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用什么制掣了他?”
“內部的事情,就不說給你聽了。”
過于兇險,他本人也沒多偉光正,某些地方,他甚至和賀西淮也差不多,所以,不想說給阿喬聽。
溫喬也沒追問。
病房里兩個醫生出來交班,看到蘇策,連忙上前來,恭恭敬敬地朝他鞠躬。
“顧霄怎么樣?”
“少主一切器官都正常,心跳正常,血壓正常,呼吸正在緩緩恢復正常。”
“血液沒有排斥現象嗎?”
“沒有。”
當時他心臟瓣膜大出血之后,輸入了大量的血,沒有排異現象,那就說明不會有大問題。
“知道了,有任何問題,立刻叫我。”
“好的,蘇教授。”
溫喬和蘇策在這座固若金湯的大宅里又待了兩天,她摸了摸手鐲,今天傅南禮要回來了,但是她大概要明天才能離開這里。
午飯的飯桌上,溫喬提出:“我看顧霄恢復情況良好,我們可以先走嗎?”
賀西淮慢條斯理地切著牛排:“不可以。”
溫喬輕嘖了一聲:“我還有很重要的事。”
“什么事都沒有他的安危重要,是你們把他害成這樣的,你就沒有一點愧疚之心嗎?”
溫喬低頭一笑,“關于顧霄,我對他是有同情之心的,但你真的要指鹿為馬,顛倒黑白的話,我也不介意好好幫你把這件事理一下。”
賀西淮放下了手中的刀叉,特麗莎心一緊。
蘇教授去病房看顧霄去了,現在這飯桌上就這二位。
這二位脾氣還都不太好,先生上次挨揍的淤青,到現在都還沒消散。
但現在是先生的地盤,這溫小姐就不能稍微忍讓一下嗎?萬一斗起來,受傷的大約也是她自己,而且蘇先生夾在中間,也不好做。
“你倒是說說看。”賀西淮虛偽的笑容瞬間斂了個干凈,森森冷意讓特麗莎感到害怕。
溫喬倒也不懼他的冷臉:“傅南禮和我都從來沒有對不起顧霄,顧霄接近我,本就心懷不軌,本就是想算計他的哥哥,傅南禮知道之后,并未把他怎么樣,甚至說過,如果他愿意,他是可以認這個弟弟的,而他呢,敏感脆弱,被他母親一句話,被那個記者三言兩語糊弄,就崩潰了,拿著刀子來找待他親厚的哥哥報仇”
特麗莎一顆心提著,心道,溫小姐,您可快別說了,沒看到先生的臉色嗎?
“先挑起事端的人是顧霄,我說一句實話,他把自己弄成這樣,確實不值得人同情,你更沒有立場因為這事遷怒于不相關的人,比如我,比如傅南禮。”
說話間,賀西淮已經走到了溫喬跟前。
特麗莎哆哆嗦嗦上前:“先生,她是女孩子,口不擇言,您就別和她一般見識了。”
特麗莎好話說盡了,奈何溫喬擅長火上澆油,仰臉,一雙清麗澄澈的眸子看向賀西淮:“你想找打?”
賀西淮能忍?
那就不叫賀西淮了。
一旁四個保鏢的心頓時都提了起來。
賀西淮一把托住了溫喬的下巴,“知道你在挑釁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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