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大少便在心里默念心經,讓自己心如止水。
這果然還是有些用的,這一夜,兩人都睡得不錯。
早晨,保姆阿姨做完早餐便走了,洗漱完畢的兩人下了樓,在餐桌旁坐好,溫喬抬腳輕輕踢他:“某些人不是不讓我睡他房間嗎?”
傅南禮輕咳:“不鬧,吃早飯。”
溫喬抬著下巴,表情高傲:“以后我都不來這里了。”
傅南禮挑眉:“你的意思是讓我留宿你家?你的房間有點小,沒有我的洗手間大,床也小,似乎是鐵架床,一動會發出聲音的吧。”
溫喬一把捂住他的嘴巴:“您閉嘴吧,誰讓您留宿我家了?您想得倒是挺美的。”
笑意從男人深邃好看的眼睛里溢出來,熱氣氳在溫喬的手心里,聲音嗡嗡的,“怎么還生氣了?”
桌上手機一震,傅南禮接起電話,是秦北打來的,“少爺,你讓我查的中城的事,我…查到點東西了。”
之前溫喬在中城發病,超過十三天沒見他卻依然安然無恙。
所以他覺得是有人救了溫喬,而那個人或許是這個世界上除了他之外,另一個可以充當溫喬良藥的人。
也是讓他覺得如鯁在喉的人。
他放下手中筷子,低聲對溫喬道:“工作上的事,我先去書房了。”
溫喬點頭。
傅南禮一邊往書房走,一邊沉聲道:“說吧。”
秦北:“溫小姐在您之前和她一起視察的老樓盤外面待了半天,那是有監控視頻資料的,當時是下午四點,在那之后,那一片區域的監控錄像全部故障,顯然是有人黑掉了那一片的系統。”
傅南禮推開門,進了書房,“你繼續說。”
“我派了很多人,街頭巷尾去問每一個路人,查出,溫小姐在四點鐘用一個假身份入住了一家花店對面的小賓館,之后那家小賓館失火,應該就是帶走溫小姐的人縱的火,就是為了趁亂帶走溫小解。
那家四合院離老小區有六公里的距離,根據對面便利店老板的說法,是有一個戴著棒球帽和口罩的男人抱著溫小姐從賓館里下來的。
那個老板說是對溫小姐有些眼熟,說溫小姐在她家便利店門口躲過雨。”
傅南輕應一聲:“我們是在那里躲過雨。”
“所以老板上前去看了,但是男人動作快,把小溫放進了車里,老板說當時是昏迷的。”
傅南禮心口一揪,那會兒應該是發病了,一個人傻乎乎地跑到異鄉一心求死的傻丫頭。
“之后呢?”
“老板并不認識溫小姐,所以也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只大概形容了大概180的身高,身材不算瘦削,但也不算很壯,看眉眼,二十上下的年紀。”
傅南禮眉頭微皺,二十上下?
“老板提供了一個車牌號,后來經查證,車牌號果然是假的,加上監控全壞,所以查起來費事了不少,我派出去的人這些天在中城所有的黑市里查找套牌的下落,用了很長時間,終于從那個賣假牌照的老板那了解到一些情況,再從當時停在二手車門店外的行車記錄儀上發現了那個男人的一小段視頻,我發給您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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