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喬手抖,忍不住喊出聲:“啊…”
怎么辦啊?
好不容易捐了兩個希望小學,他給的錢又花掉大半了,這邊又給她轉了五百萬。
生生世世花不完的感覺。
她好難啊!
她掉以輕心了,今晚不該提起她跟溫建民要錢的悲慘經歷的。
她又不是不知道他酷愛砸錢的嗜好。
手機又震了一下[大佬:不夠花再跟我說]
溫喬倒在床上,咆哮出聲,敲門聲和她媽擔憂的聲音響起:“喬喬,怎么了?”
“媽,我沒事。”
“沒事好好的你叫什么?嚇死人了。”
“腳…抽筋了。”
“現在好了沒?”
“好了好了。”
年關將至,各種聚會活動頻頻,市中心的寶燕坊是各位豪紳們年底聚餐喜歡光臨的老牌飯店。
院落很大,車子穿過中式園林,酒樓燈火通明。
今兒這局是季獻崢攢的,也就是他們幾個表兄弟聚一聚,傅南禮帶著溫喬從車上下來。
溫喬穿一身豆沙色的大衣,肩領是純白色的兔毛,襯得人像不諳世事的妖異小仙兔。
光臨這寶燕坊的,非富即貴,侍應生挑選的都是最好的,恭順地引著二人去樓上包房。
二樓芷蘭廳,季獻崢和楚輕游已經坐著了。
溫喬禮貌地跟兩個表哥問好,那二位點頭致意。
包房裝修格調高雅,水晶吊燈下的桌面上放著應景的一束冬梅,沁香陣陣。
“老三的電影,大年初一上映是嗎?”傅南禮一邊幫溫喬準備碗筷,一邊問道。
“嗯。”
“什么題材的?”
楚輕游挑眉:“預告片都放了三輪了,你不知道?”
季獻崢輕笑:“他不關注娛樂圈的事。”
楚輕游:“戰爭,撤僑題材。”
侍應生站在一旁,傅南禮輕聲道:“一扎鮮榨橙汁。”又問溫喬:“可以嗎?”
“嗯,可以。”
傅南禮這才抬眼看楚輕游:“撤僑?大年初一放,不會過于血腥沉重嗎?”
楚輕游:“不會,現在觀眾年輕化,并不非得選擇合家歡的題材,只要片子質量過硬,票房就有保證。”
傅南禮挑眉:“那就好。”
幾個服務生端著餐盤上來,輕聲細語介紹:“十六頭的日本網鮑,請慢用。”
季獻崢道:“老太太在海城過年,我們年三十要去苑南公館吃大飯,你帶小溫一起嗎?”
傅南禮拿刀叉的手微微一頓:“不帶。”
對面二人挑眉,神色有些耐人尋味,季獻崢道:“我以為你們感情很穩定了。”
傅南禮岔開話題:“年終財務報告不太好看吧?客流量有很大的影響嗎?”
他不想說,季獻崢自然不會喋喋不休追問,順著他轉了話題:“多少受到了些影響,吳俊源近日猖獗得很。”
吳俊源,國內第二大航空公司南運航空的少東家,一直想要把東川從頭把交椅上拉下來。
如今總算是如愿,東川出了事故,南運撿漏登頂,吳少爺近日春風得意,屬實狂妄。
他們聊工作上的事,溫喬就在旁聽著,默默學到許多財經方面的知識。,。