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趴在她身上,卻也不見喘息:“嗯,休息一會兒。”
溫喬:…
不是這樣休息啊。
她輕輕拍了拍他的背:“我是說回房間休息。”
傅南禮聲音有些低啞:“不要做這種邀請。”
溫喬欲哭無淚,她又說錯了什么啊?
稍作休息之后,傅南禮又做了一組五十個俯臥撐,溫喬被吻得暈頭轉向,傅南禮慢條斯理起來,伸手拉她。
溫喬是被男人用抱小孩的姿勢抱回房間的。
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客房不太用了,她留宿的話,都會睡在傅南禮的大床上,畢竟床大,再睡兩個人也是綽綽有余。
傅南禮挺紳士,從未做過什么出格的事。
傅南禮看著溫喬穿著睡衣從洗手間出來,努力穩了穩神志:“去你自己房間睡。”
實在是,每次小姑娘軟玉溫香往他懷里一躺,他的睡眠質量都要下降很多,每每都要等她睡著了再去一趟洗手間。
于他而言,半分享受沒有,有的只是煎熬。
溫喬都已經坐到床上準備拉被子了,她在傅南禮身邊睡眠質量出奇的好,以前睡覺總是會做各種各樣的噩夢,可睡在傅南禮身邊,會一夜好眠到天亮,每天都覺得神清氣爽,她也很貪戀這樣的感覺。
“怎么了嗎?”
傅南禮的眼里,小姑娘坐在床邊,眼神清亮,帶著些許忐忑和不安,她眼睛漂亮,眼神無辜,很有一種被遺棄的楚楚可憐感。
“各睡各的就好。”
與其煎熬,不如眼不見為凈。
溫喬垂下腿來,穿上拖鞋,走到他跟前,握住他的大手,仰臉看她,暖色燈光打在臉上,五官更加立體滟麗,桃花眼水汽濛濛,“可我在你身邊睡眠質量很好。”
傅南禮想,小沒心沒肺的,你倒是睡得好,有想過你男朋友輾轉難眠嗎?
他拉著她的小手,出了臥室,在一旁的房間門口停下,推開門,屋里一片幽暗。
溫喬被他拉到了床邊,傅南禮摸了摸她的頭:“好了,自己睡自己的。”
等到結婚再同房。
男人轉身便走了,腳步有點迫不及待的意思。
溫喬輕哼一聲,什么啊,以前巴不得讓她留在他房間睡,現在又想著法子把她推出來。
男人都是這么善變的嗎?
溫喬伸手拉上被子,鉆進了被窩,自己睡就自己睡,以后她再也不留宿了。
把溫喬送回自己的房間后,傅南禮也并沒有能很快入眠,溫喬偶爾會留在他這邊睡,被子上總若有似無殘留著她的味道,很淡的牛奶味,縈繞在鼻端,讓他根本沒有心情睡覺。
這樣輾轉反側,一直到很晚,男人又起了身,進了她的房間。
說是只有留在他身邊才能睡得好的某人這會兒睡得很沉,他抱人抱進懷里,抱回自己的房間,她也只是勉強掀了掀眼皮,嘟囔了一聲‘你干什么’,傅南禮低聲道:“睡吧,睡吧。”
還是讓她留在他懷里睡吧。
只要他能控制住自己的歪念,總還是她留在懷里能讓他睡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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