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于敲定一枚得力干將,齊素雅十分愉快地決定了一件事。
生意方面的事情全部放權楚厭宸,她自己是懶得操心的,她只負責提供技術就可以了,做個甩手掌柜真是美滋滋。
“人生啊,真是太幸福了!”
振臂狂呼。
“神經病嗎?又在抽什么風?”
齊素雅回頭一看,頓時臉皮子一抽。
江四哥,江楓愚,你真的一點逼數都沒有,你這張嘴是真欠!
江楓愚眼神傲傲的,像是在睥睨天下,蔑視眾生。
“豬腦袋被門縫子擠了?”
“嚶!江楓愚你丫閉嘴,不然我真的會削你的我跟你講!?”
江楓愚:“???”
怎么了?他不就是很正常地跟她講話而已,她怎么發火了?真是弄不明白這個小女生的脾氣。
“神經!”
男人眼神依舊傲傲的,甩手而去。
齊素雅:“???”
咬著小手帕,原地直跺腳。
哦!齊爺我的洪荒之力啊,我控制不住我寄幾!!我特么真想一腳踹死他!!
楚厭宸這場病,讓大伙提心吊膽。
一年春夏秋冬四個季節,每逢換季楚厭宸必定生病。
體質的弱,是因為楚厭宸這具身體元氣有損,虧空的太厲害。
他身上藏了太多太多的丑陋,對外他可平靜如常,但私底下,連他自己都不愿多看這身體一眼。
東缺一塊肉,西缺一片皮,有過太多太多的傷痛,身上幾乎沒好肉。
齊素雅照舊每天晚上按時去大坪村的知青點充當掃盲小老師,以前只知江家求學若渴,但其實感觸不深,停頓在字面的意義上。
可是,當看見重病的男人,撐著病體,在兄弟的攙扶下趕來聽課時,她:“…”
照常授課至天黑,齊素雅有點擔心地湊過來:“怎么更嚴重了?”
她伸出小爪子,摸摸男人的額頭。被她觸碰時,男人身體僵硬一瞬。旋即,楚厭宸咳嗽一聲,沙啞開口:“只是有點發燒而已,不嚴重。”
“這還不嚴重?”她瞪圓眼:“你當你自己是鐵打的啊?不知道我摸的準不準,但我用手測量,這燒的都快三十九度了。”
他輕輕的笑,“以前每次生病,比這嚴重多了。”
他現在至少能下地,能在兄弟的攙扶下走上兩步。而在從前,他幾乎只能窩在家里躺在炕上,有時甚至意識模糊,宛若重病垂死,但他全都挺過來了。
這次只是發燒咳嗽,扁桃體發炎,喉嚨痛,嗓子啞,在他看來已經算是很好了,連家中兄弟都很意外,從原本的如臨大敵、草木皆兵,變成現在的松懈,因為知道他這個情況是真的一點都不嚴重。
齊素雅:咱倆對嚴重的定義怕是有啥誤差!
“我給你的黃桃罐頭呢?”
她皺著眉,糖水罐頭里加了一些稀釋后的靈泉水,效果不說立竿見影,但像楚厭宸這樣的病痛,只要吃上一瓶罐頭再睡上一覺,肯定能好的很快。
楚厭宸啞然:“…在家里呢,在柜子上擱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