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穹決戰正文卷景將軍對女兒招惹陽春院心有余悸,他不敢多留她府里住了,與其整天提心吊膽地留女兒,還不如趕緊送她回陽公寺算了。于是,景中花只在將軍府里住了三天就被父親送回陽公寺。
景中花又回到了2號實驗室里,恒教授在給她做實驗時她還津津樂道地向恒教授講述她在陽春院門前的那場遭遇戰,她非常自信地對恒教授說:
“我現在已是金剛不壞身了,誰都不怕,那天陽春院的保安對我開了好幾槍,我都沒事,我過去一掌把他打出幾十米遠,差點要了他的命。”
恒教授著急地問:“他們往身上開槍了?”
景中花點頭回答:“嗯。他們往我的胸口開了好幾槍呢,我沒一點感覺,倒是我的衣服被打了五個洞。”
恒教授走到景中花的面前說:“怎么不早說呢。”
景中花不以為然地說:“沒事,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沒事?”恒教授搖頭說,“如果出事可就是大事了,那些子彈頭在的體內如果不及時取出,就要堵塞的血管,或者進入的心臟,使的大腦供血不足死亡,就算往好處想它會影響的身體某個部位,造成上肢或者下身癱瘓。”
“有這么嚴重呀,”景中花不信,“我被鯰魚咬了一口,不到一分鐘就自動痊愈了,自今沒有感到那里不適。”
“那是外傷,沒有子彈頭進入體內,所以不影響的身體。”恒教授告訴她,“的外皮受傷時愈合得很快,是實驗做得非常成功,不過現在的體內各個器官還相當薄弱,還需要進一步的強化。目前,還經受不起猛烈的爆炸,如果被炸成碎片,的靈魂沒有足夠強大的能量把的身體聚攏,對的生命進行還原將面臨死亡。”
景中花是個急性子,她問:“真有這么嚴重?我的體內真的有子彈頭呀?那怎么辦?我不想死呀。”
恒教授指著實驗室上的床說:“先躺下,等我檢查了身體里的子彈頭后再說怎樣醫治。”
經過實驗室的儀器檢查,景中花體內有5顆子彈頭,大都集中在胸部,必須立刻送往國立醫院進行手術。因此,恒教授很快把景中花送到了陽公城國立醫院。
給景中花做手術的是劉元興醫生的好朋友——張醫生。
張醫生用半天的時間就把景中花胸腔里的5顆子彈頭取出來了,由于恒教授手持總統的命令,張醫生對景中花異常的身體特殊構造不敢多言,以為又遇到外星人了,因為景中花的治療對外保密,手術后她被安排在醫院的冷藏室,指派劉醫生負責景中花的后期康復醫治,并由劉醫生安排專門的護士照顧她。
對于景中花手術之后一天的時間身體基本痊愈了,劉醫生感覺奇怪了,他看著景中花的體檢的各項數據,贊嘆道:
“如果真國的戰士都有這樣的身體,在地星球上沒有哪個國家敢欺負咱們。開刀才一天,傷口部愈合,打開的胸腔,沒有發現手術痕跡,真是奇跡。這身體素質,換給曾經在這里躺在的魏新宇就好了,他就有救了。”
“魏新宇?”景中花聽到這名字就有氣,劉醫生為啥說這樣的話,把她搞糊涂了,“現在魏新宇活得好好的,說的是哪個魏新宇?”
