授的辦公室,跟其他教授的完全不一樣。
這是一個超大的休息室,裝飾得美輪美奐,比鄧布利多的辦公室還要豪華,空氣中似乎還飄散著焚香的氣息。
不過那股味道,夾雜著黃瓜味,就顯得格外不搭,破壞了整個房間素雅氣氛。
最讓威廉不解的,這個房間居然連個窗戶都沒有!
威廉環顧一圈,裝飾古雅的辦公室到處都擺放著古典藝術品,和煉金術物品。
當然,最吸引人注意的,還是辦公桌后面的那一幅巨型油畫。
威廉的目標被那幅畫給吸引。
一位女神赤裸的身體呈現著引人注目的生動色彩,她有著銀色長發和紅色瞳孔。
“這是《夜的第七章》,我畫的,怎么樣,還不錯吧?”
芭布玲教授毫無征兆地出現在威廉身邊,她手里端著一個水晶高腳杯,里面的液體鮮紅。
像血一樣,
鮮紅。
她透過長長的吸管,飽飽地吸了一口,發出一聲滿足嘆息。
芭布玲教授的寬松大褲衩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華麗的白色蕾絲邊的法蘭西宮廷長裙。
芭布玲教授的打扮好像一個公主,她美得更是驚心動魄,精致的五官,酒紅色的眼眸,銀色的長發打著卷兒瀑布般地披在雙肩上。
她脖頸間掛著一塊天青石護身符——上面的圖案是一條蛇纏繞在權杖上。
芭布玲看起來好像只有十八歲歲,但她其實已經在學校當了十二年的教授,時光似乎未曾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跡!
“來杯茶?”
芭布玲教授歪著腦袋,雖然發出地是疑問語氣,但桌子上的精美瓷器,已經自動開始倒茶。
“不加糖、不加奶,謝謝。”威廉不客氣道。
“嗯,不過我想我們最好還是坐到壁爐邊喝茶吧?”芭布玲教授打了個響指,她消失在原地,出現在金絲呢絨沙發上。
威廉和赫敏屁股下也突然出現了沙發。
四周的場景變了,不再是剛剛的辦公室,變成了一個稍小些的房間。
但四周還是沒有窗戶,只有壁爐的爐火,熊熊燃燒。
“你們這些小巫師找我干嘛?”
芭布玲教授手里的高腳杯消失了,也換成了紅茶。
她優雅地端著杯子,小口的品著。
“如果是想要問我期末考題,還是算了吧,我肯定不會…‘為難’你們的。”
芭布玲教授露出‘和善’的笑容。
“不是,我是二年級小巫師,準備向您學習古代魔文。”威廉解釋道。
“哦,二年級小巫師?”女人抬起頭,很沒有風度地翹起二郎腿,不耐煩道:“二年級小巫師找我干嘛?
現在可不是上課時間,我需要休息,需要在床上睡…嗯…鍛煉身體,沒空陪你過家家。”
“當然如果你有什么有價值的東西做交換,我可以勉強抽出半天的時間給你補習。”
女人打了個哈欠,“先說好,我不缺錢,別給我加隆。”
威廉想了想,從手上脫掉一枚戒指,丟了過去,
如今威廉同樣也走上了鄧布利多的路線,手上帶著四枚戒指。
右手食指帶著的是拉文克勞青銅戒;中指是鄧布利多送的戒指;左手食指是用無痕伸展咒制作戒指;小拇指則帶著蘊含暖身和防風效果的戒指。
威廉丟給芭布玲教授的就是最后一個戒指。
芭布玲教授只是手指微動,就將威廉制作的戒指丟了回來,眼神不善,似乎威廉給她丟了一些垃圾。
挑剔的女人哈?
威廉又把鄧布利多送的戒指,丟了過去。
反正現在是時間循環,給她最后還得回到自己手里。
芭布玲教授握住戒指,她手中立刻出現一把長劍,她揮舞了兩下,笑道:
“還不錯,鄧布利多那個小家伙制作的玩意,勉強夠我教導你一天的時候…等等。”
芭布玲又注意道威廉食指的戒指。
她伸出白皙如羊脂美玉的右手,抓住威廉的手,柳眉微微豎起,仔細端詳起來。
威廉感覺一片冰涼,對方的手好像沒有溫度一樣。
“這枚戒指給我,我可以免費教你一年!”
威廉沒有回答,只是弱弱道:“老師,你弄疼我了。”
芭布玲嘴角輕輕勾起,還沒人敢這樣‘調戲’她,她手中的力道加重,酒紅色的瞳孔盯著威廉。
臥槽,這女人力氣好大。
威廉呲牙咧嘴道:“可是我脫不掉戒指。”
女人斜瞥了眼威廉,似笑非笑,還真不如不笑,威廉只是看著就感覺膽戰心驚,只聽她溫柔道:“那就切掉嘍,連這只手。”
“哈哈,我開玩笑的。”芭布玲笑得花枝亂顫,“哪能啊,我可是霍格沃茨教授!我改變主意了,可以教你。”
赫敏緊張地抓住威廉的左手,似乎想讓他離開。
“那你呢?”女人又將目光轉移到赫敏身上。
她右手端著下巴,嘴角帶著笑意,風情萬種道:
“我可以免費教你,不過今天需要留下來陪我,晚上給我暖床就行了。”
威廉瞥了一眼芭布玲教授,覺得這個工作他勉強也可以勝任。
坐在沙發的赫敏倒是沒顧得聽女人說什么,只是看得恍惚,這位姐姐真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