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嗎?”
“嗯,關鍵時刻能夠阻攔你的保鏢,武力一定要在你之上。”
溫喬摸了摸下巴:“感覺挺難辦的。”
溫喬去了中寰集團,把她身體里有賀西淮血液的事和傅南禮說了。
傅南禮本來正在看報表,溫喬的話一出,他手中的鋼筆吧嗒掉在桌上。
“你說什么?”
溫喬坐在他對面,托著下巴,又說了一遍:“最后一管血,是賀西淮的,我也是才知道。”
fiona進來送咖啡,剛把咖啡杯放在她家老板手邊,咖啡杯就遭了殃,純粹就是上來送人頭,當炮灰的。
“讓你進來送咖啡了嗎?”
就很委屈。
溫喬擺擺手:“你先出去。”
偌大的辦公室內仿佛山雨欲來一般,氣氛有些低沉。
溫喬走過去,看著碎片,強忍住去撿的的沖動,萬一劃破手,流血的話,又是一個不可控制。
傅南禮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溫喬跌坐在他腿上。
fiona進來想清掃一下碎片的,又看到了這一幕,感覺自己今天大概是水逆。
不等她家老板開口,她立刻道:“抱歉,打擾了。”
然后把門關上。
溫喬坐在傅南禮腿上,挑眉看他:“你生氣了?”
傅南禮握著的拳頭,骨節泛白,眼神陰翳,周身都籠著寒氣。
他不是生氣,他也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喬兒得救了,他應該高興,可身體里有那個狼子野心男人的血液,又讓他覺得暴躁。
可惜他要和喬兒結婚,以后還要生子,所以沒有辦法捐血給她。
“沒有生氣。”
半晌,他沉沉說出這句話。
卻沒有半點說服力。
溫喬醞釀了一下,小聲道:“賀西淮大概是故意的,因為我的情緒受到了一定的影響。”
“什么意思?”
“昨天在你那里,撿碎片割傷了手之后,有一瞬間,我的血液是翻涌的,見血…興奮。”
傅南禮皺緊了眉頭。
溫喬又道:“之前有人跟沈凝打架,我去幫忙,一個小混混差點…被我打死,也是那樣的情況,我…好像變得有些…變態。”
該死的賀西淮希望她也變成變態,和他成為一樣的人。
他做夢!
傅南禮握緊她的手,一時無話。
這是前有狼后有虎的情況,而且喬兒沒得選擇,不選賀西淮的血,兩年期限降至,她會死。
選了賀西淮的血,又變成這樣。
可…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只要活著,一切都有希望。
“你舅舅有說應該怎么做嗎?”
畢竟蘇策是神醫,沒有他解決不了的問題。
溫喬的手搭在他肩上,笑得魅惑:“我小舅說,需要你來感化我。”
此刻的溫喬,并沒有太心事重重,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相信自己心性夠強,能夠贏過賀西淮,又有傅南禮從旁感化,應該問題不大。
傅南禮見她神態還算輕松,也不想太嚴肅免得讓她擔心,捏了捏她的下巴道:“哦?我要怎么感化你?”
溫喬身子前傾:“你說呢?”
傅南禮當了半天‘從此君王不早朝’的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