劉醫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趕忙改口說:“哦,我說的這個魏新宇是不認識的一個病人。”
“不,她非常熟悉。”恒教授進入房間很肯定地說道,“他曾經是的人,以前的魏新宇早已死亡。”
“騙人,我明明看見魏新宇活得好好的。”景中花搖頭不相信,“他的相貌與以前沒有兩樣,只是性格變了。”
恒教授不想與景中花爭執,她直截了當地說:“我可以告訴,現在的魏新宇是我愛人凱若特假扮的,他是火星人,也益行和尚的父親。不信,問劉醫生。”
劉醫生點頭,說:“魏新宇是被陳秘書從三樓屋頂推下樓跌破了腦袋,秘密地在我們這間病房里躺了一年多,醫治無效死亡。”
景中花聽了劉醫生的話,眼淚嘩嘩地流了下來,她情緒激動,搖頭嚷著:“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恒教授立刻點了景中花的穴位,控制住了她的情緒。恒教授嚴肅地對景中花說:“我們告訴真相,是想讓別再嫉恨現在出現在面前的魏新宇了,因為他不是以前的情郎,也希望的父親不要把他當作為未來的女婿對待,這件事跟的父親說清楚,避免今后雙方造成不必要的誤會。”
景中花點頭答應了,恒教授繼續說:
“關于魏新宇的事,只讓父親一人知道就行啦,別再往外擴散,這對魏新宇今后開展工作不利。”
“嗯。”景中花點頭應允。
待恒教授走后,劉醫生給景中花講了魏新宇墜樓后在醫院里搶救的情況,景中花終于認可了她以前的魏新宇已經死亡。但景中花知道真相后內心相當痛苦,畢竟她與魏新宇是初,兩人相處的美好回憶永遠留在腦子里是抹不去的,為此景中花在醫院里每每想到魏新宇就要流眼淚,在醫院住院的這一段時間里她都在這痛苦的回憶中度過。
景中花出院了,她要求想回將軍府看望父親,恒教授準許她一天的假期。景中花拖著略顯疲憊的身體回到將軍府。
父親對女兒電話中突然想回家看他,感覺女兒好像有什么事要對他說,他只好答應了。
景中花踏進將軍府,進入客廳,看見父親從沙發上站起來迎接她時,忍不住跑過去一把摟住父親,忍不住地“嗚嗚嗚”大哭起來。
父親悄悄拍著女兒的后背,說:“哭吧,有什么委屈對爹爹說,爹爹替出氣。”
女兒停止了哭泣,說:“魏新宇死啦。”
景將軍把看著女兒的臉,幫她把眼淚擦掉說:“糊涂了吧,前天我還在部隊里看了魏新宇,他活的好好的,怎么說他死了呢?”
女兒急著糾正地說:“現在的魏新宇是益行的父親,他是火星人,也是恒教授的丈夫。”
父親問:“哪得來的消息?坐下慢慢告訴爹爹。”
父女倆到沙發上坐下,女兒說:“爹爹,恒教授告訴我,現在的魏新宇是火星人凱若特假扮的,他是益行的父親,也是她的夫君。”
父親問:“是恒教授親口告訴的?”
女兒點頭回答:“嗯,在醫院里劉醫生告訴我魏新宇墜樓之后曾經在國立醫院的秘密病房里躺了一年多。”
景將軍心里想:難怪魏新宇消失了一年多,原來他在國立醫院秘密治療。
女兒見父親眉頭緊皺,說:“爹爹,我說的是真的。”
父親好奇地問:“到醫院干什么?”
女兒告訴父親:“我在醫院里取出我體內子彈呀。”
父親看著女兒的身體,問:“取子彈?好好的取什么子彈?”
女兒不敢在隱瞞了,她把那天在陽春院的經過一五一十地向父親說了,并告訴他她當時身上中了5發子彈,如果體內的子彈不取出,將危及她的生命。
父親不相信女兒的話,身上中了5發子彈居然沒事,問:“別在我面前演戲了,不喜歡魏新宇就拿他死了來欺騙我,5顆子彈打入胸膛,任何人都得死。如果真有這本事,可成了我想象中未來戰士了,我們的部隊正需要這樣的戰士。”
“爹爹,恒教授就是為真國部隊在研究未來戰士。”景中花不小心說漏嘴了。
景將軍眼睛一亮,問:“這是真的嗎?我怎么不知道真國有這樣的研究。”
景中花這道自己說漏嘴了,她囁嚅著:“沒,沒有這事…”
景將軍敏銳的嗅覺已經感覺到女兒在陽公寺后院所做的事了:“妞,在陽公寺后院學佛法,就是為了將來做未來戰士吧。如果想做一個未來戰士,爹爹百分之百地贊成。”
女兒說:“我并不完想當未來戰士,我是為了益行才去的。”
父親不贊成女兒與和尚交往,他說:“益行是個和尚,又是外星人,按歲數,他應該有幾百歲了,可以當的祖祖了,們不合適。”
“心目中的魏新宇就合適?”女兒頂撞父親,“他是益行的父親,歲數比益行還大,還想方設法地在撮合我們。”
“魏新宇是益行和尚的父親以前我完不知情。”父親承認,“父親的眼光沒錯,如果不是這些變故,我仍然認為魏新宇是最合適的夫婿。現在一切都變了,我不得不重新考慮。”
“爹爹,不需要考慮了。”女兒明確地告訴他,“我現在心目中只有益行,唯他不嫁。也不想想的女兒現在已經是啥人了,誰能夠控制了我?”
說著女兒隨手一指,茶幾上的玻璃杯立刻被打碎了。父親看后嘆息道:“哎,隨吧,女兒大了,爹爹也管不了嘍,只要們兩人合得來,歲數也許不是問題。”
景將軍隨口這么說,但他的內心是痛苦的,好不容易找了一個令他滿意的女婿,可他卻是火星人,而且還是益行和尚的父親,天下這么大無奇不有,但所有奇事都發生在他的女兒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